楊麗花慟別小鳳仙 一開口就淚崩難語

楊麗花痛失結拜姊妹小鳳仙,告別式上不捨哭腫眼。(盧禕祺攝)

楊麗花(左)過去曾和小鳳仙一起上節目話當年。(資料照片

小鳳仙的靈堂布置放着她生前燦笑的遺照。(盧禕祺攝)

楊麗花(右)在陳亞蘭陪同下離開告別式場地,一旁蝴蝶花臺都是她對老友心意巧思。(盧禕祺攝)

王金櫻(左)、小咪送別小鳳仙。(盧禕祺攝)

歌仔戲界的開心戲神、也是楊麗花歌仔戲團戲曲導演與當家丑角小鳳仙(本名陳麗如)3月17日病逝,享壽80歲。3日舉行的告別式上,與她相交數十年的歌仔戲國寶楊麗花在愛徒陳亞蘭陪伴下,帶領楊麗花歌仔戲團員親自出席,淚送摯友最後一程。公祭結束時,楊麗花雖一度停下腳步受訪,但一講起小鳳仙就情緒激動,早已哭腫眼的她,纔開口講兩句便淚崩哽咽,痛到無法言語

楊麗花昨一抵靈堂就給小鳳仙的兒子送上溫暖擁抱,告別式中她多次淚崩,與比鄰而坐的陳亞蘭頻頻拿下口罩拭淚。公祭結束,戴着墨鏡口罩的楊麗花步出靈堂時,明顯哭紅眼,問她與小鳳仙的姊妹情,她停下腳步說:「要講很長耶,講不完,她是我的結拜好姊妹。」纔講到這眼眶就瞬間紅了,接着才說「跟我最…我講不出來…」就再度淚崩哽咽,無法言語,「我講到她,我喉嚨就滿了。請原諒,以後有機會再來說明,歹勢。」

小鳳仙的靈堂正中央是她燦笑的遺照,右邊更大的主照是她演出歌仔戲時的劇照,左側有「戲如人生」4個大字,正是她精彩人生的寫照。告別式以香水百合、蝴蝶蘭佈置,式場花臺佈置全都是楊麗花出錢出力處理,希望好姊妹的告別式是莊嚴有美感。除了楊麗花、陳亞蘭,包括小咪、王金櫻、紀麗如、潘麗麗司馬玉嬌以及小鳳仙生前好友學生都前來送她最後一程。

人間滅了一個明星

陳亞蘭以小鳳仙的學生代表身分致詞追思,並領着她生前學生們一起「三叩首」泣別恩師。她聲淚俱下回憶師生相處數十年的點滴,「楊阿姨昨晚纔在說您是楊麗花歌仔戲幕後很大的功臣人世間滅了一個明星,但是我們舉頭就會看到您在天上閃爍,您永遠是大家心目中最亮、最燦爛的那個星。老師,一路好走!」

18歲就認識小鳳仙的紀麗如也哽咽說,別人來學戲都要學楊麗花、許秀年,「我說,老師,我就是要學您」,但年輕時因基本功差,筋骨硬彎不下去,老師很嚴厲會硬壓,還被老師叫「噗嚨共」,因爲只要聽到臺上聲音跌倒,大家就知道「一定是麗如」。

紀麗如哀天人永隔

她說,聽到老師病逝消息覺得太突然,之前還常去家裡跟她哈啦,「我唱歌仔戲給她聽,她都會接下一句。結果那天她兒子打來說,她忽然間氣喘不過來就走了…」,言語中盡是天人永隔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