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歲龔琳娜官宣離婚,靈魂伴侶裝不下去了?

文 | 米粒媽

10月13日,龔琳娜突然發博官宣,她和結婚二十多年的丈夫老鑼,分開了。

在她發佈的視頻中,老鑼低頭彈琴,龔琳娜在一旁投入歌唱,唱的正是他們當年結緣的歌《自由鳥》。

坐在臺下的觀衆,都是雙方的親朋好友,來見證這段婚姻從開始到結束。

在琅琅琴歌聲中,米粒媽完全感覺不到這竟然是一個“離婚派對”,所以,很多人和我的反應是一樣的:

啥?靈魂伴侶也會離婚?

要知道,龔琳娜和老鑼,應該算是娛樂圈爲數不多0緋聞、0炒作的100%靈魂伴侶夫妻了吧!見到他們離婚,簡直是活久見。

而且,能這樣和和氣氣地離婚,在娛樂圈也是獨一份的,他們到底是在硬凹神仙眷侶人設,還是真·體體面面?

龔琳娜出生於貴州山村,是一隻從大山裡飛出來的百靈鳥,一路飛到了北京,飛到了中國民族樂團的舞臺上。

2002年她與老鑼相遇了。

老鑼有着和龔琳娜完全不同的背景,他比龔琳娜大近10歲,資深音樂人。

對中國民族樂頗有研究,但是他理念,與龔琳娜接觸的傳統音樂教育完全不同。

當時,龔琳娜雖然已經小有成就,在青歌賽上嶄露頭角,但在在唱法和表演形式上仍然感到迷茫。

老鑼一句話點醒了她:那不是你,我根本聽不出你最好的聲音!

這話讓龔琳娜彷彿找到了知己,因此,她在30歲那年決定:不顧家人反對,辭去鐵飯碗,跟着這個男人探尋真正的音樂!

他們辦了一個非常簡單的婚禮,沒有婚紗,沒有鑽戒,只有肆意唱歌舞蹈,狂歡慶祝一番,就算是結婚。

在貴州山林裡,中國各地古老的村落裡,龔琳娜暫時放下了所有技巧套路,舒展天性,放飛自我。

她向林間婉轉的鳥兒學唱歌,向草地裡的牛羊學唱歌,成爲天地萬物自然之聲的學徒。

老鑼曾經對她說:

中國人的條條框框太多了,中國人炒菜那麼富有創意和想象力,爲什麼音樂不可以?

可以說,從體制到山,從“學院派”到“自由派”,是老鑼一步步引導龔琳娜完成打破限制、挖掘自我、擁抱自由,儘可能釋放出她的才華和能量。

龔琳娜曾經寫過一本書,書中常常提到,老鑼告訴她怎麼怎麼,老鑼說了什麼什麼,老鑼讓她明白麼什麼。

毫無疑問,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老鑼不僅僅是她的愛人,更是老師和長輩,引領着、託舉着她在音樂上成長。

這種引領和託舉不僅體現在音樂理念上的啓發,也體現在作品創作上。

大多數人認識龔琳娜,都是通過洗腦神曲《忐忑》,而這首歌,正是老鑼以孩子哭鬧爲靈感創作出來的。

這首歌糅以中國戲曲中老生、老旦、花旦等的戲腔,獨特的表現形式間讓龔玲娜一炮而紅。

之後,《法海你不懂愛》《金箍棒》等作家喻戶曉的品,也是老鑼操刀完成的。

最讓米粒媽印象深刻的,還是龔琳娜幾年前在音綜表演的《小河淌水》。

這歌雖然是雲南傳統民歌,但老鑼進行了重新編曲,用龔玲娜的話說,改編的那一段“用的的詩一樣的語言”。

米粒媽當時聽的時候,感覺頭皮發麻:別人只是唱歌,而龔琳娜是在用聲音震顫靈魂啊!

老鑼在臺下短短几秒的鏡頭,也成爲流傳至今的名場面,他眼中閃爍着淚光,緩緩點頭,彷彿他靈魂振動的頻率,與龔琳娜是天衣無縫的。

那一幕太過美好,以至於讓米粒媽覺得,這就是愛情最好的樣子,所爲靈魂伴侶,也不過如是。

以至於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每個人的靈魂都是動態變化的,琴瑟和鳴,或許是因爲他們各安其份:

老鑼引領,龔琳娜跟隨,說白了,他們的關係並不對等,而是有高下強弱之別的,並且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而當兩個人漸成長改變,彼時的平衡,也會隨之被打破。

雖然舞臺上的龔琳娜是自信恣意的,但骨子裡是自卑的。

那時她參加《浪姐》,表演《花海》那場時,因爲覺得自己個子矮、壯、不夠漂亮而不敢嘗試粉色衣服。

她也從來不塗指甲油,因爲嫌自己手太胖。

其實這很玄幻,從來都是濃墨重彩、奇裝異服的龔琳娜,竟然一件普普通通的粉裙子打敗了。

那時候我才意識到,或許浮誇的造型,不過是她用來掩飾內心脆弱的外罷了。

這種自卑和焦慮不僅僅體現在外貌上。龔琳娜的聲音條件並不符合當時樂團“寬廣敦厚”的標準,老師評價爲“大白嗓”“太野”。

至於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始終覺得自己不夠好,拼命苦練,迎合所謂統一標準。

這種恐懼蔓延到了愛情裡,讓她產生了不配得感。

記得某次節目裡,龔琳娜問老鑼:如果我不會唱歌了,你還會愛我嗎?

其實不管老鑼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本身就已經暴露了龔琳娜的不自信,以及這段感情裡的弱勢地位。

她不相信愛一個人是可以無條件的,哪怕不完美、不優秀、平平無奇,也值得被愛。

懷有這種心理的人,在感情裡註定處於低位,需要不斷確認對方的愛。

遇見老鑼之後,龔琳娜發現,其實不必把自己塞在某個框架裡,她可以放開手腳,像個孩子在愛人的懷抱裡遊戲。

2015年,龔琳娜自傳封面上說:

每一個深愛過的人,都是爲了幫你實現心靈的成長,到自由的方向。

她說的這個人,應該就是老鑼吧。

老鑼幫助她成長,也引導她自由。

但可惜的是,人總會長大,學生總要畢業,他無法永遠以高位者和老師的身份與妻子相處。

夫妻關係最舒服的模式,仍然是趨近於平等與相互尊重的。

其實一直有傳聞說,老鑼是個相當強勢的人,他嚴格把控着龔琳娜的唱腔、造型,甚至有人說,他是把龔琳娜當成自己的作品去打造。

傳聞未知真假,但可以確定的是,隨着琳娜覺醒成長,卻她內核越來越強大,越來越獨立,甚至強大獨立到不再要對方。

有些龔琳娜的老粉就說,以前龔琳娜很愛分享與老公的日常,但是最近兩三年,老鑼幾乎已經消失在龔琳娜的微博裡了。

兩人的互動越來越少,微博上最近一次提老鑼還是在一年前,內容也都是音樂的事。

她好像不再是那個追問“你會不會愛我”的小女人,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和事業裡的大女人。

《花海》穿上粉裙子之後,龔琳娜說:

我不是要向人們證明“龔琳娜很美麗”,我只是想證明我不再害怕,可以去面對。而且,我也有自己獨特的美。

或許,她也不再害怕老鑼有一天會不再愛她了吧?

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踏進同一條河流的,也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或許龔琳娜和老鑼曾經在某個時刻,確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互爲靈魂拼圖的另一塊,但時過境遷,節奏在變,心境也在變,漸行漸遠,漸放手,也是一種必然的無奈。

回望老鑼和龔琳娜的故事,我忽然發現,他們之所以被冠上“靈魂伴侶”的頭銜,更多是因爲他們在音樂業上有着高度默契。

但事實上,這隻能證明他們是合拍的創作夥伴,而未必能成爲琴瑟和鳴的婚姻伴侶。

公私情理的界限一旦模糊,一切都很容易變,甚至會讓情人變怨偶,撕破臉鬧到雞飛狗跳。

極端的例子是俞渝和李國慶。

當年李國慶和俞渝一見傾心,隨即閃婚,兩個聰明人很快嗅到商機,齊心協力創立了噹噹網。

俞渝四處奔走,融資600多萬,再加上李國慶的人脈資源,噹噹網不僅立住了,還上市了。

患難夫妻終於撥雲見日,卻沒想到,公司走上正軌,兩人的關係卻滑向了危險邊緣。

兩人對公司管理運營方式產生了分歧,爲爭奪公司決策權產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白天在公司吵,晚上回到家還要吵。

李國慶曾說:

我們說好了臥室不談工作,結果在廚房談得激烈時,又回臥室睡覺。

我倒頭就睡,她三更半夜還在翻來覆去。有時我一翻身,她以爲我醒了,又和我談。

不管誰對誰錯吧,就這狀態,誰都反目成仇啊。

普通同事吵架,回家睡一覺就忘了,可如果恰好你的同事是你的伴侶,那別說睡覺了,可能回家都成問題。

如果再牽扯些家長裡短,新仇舊恨,就更沒完沒了了。

李國慶和俞渝就是如此。

身價過億的總裁妻倆,我罵你是母老虎,你罵我不顧家;

我罵你襪子都不幫我洗,我罵你孩子在幾班都不知道。

最後鬧到在公司搶公章、砸保險櫃,實在是太玄幻了。

全國人民的瓜吃夠了但司散了,家也散了,也渝悔不當初:真的,夫妻不要一起創業!

再難怪馬雲的妻子張瑛在公司做起來之後就急流勇退,爲的就是逃避這種臨擰巴的關係。

婚姻不講道理,更多的是靠感情,但工作不同,誰說了算,事怎麼做,路怎麼走,利益怎麼分配,人怎麼,都要清清楚楚,非常複雜,必須理性,容不得太多感情作祟。

這或許,就是龔琳娜和老鑼必須離婚,卻仍然可以繼續一塊合作音樂的原因吧。

工作就工作,感情就感情,當兩者互爲負擔而不是輔助,就沒必要強求自己,非要剪不斷理還亂的了。

最後我想說,雖然很多人惋惜龔琳娜和老鑼離婚,甚至有人說不再相信愛情。

我覺得,一段婚姻到盡頭,並不意味着它是失敗的,它只是結束了而已。

我們沒有必要強求一切美好都得永遠保持下去,這是一種執念和侷限。

人曾經一起擁有過的美好,仍一起攜手成長,一起通過對方認識自己,這都值得珍視的回憶和寶藏。

同樣,彼時彼刻的愛意和溫存,會讓每個見證他們愛情的人,一次又一次相信靈魂伴侶的存在。

好好說再見,體體面面地告別那個陪你走過一段路的人,也是很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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