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解放的媽媽:多重身份下,如何平衡職場、育兒與生活?
從幼升小、小升初,再到考高中、大學……在子女不同教育階段,在每一個孩子背後,常常都有着一位像守望者一樣的媽媽。
根據《2023年職場媽媽生存狀況調查報告》,六成媽媽是帶娃主力,還有43.6%的人將職場媽媽視爲“白天工作累、晚上被娃吵的心理強大打工人”。對媽媽們來說,她們不少都身兼多重角色,不論白天是否身處職場,到了晚上孩子放學,她們往往會進入一個親子空間——在這裡,她們既是養育者,也是陪伴者,還是教育者……這個空間也並不一定總是和睦的,有時候甚至還充斥着爭吵與淚水。
而這種身爲“母親”的身份和責任,有時候還會蓋過她們自身的需求和自由。正如一位接受訪談的媽媽所感嘆的那樣:“兼顧了孩子,差不多就沒有自己的時間了。”
文 | 謝紫怡
編輯 | 易方興
運營 | 虎鯨
藏試卷的孩子
“這是我私人的東西,你不可以拿!”
帶着怨意,女兒芊芊朝着母親激烈地喊着,程惠芳沒有想到女兒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她的手上,還抓着那張剛找到的被女兒藏起來的試卷。
程惠芳感受到,受困於分數,女兒變得不自信了。
在湖北襄陽,12歲的芊芊到了關鍵的時候。她正上六年級,要準備小升初了。
程惠芳的方法是,每天都輔導女兒做功課,放學後,她幾乎一直在芊芊房間,守上好幾個小時。
畢竟,沒有人不想去更好的學校,課程作業也一下子變多了。程惠芳打聽到,在這個班學習,很多學生和家長們已經開始了衝刺——有的請了私人家教,有的提前做課外啓蒙,還有的就連學生簡歷都開始製作了……
程惠芳像一個女兒學習的守望者,但效果卻常常與她期望的相反。比如,數學是芊芊的弱項,看到女兒總是因爲馬虎而丟分,她自己也叮囑了一次又一次,但還是會錯,她總是急到發火。有一回,媽媽發火後,女兒很挫敗,抹着眼淚說:“我也不想總這樣啊。”
成績下滑是事實。前幾年都是上網課,學習進度被落下了,數學明顯降得厲害,後來,語文的基礎不牢,分數也退步了。兩門課,都從原來的九十多分,考到七八十分。
但這就像陷入一個死循環。着急的媽媽,委屈的孩子,以及一次次的生氣與挫敗。做題時,只要芊芊在反覆強調的地方上出錯,媽媽程惠芳就容易動氣,一感受到壓力,芊芊又更容易出錯,似乎成了一個難以解開的結。
▲ 圖 / 視覺中國
同樣處於升學的壓力中,劉瑜青的兒子在北京東城區一所全日制公立中學讀書,初中本部近500名學生中,他處於中等偏上的位置。初二下學期,年級會有一次分班選拔,如果被分到直升班,就意味着在中考前,可能可以內部簽約,直接保送到學校的高中部。
劉瑜青希望兒子爭取到那個機會,但這需要兒子能排進年級前50名,“只能說去試一試”。她就像處在一個看不見的跑道上,只有不斷往前,才能衝進那有限的名額。
然而,新的難題也出現了。在學習攻堅期,督促兒子時,劉瑜青發現,需要克服的學習問題太多。她一條條總結兒子的不足:首先是學習積極性不夠,比如,兒子不願記英語,不僅詞彙量未達標,閱讀和聽寫的積累也不多;其次是思維有惰性,在做理科科目時,一遇到難題就不願意鑽研;第三是如果不會,就很容易放棄。
但面對同一道題,她與兒子之間似乎存在無法跨越的思維障礙。媽媽想給孩子灌輸自己的解題方法,但是孩子卻懂不了。最後她總結,那條把題目解通的道路,還是得孩子自己慢慢領悟。
讓劉瑜青無奈的是,兒子也會爲成績的下滑找藉口。學校每週不定期會有晨測,把一些學科考點做成試卷,以此鞏固學生們的記憶。好幾次,兒子的晨測成績不佳,就說自己“去晚了”“書沒帶”“肚子疼”。後來,劉瑜青找來語文老師,才知道,他確實有一半沒寫完,那些東西就是沒有背熟。
但兒子也並不是沒有積極性。比如,每次考完試後,感覺沒有考好,或者某一科出現失誤,兒子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一回家就拿出書包去學習,測試卷做了一份又一份。只不過,當那股勁過去後不久,兒子無法持續,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
▲ 圖 / 視覺中國
南京的張梅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她要面對的,則是如何守住一個注意力不集中的小孩。
她一路輔導大女兒到二年級,打算繼續沿着這條路徑,對上大班的小兒子進行類似的啓蒙教育,但並不順利。
張梅想的是,要從小給孩子營造愛學習的環境。身邊的家長們卷孩子,每個家庭都有各自的規劃,張梅也只能接受,“因爲江蘇就這環境”。
在女兒小時候,張梅就帶着她識字、做閱讀、做奧數。家裡刻意沒有買電視,孩子想要看動畫片,播放的也是英文版的《小豬佩奇》《汪汪隊》。她還準備了一整排大書櫃,塞上童書和名著,希望培養女兒閱讀的習慣。
女兒的教育很順利。在學校,女兒已經可以考到班級第一,回到家,她也會自覺學習和讀書。但這一套相同的方法在兒子身上卻失效了。
當張梅漸漸把精力放到了小兒子身上,和兒子一起親子共讀時,她發現,兒子的專注力不太好,有時候會坐不住。她有些難辦,如果繼續堅持把用在女兒身上的學習方法,套用在兒子身上,還能應驗嗎?
連軸轉的媽媽
在對子女的守望中,媽媽們終於學着接受了一個現實:天生就愛學習的小孩是罕見的。很多時候,教會孩子學習方法的責任都落在了媽媽們身上。
這個過程,有時候可以用鬥智鬥勇來形容。電視是那個潛在的“敵人”。芊芊是一個喜歡看電視的小孩,程惠芳爲了督促她,把電視遙控器藏起來了。只是,藏在枕頭下、櫃子裡的遙控器,一下子就被女兒找到了。這就像母女之間的一場明爭暗鬥,有了遙控器的女兒,坐在電視前咯咯笑。再後來,程惠芳索性把遙控器藏到垃圾桶下面,有一種賭氣的心態,“誰也別想看!”
媽媽基本上都在適配女兒,這在程惠芳的工作中尤有體現。過去幾年,她在校外機構當託管老師,放學後,女兒去她那裡自習,她再進行輔導。而在更早之前,她還是女兒的幼兒園老師,“就是爲了更好地帶孩子”。其實,從幼兒園老師轉做託管老師,也是一個無奈之舉,只有這樣,才能把工作和對女兒的照顧結合起來。
這樣的特殊陪伴一直持續到了女兒四年級,程惠芳最後還是回到了家裡。丈夫是家庭中掙錢的那個人,作爲妻子、媽媽,她既需要負責家務勞動,還要處理有關女兒的一切。買菜、做飯、洗衣服,等孩子放學回來,幾乎是日復一日。
孩子的壓力大,作爲媽媽的壓力也跟着變大。一家人的開銷不小,到處都有要花錢的地方。程惠芳還是想上班,她找了份零散的活,只用白天出去工作。而到了快期中期末考試的時候,老師們大量佈置作業,芊芊有時候直接寫到12點。那時候,她下班回來,因爲要做飯和收拾,能夠守着女兒的時間變少了。在家長羣,每次看到老師提醒家長多多關注孩子的消息,都恨不得把自己當成三個人用。
同時應付兩個小孩,張梅覺得自己“忙到飛起”。女兒和兒子放學後,會一起在客廳的書桌寫作業。她和丈夫都在體制內工作,下班回到家裡,同樣也是由她守着孩子。但既要爲大女兒解答疑惑,也要輔導小兒子學習,她覺得自己完全應付不過來。
▲ 張梅要同時輔導兩個孩子學習。圖 / 受訪者提供
曾經,她給女兒報過課外輔導班,對一些基礎知識進行強化,但女兒上了一個學期後,還是覺得進度太慢了,那些知識點並不是很能吸引她。因爲效果不明顯,女兒還是回到了家裡。
在家裡,張梅經常碰到的情況是,當女兒碰到不會的題,以及兒子遇到不會讀的字,兩個孩子會同時大聲高喊“媽媽”,這是最讓她最頭疼的時刻。媽媽沒辦法立馬從一個人分成兩個人,她感覺客廳瞬間變得雞飛狗跳,她拿起桌上的詞典和草稿紙,一會去女兒那邊,一會兒轉到兒子那邊,就這樣來回切換,感覺越教越沒有耐心了。
北京的劉瑜青也是兩個孩子的媽媽。除了初二的大兒子,她還有一個上一年級的小兒子。大兒子做作業時,她會陪着小的多一點。基本上每週,她都會去小兒子房間,幫他檢查作業,再講解一些輔導書上的題,帶他做英語閱讀。
事實上,劉瑜青在一家事業單位裡,做網絡後臺的服務器維護工作。她一個星期要值一兩天班,有時候晚上也要值夜班。忙不過來時,丈夫會協助她一起監督兩個孩子的功課。但在家的時候,她還是經常不放心,會一直看着兩個孩子把學習都完成。晚上的家務一般都被她先放棄了,有時到十點多,等孩子們上牀睡覺之後,她纔會輕聲去廚房把沒洗的碗洗乾淨。
“兼顧了孩子,差不多就沒有自己的時間了。”平時,劉瑜青也有讀編程類的專業書、看一些名人自傳的習慣。但把兩個孩子視爲最高優先級之後,媽媽自己的時間卻被切碎了。之前,她還嘗試過早起,每天5點去晨跑,回來之後,還會在臥室看會書、做一些簡單的室內運動,還有時間給孩子們準備早飯。
但現在冬天很冷,早起計劃擱置、晚上很累的時候,劉瑜青直接抱着兩個孩子就睡了。
像這些媽媽們一樣,目前,在我國,家庭照料主要責任承擔者仍然是女性。根據《第四期中國婦女社會地位調查主要數據情況》,在家庭領域,0-17歲孩子的日常生活照料、輔導作業和接送主要由母親承擔的比重分別爲 76.1%、67.5%和63.6%。
正如社會學者莎倫·海斯的《母性文化矛盾》中所寫的那樣,她提出了“密集育兒”概念,即母親將自己視爲孩子的主要照顧者,其特點就是“以兒童爲中心,專業引導,情感付出,勞動密集,開銷昂貴”,這意味着,母親有可能過多地專注於孩子,將自己的責任視爲無可替代,從而,進一步忽視自己的需求。
▲ 圖 / 視覺中國
幫手
某種意義上,最需要分擔作爲教育者和照顧者角色壓力的羣體,正是媽媽們。
最近,芊芊和母親相處的夜晚,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現在,學校把六年級的作息設置爲和初中一樣,要一直待到晚上七點。等到在學校吃完晚飯,還要再上一節課,由老師們督促着寫作業。回到家,寫完剩餘的作業,到八點多的時候,過去是由母親陪在旁邊,現在,芊芊則會拿出她的學習機來學習。
科技改變了陪伴的方式——一開始,媽媽程惠芳只是抱着試試的心態,就當是找了一個“線上指導”。沒想到,那款學而思學習機裡有很多教學內容,她們一起嘗試了連續學習打卡21天的活動,女兒得到了學而思配套的拍題神器“學拍拍”,每天堅持換來禮物,讓她覺得很有成就感。
母女倆一起挨個摸索課程內容。暑假,芊芊嘗試提前學習六年級數學、語文的校內同步課程,還學習了數學思維提升的課程,以及劍橋英語的Hello English課程。學習機作爲一種替代性的陪伴,讓母女二人原本的親子時間變多了,白天,她們還會去公園打羽毛球,做些簡單的戶外運動。
親子關係也變得更好了。過去,程惠芳和女兒會因爲做錯題而鬧情緒,現在,芊芊轉在學習機上做題,同樣的錯誤會被錯題本歸類,再舉一反三,她會反覆跟練,一直練到做會爲止。看到女兒的“馬虎”在學習機上得到了量化,出錯的概率越來越少,她覺得,作爲一個AI機器,學習機替代了母女間過去在溝通上的損耗。
讓她們都感到驚喜的是,新的學期,芊芊期中考試的三個主科分數回到了原先的九十多分。更明顯的變化是,她變得有自信、更願意學習了。
“媽媽你忙自己的,我自己學,你不用多操心我了。”程惠芳發現了女兒學習上的主動性,也感受到自己的付出真的有被體察。
對於劉瑜青來說。一開始購買學習機,只是爲了給孩子搜題、解題——這確實也是剛需。因爲她總是擔心自己的解題方法太“超綱”,得找個更專業的會保險一點。後來,她從一個小機子換成了大屏幕的學而思,覺得可以正好替代家裡的iPad。
有一次,孩子從學校帶回一份很經典的數學試卷,因爲老師判定,最後一道大題,在解題條件上有“坑”,而且附帶的答案還是錯的。劉瑜青抱着好奇的心態,在學習機上試了一下,發現機器不僅解出來了,還推出了很多類似的題型。這讓她確信,學習機在數學的解題思路和方法是實用的。
學習機正好解決了兒子遇到問題不太願意找老師請教的麻煩,課程都是按類別和章節分類的,也分別對應了基礎類和提高類的選項。劉瑜青看到,除了數學解題,兒子在生物、地理、歷史、政治等小科上花了很多時間去看課程,他很喜歡那些拓展、益智類的知識。後來,兒子通過學習曾被忽視的小科,還提升了學習的興趣,時間也安排得更充實。
▲ 劉瑜青的兒子在用學習機看課程。圖 / 受訪者提供
放學後,兩個兒子會輪流使用學習機,他們倆會商量好時間:弟弟4點多放學,回來先用,哥哥6點回來,等他把作業做完,到8點多再交接機子。劉瑜青大可省力地去做學習計劃,做做家務。到晚上,把被兄弟倆輪流使用完後的學習機拿去充電,是她每天儀式一樣的行爲。
而張梅的辦法,是給女兒和兒子一人配一臺學習機。女兒甚至都已經給自己制定好了學習計劃:週一週二晚上學英語,週三週四晚上學數學,週五週六晚上學語文。學而思學習機內置了針對不同基礎孩子的分層教學內容,可以滿足她進步的願望。她選擇了針對基礎更好的數學培優S班,可以在鞏固校內知識的基礎上進行拓展訓練。後來,在數學考試的最後一題中,只有她從沒丟過分。
相比之下,小兒子的學習,則需要更多的鼓勵。張梅陪着兒子上幼教課程,帶他識字、數圖、學習Hello English,每次聽完一堂課,或者做完練習後,看到頁面閃着“come and get your points”的卡通畫面和獎勵音效,兒子都表現得特別興奮。那是他學習之後獲得的“星光值”獎勵,積累這些學習的證據,可以評上“網絡勳章”,還可以去商城兌換相應的禮品。
兒子的確被這種學習的趣味性因素吸引了,相比於以前買的詞典筆、點讀機,學習機有智能AI的陪伴,爲學習注入了活力。這樣下來,在兩個孩子都對着視頻看得津津有味時,張梅也會在書架上拿出一本書,加入與他們一起的學習了。
更廣闊的世界
某種程度上,學習機就像一個虛擬的朋友、老師、媽媽,它分擔了部分原本揹負在媽媽身上的教育擔子,分攤了壓力。這帶給媽媽的,不只是省心,更多時候,還意味着不限於學習的陪伴,以及爲雙方都支撐起一片更廣闊的天地。
對於劉瑜青來說,使用學習機搜題、解題,解決了她爲兒子講題的一大煩惱,連課外輔導的錢也省去了。另一方面,學習機已經足夠方便了,爲了避免孩子會對它過度依賴,在兒子學習前,她都會設置好使用時間,他在寫作業時是不用的。當兒子的自律性得到保證,他能夠汲取到的,更多就是學習方法、學習思路那些環節。
▲ 劉瑜青的兒子在用學習機解題。圖 / 受訪者提供
這些都是作爲機器,具有人性化,符合孩子需求的一面。長時間使用後,劉瑜青也會設一個屏幕暫停時間,讓孩子的眼睛休息一下。學而思的屏幕使用的是潤眼屏,切換到閱讀模式,可以變成水墨屏,這對孩子的眼睛來說,更是一種呵護。而程惠芳有時還會直接把學習機上的視頻投屏到電視上,隔着更遠,就像看動畫片一樣,女兒也可以看得投入。
而當女兒使用學習機時,程惠芳能對她的進度瞭如指掌,也因此有了更大的確定性。她的手機可以與學習機關聯,作爲“家長管控員”,細緻到女兒看了哪些課程,做錯哪道題,手機上都會有顯示。就這樣,內心的焦慮被沖淡了。有時候,她會直接點開遠程陪學,一邊在外面做事,一邊關注着女兒的學習。她還可以與女兒進行視頻通話,叮囑幾句,就像媽媽平時在她身邊一樣。
在很早之前,程惠芳就渴望去考一個駕照,也許那意味着未來有一天可以獨自開車出門,或者去更遠的地方。但是因爲一邊打零工,一邊又要照顧家庭和孩子,那個想法一直沒有實現。
如今,媽媽與女兒的改變幾乎同頻發生着。有了學習機的芊芊,不再需要媽媽花費過多的力氣了。而程惠芳,也感到一種壓力的釋放,她開始慢慢探索自己的世界,難得和朋友去約去周邊的古隆中景區旅遊,她還報名了學做蛋糕的課程。
▲ 程惠芳在學做蛋糕。圖 / 受訪者提供
其實,原本學蛋糕的初心,就是想給女兒準備早餐。但女兒也把媽媽的行動看在眼裡,程惠芳聽到芊芊對她說:“媽媽,現在你有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了,之前你都是跟着我,現在你還能去出門,去做一些喜歡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她也希望看到女兒能夠有一個健康發展、自由探索的世界。有時候,她看到有學生因爲成績差而壓力大的新聞,覺得尤其應該關注他們的身心健康。漸漸地,她意識到,學習並不是那個唯一的目的地。在學習以外,她會有意識帶着芊芊一起去曬太陽。她們聊天,分享女生之間纔有的八卦和秘密。
作爲科技與人性的教育產物的學而思,正慢慢撬開那個縫隙,慢慢解放了媽媽。
就在12月19日,學而思二代學習機xPad2 Pro系列機型發佈,在自研內容體系、全場景精準學、多項AI能力,以及硬件配置等方面都做了升級。就像學而思一直追求、且希望達到的是:孩子喜歡、家長省心、科技驅動。
▲ 學而思二代學習機xPad2 Pro。圖 / 學而思官網
學而思學習機負責人趙璞錚解釋說,他們一直想切入家庭教育的場景,後面也推出了詞典筆、講題機、學習機。正是因爲有對家長需求的敏銳洞察,在慢慢摸索的過程中,最後才找到了這種作業輔導和課程資源相輔相成的教育模式。畢竟,他們有20年的教研經驗,對於家長來說,那是可以足夠去放心更新的課程體系。
現在,學習是爲了什麼,劉瑜青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她發現,她的大兒子其實不屬於特別愛學習的孩子,他的問題就在於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學。“因爲周圍的環境,他的同學都在學,總是有一個競爭擺在那裡。”她希望兒子最終能夠抵達的,並不只是升到高中、考到好大學,“最重要的應該是有自己的知識儲備,找到自己的價值”。
▲ 圖 / 學而思官網
有了更多時間的張梅,接孩子放學的時候,也更加鬆弛了。她一路聽女兒嘰嘰喳喳,分享在學校發生的小事。女兒說,她有一個好朋友,總是送給別人小東西,過幾天又要回去。班上來了一個外地來的女孩,那位好朋友也有時候會欺負她。兩個小朋友因爲這種事吵架、鬧絕交,但過幾天又和好了。
“這樣的人要不要繼續跟她做朋友?”女兒想向媽媽索要一個確定的答案。
張梅想了想,放在以前,她會杜絕女兒和有可能傷害到她的人來往。但她現在意識到,女兒是覺得有一顆純真的心,應該好好守護它成長。
“也許,你可以慢慢挖掘,看看朋友的閃光點是多於缺點,還是缺點多於她的閃光點?”媽媽對女兒說,和解題不一樣,很多東西,都是沒有唯一答案的——
那是在解決了學習問題之後,母女們一同邁向的、更廣闊的世界。
(除趙璞錚外,其他受訪者均爲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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