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杆跳,最令男人聞風喪蛋的運動。
年僅21歲的法國運動員安東尼・阿米拉蒂(Anthony Ammirati)
在巴黎奧運會撐杆跳項目中被自己襠部阻礙發揮,比賽失利。
“安東尼過去了,但是小安東尼卻沒過去。”
美國現場解說員這樣說到。
雖然這根成功路上的“絆腳棍”使他與獎牌失之交臂,但是他卻獲得了人心。
一夜之間,安東尼的社交媒體從原先的8400人驟升至5.7萬人。
“你就是巴黎的新艾弗爾鐵塔!”
法國隊雖然輸了,但是法棍沒有輸。
安東尼因爲這一躍收到了一家成人電影公司向他開出25萬美元的支票邀請他拍片。
該公司老闆稱:“作爲一個熱衷於襠部活動的愛好者,我很樂意爲你提供高達25萬美元的報酬,以換取一場60分鐘的網絡直播秀,讓你在直播中展示你的魅力,當然,這次直播不會再有橫樑了。”
無獨有偶,早在2016年裡約奧運會上也曾發生過類似的“事故”:
日本撐杆跳選手荻田大樹在資格賽第一跳時,在身體基本越過橫杆後,橫杆卻被他自己的杆打了下來,導致成績無效。
「撐杆跳」這個項目絕對是奧運賽場上最令男人聞風喪蛋的運動。
這並不是危言聳聽。
這項運動天生就很危險,你要全速奔跑,手裡拿着一根15到17英尺長的玻璃纖維杆,進行近100米的衝刺,然後你要彎曲它,試圖倒立着越過空中的橫杆。
最後還要從5米多高的高空墜落,而在落地之前,你永遠不知道下面有什麼東西等着你。
美國印第安納州大學生運動會上,一位男大在翻越橫杆後,撐杆正好插到了他的下體。
“痛覺在0.5秒後傳到我的大腦,當時感覺我的蛋蛋被杆串成了一個串。”
曾參與過“拯救蛋蛋”的隊醫契科洛表示,「蛋蛋受傷」在撐杆跳項目中不算奇事。
“在我5年的職業生涯中,見識過太多蛋蛋在撐杆面前的慘痛。”
它們通常都是被手中的撐杆下落後擊中、頂到。
有些運動員因棍失去的是獎牌。
而有些運動員卻失去的是下半身。
美國猶他州楊百翰大學21歲學生扎克在練習撐竿跳時,竿子竟硬生生頂到他蛋蛋上,他在慘叫聲中落地。
最終蛋蛋被縫了18針。
在這項運動裡,杆和運動員的關係亦敵亦友。
當你把他握在手裡時,它就是你的朋友。
但是當你撒開手後,它就就會幻化成刺向你蛋蛋的殺手。
聯合國基金會撐杆跳運動員卡利·博因頓 (Caleigh Boyington) 表示:
“撐杆跳時你會從最高處墜落,因此更容易受傷,這與其他田賽項目不同,在田賽中你很難有機會傷到自己的蛋蛋。”
每次看奧運會上撐杆跳比賽,隨着運動員騰空而起,我也會跟着皺起眉頭。
我不知道到底是哪個大聰明把這個運動帶入到奧運賽場中,我只是心疼每一個被撐杆傷害過的運動員。
美國最優秀的高中撐杆跳運動員之一格雷格斯頓說:“嚴格遵循科學訓練和規範動作會使這類事故很小概率發生,但是一旦發生過一次,那你永遠也不會忘記那種疼痛。”
即便你可以接受當時一秒鐘的絕望,但這痛註定會讓人一生都悲愴。
或許你會想問,既然撐杆跳對蛋蛋如此危險,爲何運動員還要讓它懸空於危命之中?
首先襠部護具會限制運動員的助跑,其次勇氣正是撐杆跳這項運動最需要的東西。
以色列生物學家扎哈維曾提出過:“一樁事可能因爲它有危險卻能帶來更大的機遇。”
很多職業撐杆跳運動員看待撐杆跳的方式就如同看待生活:
如果你坐在那裡不停地想着「哦,這可能會傷害我,或者可能會殺死我」,這讓你感到害怕,你不敢去做,你可以這樣說任何事情。這不是有成效的,也不是生活。
正如雷格斯頓所說:“就算撐杆會令我毀於一蛋,但我依然要騰空而起,因爲我很強。“
作者|保安007
“願天堂沒有撐杆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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