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爲滿足女友竟拿母救命錢買寶馬,終入獄

你遇到過最離譜的親弟弟是怎樣的?

我和大姐各出30萬給單親母親在小縣城買了套房,誰知道我前腳剛走,弟弟陸澤後腳就找藉口住了進來,還默認等我媽死後他就可以繼承這套房子。

我媽生病,我和大姐實在沒空,就湊30萬給陸澤讓他照顧,卻被他拿去買車,導致我媽沒撐過一星期。

等我媽死後不到十天,陸澤就準備和女朋友在那套房子訂婚。

後來我才知道,他女朋友的結婚條件,是“有車有房父母雙亡”。

1

“二妹,我知道你想給媽買房是爲了孝順,但你得先爲自己的家庭着想,我就住在老房子挺好的。”

媽看着我支付60萬買房,忍不住心疼說道。

這60萬,是我和大姐各出30萬湊的,準備給勞累的一輩子的母親在小縣城買套房。

因爲我嫁的近,所以這件事我來處理。

我爸在我讀高中的時候出車禍走了,從此以後都是我媽拉扯我們三姐弟,十分辛苦。

“媽,您就安心住下吧,連我婆婆都表示支持,而且他們家有錢着呢,您就別管其他的,好好享福。”

我和大姐都嫁的好,作爲女兒的不能陪在身邊,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補償。

最終我說服了她,兩天後就住了進來。

等我回家時,卻得知了一個讓我無語的消息。

我那高中都沒讀完的弟弟陸澤,厚着臉皮也住進去了。

和我們兩姐妹不同,陸澤完全長歪了。

並不是我媽缺少教育,但這小子就跟天生叛逆似的,從小到大就很不聽話,再加上老一輩對遊戲的警惕性沒那麼高,導致陸澤早早就荒廢了學業,高二輟學後跑到外省做了個遊戲主播。

一個月千把塊錢,扣了房租水電勉強夠吃飯,不論我們幫他找工作也好,託關係相親也罷,都沒用。

口口聲聲說是躺平,但每個月還要找家裡要生活費也敢叫躺平?

我結婚那天,這小子還堵門逼着我老公給了八千塊紅包,若不是我們感情堅定,恐怕這時候我還單身着。

“你不是在外省嗎?回來做什麼?”我在視頻通話中質問陸澤。

陸澤可不會怕我,當即反過來質問我:“我回來關你屁事?什麼時候我要回家還得向你申請了?”

“那你回老家不就行了?這是我和大姐給媽買的房子!”

“艹,你買個房子了不起啊?我回來找工作的,找到工作就走,誰稀罕你這破房子?”陸澤氣呼呼地掛斷了通話。

這可把我氣得不輕,但我想到他是回來找工作的,又鬆了一口氣。

畢竟是親姐弟,我不是說不給他住,我只是討厭他這個性子。

我以爲他找到工作就會走,結果到了年底我媽生病那天,他都一直沒找工作,也就一直沒走。

2

得知我媽生病的消息是在大晚上,還是縣城那邊派出所的人打來電話。

“是陸女士嗎?你母親煤氣中毒了,最好趕緊回來一趟。”

聽到這消息我懵了,怎麼是警察先通知我?難道陸澤也出事了?

“你的弟弟陸澤?我們沒有看到其他人,是鄰居報的警……”

我給陸澤打去電話,響了好久才接通,隨後刺耳又跑調的巨大歌聲差點讓我耳朵懷孕。

“陸澤!你死哪去了?媽在家煤氣中毒了你知不知道?”

陸澤的語氣支支吾吾:“啊?我,我在外面跟朋友吃飯。”

“吃飯?”我氣笑了,他絕對在KTV,但眼下媽那邊更要緊,我就沒再計較,命令他趕緊去縣城人民醫院。

“陸澤,這女的誰啊?這麼兇。”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語氣刻薄的聲音。

隨後陸澤連忙解釋:“是我姐,寶寶我先去趟醫院,乖乖等我哈。”

電話掛斷。

老公也被我吵醒,得知原委後,立刻開車帶我過去。

到了醫院,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我媽的病情出乎我的預料,煤氣中毒得到了及時救治,但她因爲昏迷摔跤卻引發骨質疏鬆等各種老毛病。

說白了就是年輕時過度勞累導致的。

陸澤在搶救室門口打遊戲,旁邊有個小太妹也在玩着。

見我到來,陸澤不鹹不淡地喊了句“姐”,隨後埋頭繼續打遊戲。

那小太妹,更是連頭都沒擡。

這小太妹我有印象,我媽提過一句,是陸澤的女朋友。

我看着母親的報告單,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就跟捅了病窩似的,或者說身體積累的暗疾在這一次全部爆發。

好不容易等手術完成,但我媽依舊是昏迷狀態,情況很不樂觀。

大姐得知消息,二話不說轉來10萬。

但大姐暫時抽不開身。

我這邊其實更忙,臨近年底老公接了很多單子,如果半途而廢,按照合同賠償就太虧了。

所以我打算先請個護工,然後這幾天處理單子,完事後過來照顧我媽。

於是我將一張銀行卡遞給陸澤:“我和大姐湊了差不多30萬,媽這邊,護工我請了不用你照顧,醫療費不夠的時候你再跟我說。”

“你也別老顧着玩遊戲了,把媽媽照顧好。”

陸澤眼睛瞬間明亮,遊戲也不打了,笑嘻嘻地起身接過銀行卡:“嘿嘿,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媽照顧得好好的。”

一旁的小太妹終於擡頭,盯着銀行卡許久,心裡不知在想什麼。

看着陸澤這廢樣我心裡升起一抹悲哀,如果不是實在沒有其他人選,我真不想理他。

就這樣我和老公先回家了,期間每天打電話問陸澤,他都說手術順利,我也就沒多問。

等到第五天我準備去照顧我媽時,卻收到了她的死亡通知書。

葬禮上,我愣愣地看着地春風滿面的陸澤,他此時全身上下煥然一新,開着新買的寶馬3系,摟着那個小太妹,笑呵呵地跟朋友打招呼。

就在他旁邊不遠處,大姐哭得撕心裂肺。

明明心中有無窮無盡的憤怒,我卻一句話都罵不出來。

回到家後,連續幾天我都在走神,老公幹脆讓我在家休息。

直到一位老鄉給我發來消息。

“陸二妹,你弟弟要訂婚了,怎麼沒見你出面呀?”

“訂婚?”

“是啊!這是請柬,你看吧。”

他將請柬拍過來,我仔細一看,那地址不正是我給我媽買的那套房子麼?

一瞬間,爆發的怒火填滿胸腔,我直接被氣笑了。

陸澤可能還不知道,那套房子,在我名下,而不是我媽!

我立刻做了決定:在陸澤訂婚的當天,把房子賣了!

至於賣給誰,我在一番打聽後,選擇了當地搞二手房的黑社會頭子:胡光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