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新來一個女人,張口就要八百塊工錢,包工頭居然還聘用了她

有人說工地是農民工的第二個家,這話一點也不假。

很多農民工都會在工地隨便找個女人生活,就連我這個包工頭也不例外。

那天工地來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她對我拋着媚眼一張口就要八百一天的工錢。

我拒絕了她,我本以爲她就會這樣離開工地。

可晚上她居然來到了我的宿舍。

一夜過後,我最終還是決定留下了她。

我叫彭磊,是建安四期的包工頭。

包工頭聽起來好像很賺錢,但對我這種小工地的包工頭來說,一年到底也掙不到什麼錢。

“彭老闆活得也太磕磣了吧。”常有工友在我背後嗤笑我。

他們說得還真沒錯,我就是一個找不到老婆,只能和他們擠在工地彩鋼房的磕磣包工頭。

夜裡,工友李大頭敲開了我的門。

“彭哥,今晚去瀟灑一下不?”他一臉壞笑道。

工地上也有很多男人找不到老婆,李大頭和我都是這樣的人。

而作爲男人又不得不解決一些問題,無奈之下我們只好穿梭於各大洗腳城,儘管這樣十分丟人。

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理智敗下陣來,穿上皮衣跟着李大頭走了出去。

我們兩個去瀟灑都很小心,不會選擇離工地很近的地方。

一是害怕被公司老總看到影響不好,二是擔心那些世俗女會找我們麻煩,三則是城邊上的女人質量不佳。

但今天李大頭急不可耐,非常不願意繞到城南去。

我勸了他半天,最後卻被他勸到工地旁邊的小巷子裡。

“彭哥沒事的,你別擔心會出什麼事,我自己偷摸着來了好幾次,你不是也不知道嗎?”

“而且這巷子裡品質還不低呢。”李大頭看破我的心思道。

“你小子居然揹着我來好幾次。”我指着他的鼻子怪罪道。

李大頭這才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了。

他“嘿嘿!”一笑道:“今天給彭哥賠不是,今天我請您。”

“這種事用不着你請。”

我跟在李大頭的身後,摸進了巷道。

李大頭果然是揹着我來過很多次,他輕車熟路地就帶我來到芳芳美髮店門口。

“來這地方做什麼?”

我以爲李大頭人傻了,大半夜帶我來理髮。

“彭哥你先別急,這理髮店暗藏玄機。”

我滿臉懷疑地看着他。

“咚咚咚!”李大頭敲響了美髮店的大門。

“今天打烊了,剪頭明天再來吧。”

門裡傳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聲音。

“不剪大頭剪小頭。”

李大頭把臉貼在門上,露出一副惹人厭的表情。

“早說嘛。”女人嬌嗔道。

隨後就有兩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出來打趣道:“呦,今天還帶人來了,這人跟你比起來怎麼樣?”

“別亂開玩笑,這是我老闆。”

女人一聽這話,立馬就挽着我的胳膊,走進裡屋。

我打量着她的側臉,雖然打扮看起來三十七八,但皮膚卻保養得像二十歲小姑娘一樣。

於是我很沒禮貌地問道:“你多大年紀啊。”

“你猜猜看?”女人沒好氣道。

“三十歲?”我的表情很認真。

女人“咯咯咯”直笑。

李大頭打斷道:“她都四十歲了,沒想到吧。”

女人一巴掌扇在李大頭的背上,慍怒道:“就你話多。”

然後轉過頭來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撒嬌道:“老闆不會嫌棄我吧?”

我笑了笑說:“不會不會,這個年紀纔有韻味。”

第二天,我捂着腰子來到工地。

我瞅了李大頭一眼,發現他比我更嚴重,連鐵鍬都揮舞不動了。

我連忙走到他身後,準備取笑他一番,卻一不小心摔了個狗吃屎。

周圍工友瞬間聚集了過來關心道:“彭總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揮了揮手就準備離開工地。

李大頭此時卻拉住了我,“彭總,有人找你。”

我疑惑地看着他,突然一個女人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彭老闆,你這還缺人嗎?”

我看着昨晚的那個女人嚇了一跳。

我愈發尷尬,只想趕快逃離這個地方。

但工友們都盯着我,我也不好意思把她一人撂在原地。

只好硬着頭皮說:“我們工地不招女工。”

女人立馬拆穿我道:“彭老闆,我看到工地有女工的,你別忽悠我。”

“她們是特殊工種,你什麼也不會幹,招你來也沒用。”

我沒有騙她,工地裡的女工要麼是開塔吊機的,要麼是給大家做飯的,她一個世俗女肯定都不會這些東西。

女人笑着說:“我也是特殊工種啊,我會幹的她們也不會啊。”

在場的人只有我和李大頭知道她的話是什麼意思。

“那你一天要多少工錢?”

我連忙轉移話題,如果她要的少我就當吃了個啞巴虧把她留下,總不能讓她說出我的醜事。

誰料她開口就是:“八百塊錢就夠了。”

這正是我昨晚的消費,現在我意識到她是來坑我的。

但我還是一口回絕道:“招不起。”

連忙給李大頭使了個眼色,讓他把女人帶走。

我在心底暗歎了一口氣,還好女人沒有反抗離開了工地。

天很快黑了,我把李大頭叫到我房間。

他剛進門我就發火道:“你白天什麼意思?還把人給我帶到工地了?”

李大頭低着頭一聲不吭,看樣子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合適。

“說說吧,爲什麼把她帶來?”

李大頭這才抿了抿嘴脣開口道:“彭哥,我愛上了莎莎,你給我這個機會吧。”

李大頭給我解釋了莎莎的身份,她是昨天那個女人的妹妹。

我不可置信道:“你認真的?”

李大頭點了點頭說:“彭哥,她們花不了多少錢的。”

“花不了多少錢?張口就問我要八百塊錢一天,我自己都掙不到這麼多錢。”

我氣急了,壓根沒在意他說的她們是何意。

“花姐逗你的,她不會問你要這麼多錢的。”李大頭立馬解釋道。

“她那模樣可不像開玩笑。”我隨口說道。

“我就是開玩笑的,我又不是那種鑽到錢眼裡的女人。”

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我定睛一看又被花姐嚇了一跳。

“你沒完沒了是吧?”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我脾氣本來就不好,這女人三番五次地來我這裡讓我越來越煩躁。

“老闆這是翻臉不認人了啊,要不要我幫你去去火氣?”花姐絲毫沒有因爲我的暴躁而生氣,舔了舔嘴巴盯着我道。

李大頭一看這場景,立馬就出去把門關上。

看着花姐向我走來,我居然還有一絲緊張。

半個小時後,我敗下陣來。

“我可以留下你和你妹妹,但一天八百塊錢我真給不出來。”我實話實說。

花姐佯裝生氣道:“你還真以爲我是來坑你的?”

接着她敘述了她來找我的原因,她年紀也不小了,想要一個安穩的生活。

她已經很多年沒有接過客了,之所以讓妹妹做李大頭的生意是因爲李大頭是她老鄉,而且李大頭那個人對她們姐妹很好,今年的房租都是他替她們交的。

我沒想到李大頭居然做了這麼多不知道的事。

而且她妹妹從李大頭身上感受到了安穩,纔想着來我們工地,即使一分錢不要也想陪着他。

只有這個花姐,想方設法要從我身上套一些錢。

見我死活不同意,才退而求其次地說:“彭老闆,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會,我做飯特別好吃,李大頭知道這點,我可以留在工地幫廚。”

我警惕道:“那你要多少工資?”

花姐捂嘴笑道:“正經工資我只要和大家一樣的,但是你要做不正經事的話,工資還是得按八百來算。”

我思考半晌咬了咬牙答應了她。

就這樣,花姐和妹妹莎莎,離開了那個風俗的美髮店,來到我的工地。

她們姐倆跟在我身邊很多年,工友們也都明白了我和花姐的關係,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把花姐當大嫂了,畢竟工地很多人都是這樣湊合着聚在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