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情人開車載我撞死老公,我萬萬沒想到,他還留了後手。

看到過這樣一句話,世上有兩樣東西不可直視,一是太陽,二是人心。

A城發生了一起車禍,兩個閨蜜開車出去辦事 ,路上突然踩油門。

撞到了一個男的,男人當場殞命,死相慘烈。

這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只是這當事人的關係,有點錯綜複雜。

開車的阮潔,23歲,單身。坐車的白葛31歲,離異單身。

被撞的死者吳平,32歲,離異單身。

吳平是白葛的前夫,阮潔是吳平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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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平和白葛離婚後,離婚不離家,住在一起。

下面是白葛的自述;

我叫白葛,跟吳平結婚五年,最近他跟我提出離婚。

吳平在一家國企,做技術,話不多,顯得木訥。

我們自由戀愛,我這人比較懶,除了拾掇自己和家裡衛生,婚前婚後都是吳平做飯。

通常離婚無外乎錢和情。

我們的收入透明,大多數AA制,無金錢糾葛。

我圈子簡單,喜歡逛街。

我發現吳平出軌了。

那天,天氣晴朗。我打掃衛生,順手的拖把在牀底下撈了幾下,撈出一個白色的小塑料。

仔細一看,粘粘糊糊,是一隻用過的安全套。

當時我的腦袋就嗡地一聲炸了鍋。

我甲狀腺不好,準備調理好了再要小孩。一直是我自己在吃避孕藥。

家裡從沒有安全套這樣的東西,看來吳平出軌了。

堂而皇之地把小三帶到家裡。

看着我整理整齊的牀鋪,想到吳平跟其他女人在上面翻滾過,我一陣噁心。

我有潔癖,穿了外褲是不允許坐我的牀的。

吳平啊吳平,你欺人太甚。

你玩就玩,還來噁心我,天曉得他們有幾次在我牀上?

我經常週末回家看老媽,老媽孤零零一個,偶爾挨着她住一晚。

沒想到,給了他可乘之機。

坐在沙發上,眼淚不受控制地流。

我把吳平接觸的人整個梳理了一遍,沒有答案。

我決定先不作聲,伺機而動。

不成想,吳平竟跟我提出離婚。

還要求平分家產。

我氣得咬牙切齒。

房子是我家首付了50%,後續又是我的公積金還貸款。

你吳平老家農村,一貧如洗,婚內出軌,憑啥平分家產?

吳平兇得狠,說不離就起訴我。

我怒極反笑,瞬間平靜下來。

我不能坐以待斃,小三都不知道是誰,我不能輸,不能讓你們狗男女得逞。

我說離婚不是小事,讓我考慮一下。

他同意了。

我找人在主臥安了針孔攝像頭,順理成章地搬到次臥睡。

果然,我週末回我媽那,吳平帶着一個女人回家了。

明知道吳平出軌,我以爲我已經麻木了。

可是,真正面對的時候,我盯着手機,心臟就像一把刀來回攪,生疼。

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涌出來,模糊了視線。

那女人是我的老熟人,阮潔。

阮潔是吳平老鄉,在街口租個門面賣衣服。

我經常去光顧,一來二去,知道她是吳平讀同一所中學,很熟。

吳平話不多,悶葫蘆,平常跟她說不上幾句話。

這一對狗男女啥時候勾兌上的?

翻雲覆雨完了,他們還在規劃美好藍圖。

不對,吳平說他拿了幾十萬的回扣,還放在阮潔那?

阮潔說以後買更大的房子,生一窩娃?

我讓你們規劃,我讓你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盯着屏幕,牙死死咬着嘴脣。

吳平再一次提出離婚的時候,我平靜地說出那一家供應商的名字,告訴他,誰誰跟我很熟。旁敲側擊的威脅吳平,吳平臉都綠了。

我說離婚可以,他必須淨身出戶。

必須離婚不離家,對外暫時不公開,我憑啥讓你們雙宿雙飛。

我意難平,我必須盯着你們兩個,我得讓你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否則,我就到紀委舉報你,貪污受賄,讓你牢底坐穿。

一週後,吳平竟然答應了。

我們辦了離婚手續。

在外我們繼續扮演恩愛夫妻,回家各歸各屋。

吳平每天做飯,招呼我一起吃。

不吃白不吃,我大大咧咧的吃完,碗一推,回房睡覺。

他平靜地收拾碗筷,一點也不惱。

我照樣去她店裡玩,知道阮潔在拿了駕照。

對了,他們兩個在我牀上苟且的時候,阮潔撒嬌說要吳平給她買車。

看來一步步在進行中。

我氣得發抖,渾身冰涼,有了主意。

阮潔笑得花枝亂顫地罵教練不給她機會練車的時候,我提出週中可以帶她練。

她得意地答應了。

於是,每週一,週三,我都和阮潔一起練車。

我知道,吳平這兩天會從這條路上走。

看見吳平走過,我裝作不經意地說,喲吳平下班了,阮潔瞅着自己的老情人,竟還一臉嬌羞。

我咬牙切齒,攥緊拳頭。

這一天,機會來了。

吳平又出現在前面路上,四周沒人。

看見老情人,阮潔臉漲得通紅。

手忙腳亂的踩剎車,我大喝一聲,踩油門,用力用力,她不明就裡,腳就踩下去。

汽車轟的一聲,像脫繮的野馬衝了出去。

擋風玻璃前轉過吳平驚懼的臉。

吳平死了,當場撞得七零八落。

我腦震盪,住院了。

阮潔被警方帶走了。

我的記憶力越來越差,啥都恍惚得很。

住在醫院,醫生拿着檢查結果,皺眉思索。

“你的檢查結果是中毒症狀,體內苯嚴重超標。”

醫院報了警,警察問詢的時候,我才驚覺,難怪離婚前後,吳平天天變着花樣做飯我吃。

吳平是學化學的,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吳平。

可惜,吳平已經死了。

一個月過去了,醫生說我長期服用毒素,已經病入膏肓,我越來越心慌意亂,呼吸困難,身體虛弱。

我知道,我命不久矣。

我央求我媽送我去看守所看了阮潔,她看到我的樣子,一臉驚悚。

我虛弱地跟她說,我快死了,拜你所賜。

你知三當三,吳平下毒殺我,你也沒有好下場。

不愛了就分手,離婚不離家,就是個送命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