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國預測:中國人口迅速萎縮,將成爲全球面對的最大挑戰!

你有幾個孩子?

前言

1959年5月4日,周總理在接見《大公報》記者時說:

“中國人口多,任何時候要算兩個賬,一個是把生產增加的數字除以6.5億,數字就不多了;一個是把每一個人多吃的數字乘以6.5億,數字就不小了。”

可以說,這段話的本質核心,直指一個困擾全世界所有國家的重要戰略問題——人口。

2017年我國出生人口尚有1931萬(修訂後),2022年我國出生人口僅有956萬,直接“腰斬”;

2020年、2021年我國生育率尚有1.3%、1.17%,而到2022年的統計公告我國生育率竟然爲-0.06%。

難怪聯合國都發出疾呼:

“擁有龐大消費市場和生產動能的中國一旦人口迅速萎縮,將成爲全球重大挑戰。”

我們應該如何看待“人口問題”?今日我們一同探討。

一、所謂“計劃生育”

計劃生是。

從字面上看,“有計劃的生育”是這個詞原本的意思,並非中國一國獨有,實際上中國是個後發國家,近代人口學發展較爲緩慢。

早在20世紀初,就已經有西方人系統的提出了計劃生育。

1912年,美國人瑪格麗特·桑格親眼見證了懷孕過18次的母親五十歲不到就離世之後,幡然決定終生獻給計劃生育。

在當時屢遭美國時任政府打擊、逮捕,可隨着時代的變化,卻得到了大資本家的支持。

1921年她建立了美國生育聯盟,開始向全世界推廣計劃生育。

當時的英、美、法等發達國家已經完成了工業革命,人口出生率不斷驟降。

以美國爲例,生育率從1850年的5.7降到1900年的3.8,再到20世紀30年代的2.2左右。

人口成爲了一個“問題”,優生學和計劃生育成爲了一段時間內西方人口學家的“愛好”。

但要知道計劃生育不只是包含“減少生育”,也包含了“增加生育”。

在這裡我們還要補充一個常識,一男一女兩人最少生兩個孩子才能保持種羣正常發展。

再加上孩子的養育過程中可能會出現意外,因此正常的世代更替生育率爲2.1%。

隨着人口學的發展,計劃生育逐漸變味。

殘忍的西方人認爲要達成“上等人多生,下等人少生”、“本國人多生,外國人少生”的目的,需要通過計劃生育來達成。

這樣荒謬的言論,居然刊發在全世界最權威的科學期刊上(《科學》26 August 1932)。

直到今天,仍然有很多跡象表明,西方某些團體通過糧食價格、思想洗腦等方式在操控發展中國家人口問題。

而在新中國這邊,一般認爲第一次提出“控制人口”者是馬寅初。

1907年馬寅初作爲大清朝官派留學生,到耶魯大學學習,隨後又進入哥倫比亞大學深造,回國後擔任北大等名校教授。

正是在留學這段時間,他接觸到了西方人口學。

1960年,他寫下《新人口論》,雖然其中有些觀點現在看經不住推敲,沒有看到隨着社會變化,人口出生率會自然下降。

但在六十年前毫無疑問是跨時代的,尤其是其中“控制人口數量,提高人口質量”這一觀點,放在今天仍不過時。

但其中一些看法也爲後來埋下了一定隱患,客觀製造了許多問題。

中國計劃生育的源頭出自這裡,雖然如今計劃生育已經退出歷史舞臺,但我們仍然不禁想問,客觀的看,人多究竟是好是壞?

二、“人口”是天賜的禮物

人口,狹義上說是人的數量,今天我們還增加了人的質量的含義。

人類社會發展到今天,我們能清晰地看到,人類存在和發展無外乎兩點:

第一點是物質再生產,而第二點就是人口數量的發展,國防、政治、經濟、文化都需要大量的人口做支撐。

如果沒有人了,誰去守土衛疆?沒有人了,從哪裡來的國內大市場,內循環?沒有人,從哪裡來的文化再生產?

從這個角度來說,人,是一切事物發展的前提,沒有人口的可持續發展,社會的發展根本就無從談起。

在封建歷史上,人口是最重要的資源之一,重要性與土地並駕齊驅。

古代社會兩條傳統政治路線,用武力征服,獲得更多人口的叫霸道;用政策吸引懷柔,獲得更多人口的叫王道,都與人口息息相關。

封建戰爭、農業耕作甚至是漁獵放牧,都需要大量的人力。

到了近現代更是如此,人口推動經濟增長,人口爆炸導致科技爆炸。

亞當·斯密說:

“國家繁榮最關鍵的因素是居民數量的增長。”

而經濟基礎理論中的四大環節,生產、分配、流通、消費的起點和終點都需要人來完成。

人口的增多使得許多崗位以脫產形式出現,例如專職的科學家、教育學家等。

科學家又創造新的關鍵性科技,提高整個社會的生產效率和普通居民的生活質量。

在古代,關鍵性科技是造紙術,是鍊鋼法,是世界作物的傳播;在現代,是互聯網,是人工智能,是人造太陽。

這些都依賴於大量的人,世界上科技強國往往都是人口大國,世界霸主的易位也往往和人口相關。

美籍華裔人口專家易富賢認爲,兩次出生高峰奠定了美國強國的地位,而曾經世界第二、GDP佔到美國74%的日本緣何在2022年連德國都不如了?

正是超低的生育率及其帶來的人口老齡化問題。

從這個角度來說,人口多自然是好事。

三、某些時候,人口也是“沉重的負擔”

前文說了那麼多人口多的好處,可這有一個前提,是在生產力極大提高的工業化之後。

在封建時代,由於戰爭動亂、自然災害等原因,人口不可能超過土地的自然承載量。

糧食與人口的關係就像西方經濟學中提到的“無形的手”一樣,會自然形成平衡。

雖然,這是以飢餓和死亡爲代價的平衡。

而到了近現代,情況大爲不同,人們不會再允許大規模的飢餓出現,核武器的發明也使得曾經大幅減少人口的戰爭發生概率越來越低。

新中國剛建立時,由於戰爭帶來的創傷太大,第一波嬰兒潮順勢到來,當時國內主流觀點是“衆人拾柴火焰高”、“英雄媽媽”。

1953年,新中國第一次人口普查。

令人詫異的是,僅僅過去了四年,中國總人口突破了6億,比四萬萬人的1949年多了一億多人。

如果只考慮生育問題的話,那便是20%的超高生育率。

在這個時間節點,已經有學者在內部討論,是否需要進行人口政策干預,可那時的新中國還太稚嫩,國防、政治、經濟的議題遠遠重要於人口。

同時,新中國一方面要三線備戰,一方面要收拾晚清以來的爛攤子,工業化非常吃力。

明、清錯過了西方國家向外擴張、血腥進行資本積累的階段,就只能依靠汲取國內工農業剩餘。

到1956年前後,過多的人口沒有工作,成了一個大問題。

尤其是城市青年,農村青年無論如何只要有土地就能生活,城市不同,各項生活資料必須通過購買和票卷兌換。

於是,偉大的毛主席發出號召“農村廣闊天地,大有作爲”。

一時間廣大青年下到農村基層,與農民同吃同住同勞動,暫時解決了人口過多帶來的問題。

時間來到六七十年代,新中國同時面對美、蘇兩個超級大國。

那時的中央有心實施計劃生育,卻沒有這個行政經力,與此同時,中國的人口卻在不斷攀升。

尤其是爲了保證國防安全,人口以戶口爲羈絆,以集體制大公有生產方式生產,國家發展不快,個人生產效率不高。

我們常說人才、資金、技術自由流動才能推動發展,人才都不能流動,談什麼技術和資金呢。

以此爲背景,1982年,黨和政府正式將過去幾十年的人口工作彙總成一個名詞——計劃生育,並在十二大後將其寫入憲法,成爲我國基本國策。

以此爲前提,直到2010年前後,我國出現了80後、90後獨生子女羣體,在世界上也頗爲少見。

四、跨越人口陷阱

2000年,我國人口約12.66億,總和生育率1.22降至世界最低水平,2010年則爲1.18。

我們前文說過,正常保證代際更替必須有2.1的生育率。

事實上早在三十年前的1990年第四次人口普查的時候,中國的總和生育率就只有2.31了。

曾有部分所謂人口專家鼓吹:

“不能放寬計劃生育政策,否則生育率會迅速攀升到5甚至6。”

可事實上呢,2013年單獨兩孩政策開展,2016年全面兩孩政策開展,2021年迅速放開爲全面三孩政策。

所謂的多胎生育意願僅僅4、5年就釋放完畢,現在的人口生育率正一路向下狂奔。

當下社會面對的最深遠也是最複雜的難題,就是人口出生率降低,及其帶來的更可怕的危害——人口老齡化。

中國人向來尊老愛老,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但我們也必須知道,一個全是老人的社會是沒有希望和未來的,日本已經給我們做了一個“極佳”的示範。

老齡化是怎麼讓一個國家發展了三十年,回頭看各項指標竟然大幅下降的。

面對這種情況,國家也高屋建瓴的進行了及時的部署。

一方面打擊天價彩禮,移風易俗,降低婚配成本,提高結婚率,才能提高出生率;

一方面加強宣傳教育,爲廣大青年樹立正確婚戀觀、生育觀;

一方面徹底貫徹落實“雙減政策”,降低孩子養育成本,做好結構性、差別化教育,提倡職業教育;

一方面出臺相關鼓勵政策,用實際行動鼓勵年輕家庭生育。

接下來,在社會化撫養、勞動者權益保障、人口流動等方面還有大量工作要做。

只有通過多管齊下,才能跨越“人口陷阱”,讓我們的民族邁向偉大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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