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被父母催婚,央求把妻子“借”他一晚,沒想到妻子動了真情
我做夢也沒想到,我那性感嬌豔的新婚妻子,不但同意了荒唐的“借妻”,更背叛了我們的婚姻。
妻子王薇是個模特,她臉蛋精緻,妖嬈性感,是妥妥的極品人妻。
那天好友李斌請我們夫妻吃飯,飯桌上他向我求助,說有急事要我幫忙。
我以爲他要借錢,不料他卻說要借我老婆一用。
經過一番溝通才知道,他是不婚主義者,只上牀不結婚。
但最近被家裡逼婚太緊,於是想出這麼個餿主意。
李斌想讓王薇假扮他女朋友跟他回父母家一趟,第二天原封奉還。
“借尊夫人一用,保證完璧歸趙,另有厚禮奉上!”李斌不停的拍着胸脯保證。
我心裡自然是抗拒的。
但王薇也在桌上,我委婉推脫了幾句,說要尊重王薇的意思。
然後在桌下輕輕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她開口拒絕。
李斌只當聽不懂我的話裡話,一個勁對王薇各種討好奉承,“好姐姐,你幫我渡過難關,我讓你騎大馬……”
妻子千嬌百媚地看了看我,我覺得她收到了我的暗號。
於是就假裝大度說只要王薇同意,我就不反對。
不料王薇白了李斌一眼,“你們這些臭男人把我當什麼啦?老婆也是能借來借去的?”
我暗念王薇果然還是拒絕,正想接下話茬,卻又看王薇臉蛋泛出紅暈,“看你這麼可憐,姐姐就幫你一次,騎大馬就不必了,我可不想騎臭男人……”
我暗暗叫苦,完了,王薇誤會我的意思了。
而李斌則大喜若狂,不要錢的奉承話一句接一句,把王薇哄的嬌笑連連,嬌軀亂顫。
等吃完飯,我目睹王薇扭着腰臀挽着李斌的胳膊離開時,一絲異樣的感覺浮上我的心頭。
不知爲何,我覺得自己腦袋上綠油油,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他倆不會假戲真做吧?我這性感迷人的老婆借出去了,還能回來嗎?
也不能怪我多想,這兩人裝得忒像樣了些,你儂我儂的。
從身後看,男的高大強壯有力量,女的嬌媚性感又貌美,簡直就是一對璧人。
當晚我在家輾轉不安,晚上11點給王薇打了個電話。
“老公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王薇的聲音斷斷續續。
我問她現在什麼情況,她說自己睡在客臥,還說現在夾着被子很想我。
聽到妻子這麼說,我的心裡稍有安慰。
就在這時,我聽見妻子突然嚶嚀了一聲,還呻吟了一下,清楚地通過手機傳到我的耳朵裡。
我連忙問怎麼了,但妻子喘着氣,只匆匆說被壞蚊子咬了一口,然後驚呼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我急忙再撥過去,但已經無法接通了,我握着手機萬分糾結,望着黑色的夜心裡攪亂如麻。
按理說我應該相信妻子,因爲妻子美麗賢惠,從談戀愛開始一直安分守己。
雖然一直有不少狂蜂浪蝶撲上來,但她一貫的做派都是直接拒絕,不會給那些人任何機會。
她說那樣纔是最好的做法,以絕後患。
但是剛纔電話裡妻子的顫音和最後匆匆掛電話的舉動,又讓我有了不好的預感。
第二天我在家焦急等待妻子歸來,從天亮等到天黑,中途我給妻子打了兩個電話,她的說辭從“下午就回去”變成“吃完晚飯再回去”。
晚上10點多,我在陽臺抽菸,突然看到李斌的車緩緩停在我們樓的百米外。
我等了幾分鐘卻不見妻子下車。
那種不好的預感再次溢漫我的心頭,我立刻給妻子撥了個電話,卻沒想到被按掉了。
透過車窗,我似乎看到裡面有兩個人糾纏在了一起,有一隻小巧的玉足還探出了窗口。
兩個人緊緊貼合,像兩條水蛇在相互取暖纏綿。
我心中一急,連鞋都沒換就準備下樓,剛好這時,我從樓梯的窗口望下去,妻子從副駕駛下來了。
妻子先是吐了口不明液體,又拿着礦泉水漱了幾遍口,整理了一下緊身裙,才擦擦嘴扭着腰臀走進了單元樓。
我把妻子迎回家,發現她的口紅比往常鮮豔很多,是剛剛補上去的。
王薇面帶紅暈,一身白色的緊身包臀裙性感妖嬈,一邊扶着門框一邊褪下高跟鞋,接着向我撲來。
這是她多年的習慣,每次回家都要先給我一個香吻。
我剛想問她車裡發生了什麼,她卻突然避開我的吻,說身上黏糊糊要先洗個澡。
緊接着就去了衛生間,緊接着就刷起了牙。
我心裡一咯噔——剛剛妻子要撲過來時,我聞到了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在不久前她剛洗過澡。
看着妻子滿口白沫的精緻臉蛋,我忍不住會想到她剛下車吐的那口痰。
晃了晃腦袋,我問她怎麼纔回來,她先是說李斌父母太熱情,然後又抱怨李斌不老實,接着就關上了洗浴間的門。
我急忙隔着門問她怎麼回事。
等了好一會兒她的聲音才從裡面傳出來說,“李斌昨晚進客臥找我聊天,看我只穿睡裙,沒穿內衣,就調戲我,還摸我的腿。”
“他怎麼敢這樣?你一定沒讓他得逞吧?”我很激動地拍着衛生間的門。
“他問我夫妻生活滿不滿足,有沒有興趣試試更強壯的男人,然後就扒了我的睡裙亂摸……”
“然後呢?”我有點急了。
“我把他趕出房間,但他後半夜還想偷偷摸進來,還好我把門反鎖了,不然人家就要被強姦了……”王薇打開門,光着身子撲到我的懷裡,嬌滴滴地跟我求安慰。
我一邊撫慰她,一邊說:“以後不會再跟他打交道了。”
妻子點點頭,仰頭索吻,我直接抱着她進了臥室。
一番雲雨後,妻子似乎累壞了,睡了過去。
而我躺在牀上,望着空白的天花板,心裡翻涌起復雜的情愫。
確認妻子熟睡後,我偷偷下牀來到洗浴間翻看髒衣簍。
卻發現妻子換下的衣服只有內衣沒有內褲。
我找遍了衛生間都沒有找到那本該存在的內褲,難道王薇今天沒穿內褲回家?
陽臺看到的畫面一遍遍地在我腦海裡放映,我產生了懷疑。
真的是像妻子說的那樣嗎?她是不是隱瞞了什麼?
第二天我剛下班就接到妻子的電話,說今天有個拍攝任務,要回來晚一點。
若是放在平時我壓根不會多想,但這兩天的種種奇怪跡象讓我不敢放下懸着的心。
我想到早晨妻子打扮出門時打扮得非常性感迷人,還專門挑了條粉色的蕾絲丁褲,又想到昨天消失的內褲,於是我打開了妻子的手機定位。
定位竟然是李斌家!
我看着手機顯示的地址,愈發覺得刺眼,腦袋沉甸甸彷彿多了一頂綠帽子。
我火速趕到李斌家的樓下,擡頭髮現他家似乎沒拉上窗簾,看到馬路對面的酒店,直接在酒店開了個房間,拿着剛剛買來的望遠鏡向李斌家望去。
我仔細觀察一番,並沒有看到李斌的身影。
我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要不要一起喝酒,他說不在家,剛去外地出差。
但是下一秒,我看到他從客廳的沙發上坐了起來。
原來剛纔是躺着窗臺擋住了,而隨着他的起身,我又隱約看到背對我的女人跪趴在他的小腹上。
那個女人後背光潔如玉,秀髮如瀑,卻看不清臉。
我試探性地對着電話問他是不是跟女人瞎搞呢,只聽李斌奇怪的輕笑一聲,然後動手往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對啊,剛勾搭上的小騷貨。”
我剛想問他怎麼勾搭上的,就聽到那女的似乎不滿被打了屁股,扭着臀部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