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開演唱會2600萬收入全捐出去的刀郎,已走上另一條大道

文 |林輕吟

編輯 |林輕吟

在華語樂壇,刀郎絕對算得上一個另類,任何一位歌手,在沉寂多年之後再復出,都會遇到莫大的阻礙。

然而,刀郎卻不同,他的歌曲備受非議,他的性情更是讓人摸不着頭腦,但是不可否認刀郎的才華。

即便被衆多專業人士所“內涵”,刀郎依舊能夠逆轉局勢,沉寂多年再復出,仍舊是頂流。

誰能夠輕易將2600萬演唱會的收入全部捐贈出去?誰又能在漫天的褒貶之聲中保持初心?

事實證明,刀郎早已不再是一個歌手那麼簡單,他已經走向了另一條大道。

相信時隔一個多月,仍舊有很多網友對刀郎那場線上演唱會記憶猶新,沉寂多年,刀郎卻突然聲稱要開演唱會。

並且還要將演唱會上的打賞收入,全部捐贈出去,一時之間,也引發了廣大網友的關注。

短短几個小時,直播間人數就飆升到上千萬,刀郎的實力讓萬衆驚歎,這不免讓網友想到了當初韓紅對刀郎的評價,“他始終不出現,但我相信他還會火”。

演唱會謝幕,刀郎也重新投入到自己的事業當中,他開始做巡迴演唱會,吸引大批觀衆爭相購票。

然而刀郎卻對此從不炒作,只想安安靜靜做一個音樂人,可即便如此低調,關於刀郎的傳說,卻處處可見。

一個備受爭議的歌手,一個連同行都不認可的歌手,究竟都經歷了什麼,才能夠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呢?

刀郎是1971年在四川出生的,他原名叫羅林,從小刀郎就對父母的工作感到好奇,在文工團的童年,也讓刀郎的音樂天賦被激發出來。

刀郎逐漸接觸了各種樂器,也慢慢學會了怎麼寫樂譜,並且還經常跟隨父母一起下鄉演出,那段時光對刀郎來說是人生中最快樂的。

刀郎酷愛新疆民歌,他也想要向父母一樣,長大之後走音樂道路,但一開始,父母是反對的。

他們對音樂工作有着很多的經驗,因此更知道這其中的困難和艱苦,再加上刀郎想要在高中就退學去專注於音樂上的開拓,更讓父母認爲這不是長久之計。

在很多人看來,文化課纔是最爲重要的,刀郎的父母同樣也是這樣想的,但他們小看了刀郎的決心。

爲了能夠做出屬於自己的音樂,刀郎時常將自己關在房間中,不眠不休的創作,最終父母也鬆了口,同意刀郎去更專業的地方學習。

自此,刀郎就開始了自己的漂泊之路,他去過成都、重慶,輾轉於多個歌舞廳,一邊做兼職一邊學習,雖然辛苦但他卻甘之如飴。

這期間,刀郎還邂逅了一段愛情,只不過因爲過於窮苦的生活,最終前妻受不了離開了他,只給他留下了一個女兒。

刀郎在音樂上的確有很多的才華,但也許是生不逢時,他在很長一段時間,創作的音樂都沒能吸引大衆的視線。

後來刀郎認識了自己第二任妻子,那是一個熱情大方的新疆姑娘,刀郎本身對新疆就極有好感,自此就打算在新疆紮根。

夫妻二人還帶着倆孩子,只能長期將就在十平米的房子裡,白天上班,晚上還要抽時間搞創作,這期間的辛苦旁人都難以體會。

很多時候,音樂創作都不是憑空就能想象出來的,靈感也並不是時刻都能產生且抓住的。

爲了尋找更多的靈感,刀郎會經常去戈壁沙灘、或者是其他少數民族的生活地區進行採風,尋找音樂中最淳樸原始的味道。

好在一切的堅持,都是有成效的,2002年,刀郎的音樂逐步被更多聽衆認同,而他也正式被唱片公司簽約。

在公司的包裝之下,刀郎也在音樂圈中,開始有了一點名氣,但讓他名氣爆發的,還是那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

這首經典的音樂,讓刀郎一唱成名,甚至還將周杰倫、林俊杰等歌王都甩了下去。

270萬的唱片銷量,足以證明刀郎的實力,也足以代表大衆對他的認可,當初不管是酒吧還是髮廊、亦或者網吧,處處都是這首經典的旋律。

刀郎那沙啞又有質感的嗓音,很多人聽過一次就難以忘懷,事業上終於迎來了突破,這對刀郎來說,原本是天大的好事。

然而誇讚聲還未持續多久,隨之而來的就是業內一些人的質疑,以及外界的各種紛紛擾擾。

刀郎受到了很大的影響與衝擊,就連音樂都無法專注的做下去,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因此,在2005年刀郎做出來一個令人震驚的決定,他打算隱退,專心的做自己的音樂。

這無疑是不計後果的,那時候即便非議很多,但刀郎的確火到爆,他明明可以靠着這波熱度積攢更多的名氣,但他卻並沒有這麼做。

隨着刀郎的隱退,關於大衆對他音樂的質疑也漸漸消散,不過刀郎這期間也並沒有中斷髮布音樂。

那首《愛是你我》一出現,刀郎再次成爲了大衆追捧的對象,但他卻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安心搞創作。

就這樣,刀郎出現一段時間,就又會消失一段時間,他的粉絲也都變得越來越佛系。

直到2023年,刀郎帶着自己的《羅剎海市》再次殺回華語樂壇,引發了不小的圈內地震。

從刀郎以往的經歷,完全能夠看出來,他對於音樂有多麼純淨的愛,不爲名利也不爲金錢,就連2600萬的演唱會收入,他都毫不猶豫的全部捐贈出去。

如今的刀郎,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歌手,他不忘初心的堅定,以及對於音樂的真誠,都是指引迷茫之人的明燈。

如今刀郎早已得到了大衆的認可,那些質疑之聲,也隨着他的沉澱,逐漸消散離去,這就是他對音樂最好的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