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割喉案兇手或早已出現,碎屍案不是他,賓館行兇纔是
碎屍案發生的時候,很多人和衛國平一樣,都會下意識地把這樁駭人聽聞的案件,和88年割喉案聯繫在一起。
因爲受害人都是年輕的漂亮女性。
死亡方式,又都是割喉。
更關鍵的是,從碎屍案兇手作案的手法來看,對方極有可能也是一個左撇子。這麼多相似的點,當真是巧合?
如果兇手是同一個人,那是什麼原因,讓他的殺人方式,由簡單、利落的割喉變成了現在更暴虐,也更沒有人性的分屍?
如果不是同一個人,那這麼多巧合,僅僅是“模仿犯罪”?
爲了揭開這些謎團,衛國平他們接連走了不少彎路。
從電機廠的綁架案,到幼兒園老師反殺家暴丈夫的兇殺案,還有現在薛家健的性侵案。
每一次的彎路,都是案情的推倒又重組。這些看似無奈的推倒、重組,明面上是讓案情進入了一個死衚衕。
但排除了這麼多煙霧彈後,真正的真相,也在迷霧散盡後逐漸浮出水面。
這揭開真相的關鍵點,就是旁人對餘愛芹的那些碎片式印象。
和原型案件裡的刁愛青一樣,劇裡的餘愛芹,出身農村,家裡的經濟狀況並不好。一個農村孩子,考入城裡的名牌大學。
這原本是好事,但相對貧困的農村家庭,讓餘愛芹在那些城裡同學面前,變得敏感又自卑。
不喜歡說話,不喜歡和班上同學,甚至是同寢室的室友來往,沉默寡言,又習慣獨來獨往。
這種“獨”,讓餘愛芹失蹤了五六天,不論是學校老師,還是同學,都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直到警方找上門,才反應過來餘愛芹遭遇了不測。可想而知,剛上大一的餘愛芹,在學校裡有多孤僻。
孤僻的性格,讓餘愛芹在學校裡沒有朋友。沒有朋友,自然也就沒有傾訴對象。
這種相對“與世隔絕”的生活,讓餘愛芹試圖在精神層面,尋求一種瘋狂的“找補”。
而去圖書館看書,做筆記,聽音樂,就是她的精神“找補”。
餘愛芹喜歡死亡金屬音樂,耳機裡這一次又一次的嘶吼,似乎可以讓她躁動的靈魂,得到片刻的撫慰。
喜歡帶有明顯悲觀主義的死亡書籍,眼前那一段又一段悲情色彩濃厚的文字,似乎就是她悲情少女心事的映射。
餘愛芹沒有朋友,但有傾訴慾望。
所以她交筆友,也在校外交了一羣同樣喜歡死亡金屬音樂的搖滾發燒友。這就是十八歲的餘愛芹,全部的大學生活。
這部劇已經更新到第十集,作爲案情核心人物之一的餘愛芹,卻連一個清晰的面孔都未曾出現。
唯一有的,就是衛國平幻想出來的閱覽室背影,這是爲什麼?
編劇和導演這看似讓人迷惑的操作,實際就是在告訴所有人,餘愛芹就是一個普通女孩。
一個不喜歡說話,又喜歡死亡金屬,悲情文字的普通女孩。
但就是這樣的普通女孩,卻慘遭分屍。
餘愛芹的普通,就淡化了兇手行兇的特定性。
在原型案件裡,據刁愛青的朋友敘述,刁愛青雖然只有十八歲,但並不是一個無知的少女。
相反,她還很謹慎。遇到陌生人搭訕,她會拒絕交談,並迅速遠離。
如果從原型案件裡的刁愛青,來看劇裡的餘愛芹,也是一樣的。一個生性孤僻的人,又怎會隨意接受陌生人的搭訕?
餘愛芹遇害,是在校外。
什麼人可以讓她走出校門,又毫無防備地被殺害?當然是認識的,最好還是心儀的異性。
餘愛芹室友口中給她買昂貴皮鞋,包包的“男友”,就成了重點懷疑對象。就這樣,胡峰走進了衛國平等人的視線裡。
爲什麼會是胡峰?
因爲他三十五歲沒有結婚,也沒有正式的工作,而且又擅長製作各種動物標本,更有傳言,他可以做人體標本。
從碎屍案兇手的作案手法、拋屍手段來看,兇手不僅冷靜,理性,還有嚴重的反人類變態虐殺傾向。
這麼看,他作案的時間有了。作案的工具,以及場所也有。喜歡虐殺動物做標本的嗜好,更是深化了他身上的嫌疑。
撇開這些因素,衛國平鎖定胡峰還有兩個因素,一是他和陳海平、薛家健他們有糾葛。
另外一個因素,就是胡峰這個人的設定。長相斯文,氣質憂鬱,還會畫畫。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藝術家的獨特氣韻。
而這種氣韻,對於孤僻,喜歡死亡藝術,又涉世未深的餘愛芹來說,是毫無抵抗之力的。
不管最後碎屍案的真兇是不是胡峰,殺死餘愛芹的兇手,也絕不會和胡峰相差太多。
這樣看,飯店老闆蔣廣善,就不可能是碎屍案兇手。
03:“88年割喉案兇手”實際已經出現過
鎖定了碎屍案真兇的基本特徵,再來看另外一個問題,這個真兇,會不會是“88年割喉案”兇手?
不太可能。
因爲從前面的推斷可以看出,殺死餘愛芹的兇手,極有可能就是有着高學識,並且具有較強反偵查能力的高智商犯罪分子。
而“88年割喉案”兇手符合嗎?
並不符合。
第一集正片就暴露關鍵信息,兇手第一次性侵沒有戴安全套。他是到了第二次,纔有了反偵查意識。
就衝這點,也是和碎屍案兇手不符合的。
而且一個接連犯下命案,卻始終沒有被警方鎖定的連環殺人案兇手,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特有的犯案標識。
不論從犯罪快感,還是挑釁警方帶來的成就感,都很難讓他祛除,或是改變自己的犯罪特徵。
另外我們都清楚,“88年連環割喉案”的原型案件,就是白銀殺人案。
作爲兇手的高承勇,就是一個學校小賣部老闆。他的作案手法,從1988年到2002年間,就沒有改變過。
由此可見,劇裡的碎屍案和割喉案,就是兩樁案件。唯一可能存在的聯繫,或許就是蔣廣善和趙世傑。
他們可能是幫兇,也可能是知曉真正凶手的知情人。
實際割喉案的真正凶手,早已經出現過,他就是第一集跟蹤眼鏡女的蒙面人。
一開始,和很多人一樣,我也以爲跟蹤眼鏡女的蒙面人,就是薛家健。
但通過對比他尾隨紅衣女小雅的過程,才發現薛家健,根本不是尾隨眼鏡女的那個人。
尾隨人的鞋子,是關鍵。
重看薛家健尾隨小雅,雖然光線十分晦暗,但還是能隱約看出來,當時薛家健穿的是一雙整潔的運動球鞋。
乾淨的球鞋,這與他作爲大學老師的身份相符。而且,薛家健尾隨小雅,是沒有戴口罩的,手法上也有些明目張膽的。
所以,才那麼容易被小雅察覺到。
而反觀蒙面人跟蹤眼鏡女,明顯就老練許多,也沉穩許多。路上沒有輕易動手,而是等被害人回了家,上公廁時才動手。
注意看蒙面人的鞋子,劇裡是給了一個特寫的,是一雙沾滿塵土的布鞋。
沾滿塵土,而不是溼泥,說明這雙鞋蒙面人已經穿了很多天,這與薛家健大學老師體面的社會身份不符,反倒更契合原型案件裡兇手底層小人物的設定。
真正讓我斷定這個蒙面人不是薛家健,而是“88年割喉案兇手”的依據,還是原型案件裡的倖存者講述。
眼鏡女的經歷,和1998年冬至,從高承勇手裡逃脫的倖存者高度吻合。
都是冬天,都是平房,又都是在上公廁時險遭不測,而且還同樣幸運,都從兇手的魔掌裡逃脫了。
在原型案件裡,高承勇也曾多次蹲守在公廁附近“踩點”。
而且劇裡蒙面人拿鞋摩擦窗戶,對受害人邪魅一笑的劇情,也是出自白銀案另一位倖存者的經歷。
種種跡象都表明,眼鏡女遇到的蒙面人,纔是“88年割喉案”的兇手。
那這個人會是誰呢?
從目前劇情走向來看,蔣廣善的疑點是最多的。但演員表裡的“兇手”,又推翻了這個懷疑。
雖然尚不知曉兇手是誰,但跟蹤聶小雨,以及預告裡在賓館性侵另一位女性的人,肯定也是他。
(原型案件裡的兇手,最後一次行兇,就是在賓館)
又重新出來作案,就離被抓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