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14億國人道歉!”時隔3年犯罪者當庭招供:受美國間諜指使
2019年的香港修例風波,因暴力與混亂而震驚世人。
一系列非法集會和暴動不僅使香港社會安全陷入危機,也讓許多無辜者成爲犧牲品。
特別是《環球時報》記者付國豪,在香港機場遭受非法拘禁和暴力襲擊,更成爲這一事件的標誌性事件。
三年後案件再度審理中,一名暴徒賴雲龍突然當庭道歉,並揭露美國間諜幕後操控的驚人內情。
兩小時的虐待、折磨
2019年盛夏,香港國際機場,成羣的黑衣人蜂擁而至。
他們手舉橫幅,高喊口號,瞬間將平日井然有序的場所變成了混亂的戰場。
起初,這些人宣稱是爲了“反修例”而聚集。
但事實卻遠比表面簡單。
這場集會並非自發行爲,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行動,背後牽動的是一條錯綜複雜的境外勢力操控的利益鏈條。
目擊者描述,那些黑衣人的行爲越來越過激,他們不僅堵住通道,還試圖用暴力驅趕現場的其他人員。
當有普通市民或機場工作人員試圖勸阻時,立刻被圍住,面臨威脅。
他們不滿足於口頭譴責和肢體威脅,轉而將矛頭對準在場的記者和乘客。
種種跡象表明,這場所謂的集會背後隱藏着更深的計劃,而香港機場僅僅是他們用來製造國際聲勢的第一步。
原本只是一次針對《逃犯條例》的抗議,卻演變成了對內地記者的圍攻。
暴徒們的目標鎖定了一位手持攝像設備、掛着記者證的中年男子——他就是《環球時報》的記者付國豪。
揹包裡一件印有“我愛警察”字樣的T恤,瞬間點燃了暴徒們的怒火。
有人將他的手反綁在機場的行李推車上,有人用手機拍下這一幕,彷彿這是一場“勝利的戰果”。
此時,付國豪的表情依舊鎮定。
暴徒們的暴力行爲變本加厲,拳打腳踢夾雜着辱罵聲,一浪接着一浪襲向他。
他們還用粗暴的語言羞辱他,甚至試圖剝去他的衣物,讓他在衆人面前蒙羞。
長達兩個小時的非法禁錮中,付國豪承受的不只是身體的疼痛,更有心理上的巨大壓力。
他始終沒有退縮,也沒有對暴徒的暴行妥協。
當付國豪終於在安保人員的保護下被擡上擔架時,一些暴徒仍然不願罷休。
他們揮舞着手中的美國國旗,手持水瓶和雜物追打付國豪,試圖繼續羞辱他。
法庭上,他一字一句道出自己的立場:“我不後悔那天說過的話。我相信我所支持的是正義。”
幕後黑手竟是美國間諜?
2021年的香港法庭上,賴雲龍在聽到自己即將被判重刑時,忽然站了起來。
他用急促的語氣請求發言,表示自己有重要的案件細節需要陳述。
這個平日裡在庭審中神情桀驁的男子,此刻目光閃爍,彷彿被一種隱形的壓力所籠罩。
他的一番供述,揭開了隱藏在2019年香港機場暴力事件背後的冰山一角,也讓在場的人爲之一驚。
“我是被指使的!”賴雲龍的聲音在安靜的法庭裡顯得尤爲刺耳。
他當庭爆料稱,自己在機場實施暴行並非完全出於自願,而是受到了境外人員的蠱惑和指使。
他直接點名爲馬克·西蒙,一個長期潛伏在香港的美國間諜。
馬克·西蒙的名字早已多次被提及,這個曾在美國情報機構任職的男子,一直以黎智英的私人助理身份活躍在香港,長期爲境外勢力牽線搭橋。
這一次,他的名字與賴雲龍的供詞聯繫在了一起,使得這一案件的複雜性陡然升級。
根據賴雲龍的供述,馬克·西蒙通過地下網絡與多個“攬炒派”(意爲“同歸於盡”派)的核心人物保持密切聯繫,並多次提供資金支持。
這些資金並非用於普通的抗議活動,而是精準地分發到關鍵人物手中,用以煽動暴力行動、製造社會恐慌。
賴雲龍坦言,他本人就是通過這樣的渠道,被挑選並利用成爲“馬前卒”。
馬克·西蒙並非普通的“助理”,他的真實身份顯得更加複雜。
他曾在美國海軍情報局服役,並參與過多個敏感任務,之後搖身一變,以商人身份出現在公衆視野。
他在香港的種種活動表明,他並未脫離情報網絡的控制,而是繼續通過黎智英等人,開展針對中國的情報蒐集與破壞行動。
儘管賴雲龍在法庭上的供述詳盡且條理清晰,但外界對此卻衆說紛紜。
支持者認爲他的指控符合馬克·西蒙一貫的行事風格,是香港亂局背後國際勢力插手的鐵證。
反對者則質疑,賴雲龍的陳述是否只是一場爲了減刑的表演。
面對鋪天蓋地的質疑,馬克·西蒙迅速出面否認。
馬克·西蒙所聲稱的“清白”,似乎並不如表面看起來那般無懈可擊。
縱觀這場風波,賴雲龍的供詞無疑是一顆震撼輿論的重磅炸彈。
遲來的審判與難挽的傷痛
2021年,香港的一家法庭上,關於2019年機場暴力事件的判決終於落下帷幕。
賴雲龍,這位在當年暴亂中揮舞美國國旗並參與暴力圍攻的主要嫌疑人,被判入獄5年3個月。
同案的另一名被告畢慧芬也被處以4年3個月的刑期。
法律的審判似乎爲這場持續數年的紛爭畫上了句號。
當鐐銬鎖住暴徒的雙手時,付國豪的名字依然在衆人心中久久不能釋懷。
庭審中,賴雲龍的道歉來得遲緩而蒼白。
他一口咬定自己是“被操控”的棋子,聲稱“向14億中國人道歉”,試圖換取公衆的寬恕。
但付國豪的親友清楚,這一切都不過是他爲自己開脫罪責的虛僞表演。
付國豪的結局
庭審結束後,付國豪的父親曾接受過媒體採訪。
他談到兒子在暴力事件之後的生活時,語氣中透着無盡的沉痛。
從香港回到北京後,付國豪幾乎與世隔絕。
他開始迴避人羣,變得極度敏感,甚至連家人稍大聲說話都會讓他陷入恐慌。
他的朋友試圖帶他外出散心,但付國豪始終低頭沉默,很少與人交流。
最終,他被確診爲重度抑鬱症。
在這場暴力事件中,付國豪不僅被剝奪了職業記者的尊嚴,也失去了對生活的希望。
爲了不拖累家人,他主動辭去工作,搬離與父母同住的家。
但即便遠離了外界的關注,心靈的創傷依然如影隨形。
2021年10月,這位曾經勇敢面對暴徒的青年,選擇了與這個世界告別。
付國豪的離世在內地掀起了巨大的輿論浪潮。
無數人通過社交媒體表達哀悼,有人痛斥暴徒的殘忍,也有人質疑社會對受害者的關注爲何如此短暫。
賴雲龍等暴徒的被捕和判刑,標誌着香港在恢復法治與秩序的道路上邁出了關鍵一步。
付國豪的結局也警示我們,社會動盪所帶來的代價,遠比人們想象的更爲沉重。
賴雲龍的“受指使”供詞表明,境外勢力依然虎視眈眈,試圖通過不同手段攪動香港的局勢。
香港的未來雖然走上了恢復平穩的道路,但維護安定與團結仍然是一場持久戰。
歷史不應重演,悲劇不容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