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嫦娥五號一起奔月,這個企業是如何做到的?

來源:華商韜略(ID:HSTL8888)(註明轉載來源)

作者:陳俊一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登攀。

從只能等着天上掉下的石頭做研究,到連續發射多顆探測器完美實現“繞、落、回”三步走;從只能用別人送的1克月岩做研究,到嫦娥五號一次取回1731克月壤——16年前我們制定的探月計劃,現在都一一實現了。

▲嫦娥五號着陸四子王旗

中國人對月亮的嚮往,早已刻在了文化基因裡。據統計,《全唐詩》裡,含有“月”字的詩有9518首,佔總量22%;《全宋詞》中,含有“月”字的詞也多達6526首,佔總量的三分之一。

然而,中國的探月事業,起步卻極爲艱難。

1955年,中國科學家錢學森回國之後,中國的航天事業秘密開展。1962年,在蘇聯、美國先後向月球發射“月球號”系列探測器、“阿波羅”系列飛船之後,中國的航天科研人員也開始對美蘇探月進行跟蹤性研究,並探討中國如何探月。

但當時新中國剛成立不久,百廢待興,一窮二白。儘管1970年成功發射“東方紅一號”人造衛星,還在次年4月確定了“714工程”發展載人航天,但因爲沒有錢投入研發,當時領導人決定,“先處理地球上的事吧,地球外的事往後放放”。

回憶起那段航天事業的艱難日子,中國月球探測工程首任首席科學家歐陽自遠說,“我們只能收集和研究別人公開的資料,而一些核心數據卻根本拿不到”。

研究不到核心層,中國就先從外圍一點一點摸索;沒有能力去探月,就先探測一些掉到地球上的隕石,這樣也能夠了解到太陽系星體的物理、化學特徵。

當時,歐陽自遠帶領一批科研工作者,開始在中國到處尋找隕石,還利用高空科學氣球收集平流層的宇宙塵埃進行研究。

沒想到,無奈之下的守株待兔,竟然真的等到了“大兔子”。

1976年,吉林下了一場全世界規模最大的隕石雨。中國科學院和各高校組成聯合科學考察隊,對大量隕石精細研究,陸續發表100多篇研究論文和兩本專著,中國一時間成爲國際隕石研究的重心。

也許正是緣於這次隕石研究的風光,1978年5月,美國卡特總統派助理布熱津斯基訪華準備中美建交時,送給了中國一塊1克重的月球岩石。

▲北京天文館珍藏的0.5克月岩

當時的中國,還沒有人研究過月球上的石頭,只有歐陽自遠一直在研究天上掉下來的石頭,當時的領導人就決定讓他來主持研究。歐陽自遠小心翼翼地分成兩半,只研究其中0.5克,另外0.5克送給北京天文館珍藏。

“美國人贈送月岩樣品,其實也是在探測我們的測試能力和研究水平。”歐陽自遠說。

中國人研究月岩、月壤,不能只靠別人贈送。什麼時候中國才能發射自己的探測器,將月壤帶回來?這成爲當時很多航天研究者的共同心願。

這一盼,就是42年。直到12月19日,嫦娥五號返回地球,將重達1731克的樣品正式交接。

別人的“施捨”,最多也不過就是1克,哪裡能“吃得飽”。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

在國外的技術封鎖、品牌圍剿、市場傾銷中艱難摸索的,不只是探月工程。

從芯片產業到科研儀器,從大飛機發動機到精密機牀,從關係國計民生的重大產業到直面消費者的衆多C端產品,中國企業都有被卡脖子的經歷,有的甚至一卡就是幾十年。面對內外的艱難形勢,很多企業最終沒有堅持下來。

但總有一些企業能夠經受得住考驗,上下求索,不斷砥礪前行,最終從落後實現趕超。作爲嫦娥五號嬰幼兒配方食品官方合作伙伴,中國飛鶴就是其中的典型。

2008年,對中國的乳業來說,是刻骨銘心的一年。“三聚氰胺”事件讓中國乳業面臨着前所未有的信用危機,不僅大量消費者選擇海外代購,中國乳業人自己也缺乏信心。

之後,國產奶企節節敗退,市場佔有率從2008年前的70%跌至2015年的30%。

面對國外奶粉品牌的不斷進攻,食品工程專業出身的中國飛鶴董事長冷友斌,立誓要把國產奶粉失去的市場奪回來。

當然,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飛鶴專屬農場

飛鶴是當時國內極少數自己“種草養牛”建立專屬產業集羣的乳企。早在2001年,飛鶴就在北緯47度世界黃金奶源帶上打造中國嬰幼兒奶粉行業第一條完整的全產業集羣。當年自建牧場,很多人說飛鶴是意氣用事,因爲一頭奶牛前期投入就需要約3萬元,每天的生活費還要百元以上,一度給飛鶴帶來不小資金壓力。

彼時也有外資看上了飛鶴,出價50億元想要收購,但冷友斌斷然拒絕了。在接受媒體採訪時,他說:“如果把企業賣了,會被後人稱爲賣國賊,所以我們要堅持下來,要渡過難關,守住中國最後一滴奶。”

經過不懈努力,飛鶴堅持了下來,憑藉自己從源頭牧草種植、規模化奶牛飼養到生產加工、物流倉儲、渠道管控等全環節的可控,以及1962年成立至今連續58年的安全生產紀錄,完全靠品質贏得國人的信任。

▲飛鶴智能生產線

正是憑藉過硬的產品實力,飛鶴最終贏得中國航天部門的認可,成爲唯一獲得嫦娥五號搭載資格的民族企業,飛鶴星飛帆也成爲首個進入月球空間並返回地球的嬰幼兒配方食品。

2004年2月13日,國防科學工業委員會秘書長兼國家航天局副局長孫來燕向世界公佈了中國月球探測計劃:3年內,中國的衛星將開始繞月飛行;6年內,中國的月球車將在月面上軟着陸,展開巡視探測;2020年之前,中國研製的探測器將把月壤樣品採回地球。

16年前制定的目標,中國正在一步一個腳印實現。隨着嫦娥五號返回地球,不僅爲人類帶回了珍貴的月壤,還實現中國和世界探月史上的多個“第一”——人類第一次月軌無人交會對接,中國首次地外天體採樣與封裝、首次月面起飛上升、首次載樣品半彈道跳躍式再入返回……中國人對星辰大海的嚮往,也不再只是夢想。

▲嫦娥五號上升器起飛

探月工程的16年,到底是爲了什麼?只是爲了從38萬公里之外取回一抔月壤嗎?

探月,當然不是爲虛名,而是爲國家民族的長遠利益考量,是對子孫後代的負責。探索星辰大海不僅意味着浪漫、科學,更意味着無限的資源。人類遲早要走出自己的搖籃,進入深邃的太空,開拓新的天地。而月球,就是人類探索無垠太空的第一個跳板。

中國飛鶴又是爲了什麼?

孩子是國家的未來,是每一個家庭的希望。孩子三歲前的生長髮育,更是會影響一生。這三年的關鍵期只有一次,錯過了,就再也無法彌補。飛鶴希望的,是在這個關鍵期,用更適合中國寶寶體質的產品,爲孩子提供更接近母乳的營養。

親身陪伴嫦娥五號探月的飛鶴,更知道航天品質的可貴。

什麼是航天品質?就是在發射任務的萬千環節中保持品質如一,無數個細節也始終堅持最高標準,哪怕一個最簡單的部件都要絕對可靠。

飛鶴對產品質量的要求,同樣必須是“航天品質”。

▲中國飛鶴嫦娥五號搭載物

當初面對洋奶粉統治中國市場的現實,飛鶴的目標是在中國市場不輸洋奶粉。

飛鶴用十幾年時間在全國十幾個省市地區收集母乳樣本,致力於全面分析中國母乳2000多種成分,建立了中國人獨屬的母乳數據庫。飛鶴還與9個國家的15個頂尖實驗室開展合作,陸續建立飛鶴哈佛營養實驗室、中國首家乳品工程院士工作站等研發實驗室。

正是在牧場建設、乳品研發等方面提早就開始啃硬骨頭,飛鶴纔有逆襲的機會。

2015年,飛鶴抓住“更適合中國寶寶體質”這一戰略定位帶來的機會,終於如“飛鶴”一般一飛沖天。2017年高端增長超過200%,整體增長60%,穩居國產第一,榮登亞洲嬰幼兒奶粉第一品牌。在飛鶴的帶領下,國產嬰幼兒奶粉企業也開始收復城池。中國乳製品工業協會數據顯示,2019年國內嬰幼兒奶粉已佔據67%的市場份額。

在實現了第一個目標後,冷友斌又提出了新的目標:“有華人的地方就要有飛鶴”,要讓飛鶴成爲國際品牌、走向國際市場。

在全球乳業一體化、科技創新紅利的推動下,中國乳業已由過去的跟隨模仿向創新轉變,並逐漸向全球滲透,在世界各國建廠,產品也將銷往全世界。中國乳企正在逐步發展爲國際化企業。

而對於打造國際化乳品企業,冷友斌認爲民營企業的機會將更大,“在當下速度更重於體量的年代,民營企業依託於靈活的決策及對市場的敏銳,有可能更能順應國際市場環境。”

此次陪伴嫦娥五號探月而歸,並不是飛鶴的終點,而是飛鶴又一個高遠目標的新起點。這些搭載的嬰幼兒配方食品將爲飛鶴後續的研發提供測試數據和參考。

▲探月與航天工程中心主任劉繼忠(左)移交中國飛鶴搭載物

誰說中國奶粉不行?飛鶴用自己的表現,打消了所謂中國奶粉不行的偏見。

誰說中國企業不行?飛鶴正在通過不斷的努力,讓中國乳企也將因優秀的產品品質及影響力贏得世界的尊重。

不管是中國探月工程對國外技術封鎖的突破與超越,還是飛鶴在行業至暗時刻中的挺身而出、力挽狂瀾,都說明一個道理: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真正贏得別人的尊重。

正如毛主席在1965年創作的《水調歌頭·重上井岡山》中所寫:

可上九天攬月,

可下五洋捉鱉,

談笑凱歌還。

世上無難事,

只要肯登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