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末:「謀女兒」稱號不影響創作

張末稱父親給的影響利弊皆有。(本報系資料照片)

女導演張末這次攜作品《28歲未成年》來臺參加兩岸電影展,受到矚目的原因,不只是作品中有霍建華及王大陸等2位臺灣男星,也因她是張藝謀的女兒。張末笑稱「謀女兒」與「謀女郎」稱號是去不掉的印記,但不影響她的創作。

成長過程中,張末只有寒、暑假可以和父親相處,但張藝謀都在拍電影。她回憶說,第一次到片廠,當時張藝謀拍《有話好好說》,當天李保田、葛優、姜文在真的監獄裡拍戲;她好奇地在監獄四處逛,卻聽到副導演喊:「那是誰啊?在後面?」原來是她意外走入鏡頭而不自知,父親雖沒說什麼,但張末感到父親因鏡頭被棄用的煩躁,自尊心強的她,頓時覺得沒面子。此外,張藝謀工作時很嚴肅,讓張末覺得在片廠是懲罰,很受罪,到美國唸書時,喜歡藝術的她選了建築系。

後來,張末發現建築師的工作特質與想像不同,打電話給父親討論,沒想到張藝謀主動推薦她改修電影,以「至少父女有共同話題」爲由說服她,畢業後改唸紐約大學電影學院編劇導演碩士班;學成後回大陸,從事剪輯、字幕、副導演等工作,2016年推出導演處女作《28歲未成年》。

身爲張藝謀女兒,張末認爲有利有弊:「媒體關注,更加好奇,可以增加曝光度,爲電影增加知名度。」但不諱言很多影評人帶着有色眼鏡看她,或許出發點或是好的:「因爲父親而對我的要求起點更高」,更多的卻是人身攻擊:「那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誰誰誰的女兒!」

張末表示在父親身邊長大、看着父親導戲,是比一般年輕導演的經驗多一些,有先天優勢,但身爲導演,最後仍以作品說話:「觀衆喜歡電影與否,並不取決於導演的父親是誰,可能等我多拍4、5部電影,觀衆才能把我視爲獨立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