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的女人,我會疼你、寵你,給你想要的一切,只除了一樣東西。”他這樣說的時候,修長的手指穿過了她濃密的發。---“我說我愛你。”“愛?沒有心的人還會有愛嗎?”“我們不是沒有心,只是心被凍僵了,你願意做那個讓它重新溫暖的人嗎?”---一次次的傷害,一次次的逃離,當千帆過盡之後,還會剩下什麼?在他與他之間,她又該如何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