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侍奉公婆,以自己的嫁妝補貼將軍府,卻換來他以一身戰功求娶女將軍爲平妻。 戰北望譏諷:宋惜惜,你可知你的錦衣玉食珠光寶氣,全靠本將軍和易昉抵禦蠻敵浴血奮戰得來的?你永遠都成爲不了易昉那樣颯爽威風的女將,你只懂得弄青巧,再與一堆夫人交流內宅陰損手段。 宋惜惜轉身離開,策馬上了戰場,她本是將門之後,只不過爲你戰北望洗手做羹湯,不代表她拿不起長槍了。
一巴掌,把向屏的藏於心內的憋屈與怒氣也打了出來。
她捂住臉,悲聲質問,“長公主,您忘記太子殿下死得有多慘了嗎?這永遠是我西京百姓心頭的痛,此仇怎能不報?怎能不報啊?他是您的親弟弟啊,您怎能這般狠心罔顧姐弟之情?”
長公主攥緊的手掌一片濡溼,燈光打在她慘白的臉上,眼底也是一片的灰暗頹敗,“所以,你們一個個認爲,本宮不贊成開戰,是不想爲他報仇?”
她深吸一口氣,怒氣灌滿了雙眸,縱還是十分虛弱,卻伸手指着她怒道:“向屏,旁人可以這樣認爲,但本宮每一步都同你講得明明白白,所思所慮你清清楚楚,你最該是瞭解本宮的人,卻一頭扎進復仇的牛角尖去,絲毫不顧眼下是什麼局勢,你既忠心於景域,那麼你好好想想,景域會希望現在與商國開戰嗎?”
向屏哭着道:“但也不能不報仇,罪臣知道現如今內憂外患,所以纔會想着要三十萬石糧食和蕭承,這樣可以確保我們能夠勝利,長公主,我們真的需要一場勝利來告慰太子的在天之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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