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寧宮華麗麗的擁倒的兩個人。
門外站着的小墨和白珠硬生生的將口水吞下。
這個情形,是不是有點,接近於臨界點?
白豬一擡爪子,眼睛瞪的渾圓,滾在嗓子的尖叫被小墨一隻手狠狠的捂回去。
林小墨一個彎身蹲在窗戶下面,邊自言自語着說:“聽過什麼叫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白豬掙扎着,奔騰着,小墨緊緊的裹着她,話說,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是世風日下,後宮妃子公然在後宮和男人肌膚之親,這樣的事情......
“嗚嗚,唔,唔”白豬掙扎着,四腿上翹,示意自己呼吸不到新鮮空氣,馬上會翹辮子。
小墨冷靜冷靜再冷靜,小聲說:“我鬆開你,你不準叫喚”
白豬晃盪着腦袋,表示贊同。
於是,小墨小心翼翼的將手鬆開,白豬猛然鬆一口氣,卻聽到耳邊愕然的女聲吼道:“娘娘,你在幹什麼?”
小墨和白豬擡頭,看到小繡臉色通紅的望着房間裡面。
房間中的兩個人似乎是在聽到聲音之後才勉強的反映過來,劉子楊一翻身從地上爬起來,淑寶尷尬的隨着爬起來,頭卻不偏不倚的撞上桌子腳。
“娘娘,沒事情?”劉子楊尷尬的扶過淑寶的胳膊,淑寶這才清楚透徹的看清楚所謂京城第一太醫的尊容。
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眼眸凌厲生光,炯炯有神,消瘦的臉頰略略顯健康的棕黑色,果然是英俊有餘。
等等自己這些天就是被這個男人照顧,被這個男人呵護?是他爲自己煎藥,並且是他,將第一才女的初吻給華麗麗的奪走。
奶奶的“你——”淑寶憋在胸口的火在想起剛纔那一幕的時候瞬間熄滅,“你——你——在哪裡呢?”
淑寶雙手向前,凌空揮霍着,佯裝出一副瞎子的神態,否則面對一個剛和自己接吻的男人,會是一件分外尷尬的事情。
“臣在這裡”劉子楊一伸手將淑寶的手拖住,臉上有點不自在。
明明能看到,問題是看的分外清晰,但是,在適當的時候就要裝出一副看不到的神情,淑寶不能抑制的臉紅,這回拖着劉子楊的手都抖。
“呃——那個——扶,扶我去牀上”
劉子楊應聲將淑寶攙扶起來送到牀上,伸手將地上的碎片一點點的撿起來。
淑寶看着這個英俊的男人爬在地上撿碎片,手腕被燙紅,有點於心不忍。正準備開口,眼睛一瞟,雕花的窗外三雙六隻眼睛錯愕的望過來。
四隻是人的,外加兩隻是豬的。
淑寶頓時覺得臉上火燒似的燙,她厲聲說:“你,你先回去”
劉子楊起身,疑惑的看看淑寶的眼神,應聲往門外走去。
劉子楊經過門口的時候,一樣六隻眼睛炯炯的盯着他。
“我,我送你出去”小繡打破僵局,輕聲說道。
小墨和白珠回頭木然的盯着對方消失在盡頭,才緩緩的走進來。
“今天晚上給我做豬耳朵麼?”淑寶儘量不在意的微笑,擡眼看着小墨和白豬錯愕的眼神。
“那個男人——就是你的男人?”白豬不經意的問。
“是的,他就是——嗯?”淑寶一愣,對上白豬一雙溜溜轉的小眼睛。
“你好,我是白珠”白珠小爪子一翹,自我介紹道。
淑寶一愣,突然覺得胸口憋着一股氣,幾乎要吐出來。
林小墨,淑寶和白豬坐在牀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關於小強,關於在御膳房的日子,三個“女生”坐在一起團團圍着,哭笑不得。
“若是這樣說來,天大地大,媽的,人都找不過來,還得去找動物”淑寶一副鬱悶的表情。
小墨手指在淑寶眼前晃一晃,頗驚喜的問:“你的眼睛真的可以看到?”
淑寶挑挑眉毛:“就算是帶上眼鏡,都不會看的這麼清楚。”
“小帥哥太醫果然是很厲害”白珠插嘴道,“怪不得某人幾乎要以身相許,以報搭救之恩。”
淑寶的臉色瞬間通紅。
三個人熙熙攘攘的好久,白豬就正式在淑寧宮安家,不管怎麼說,淑寧宮裡面,淑寶是主人,還是有養一隻豬當寵物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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