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墨等跟着蔬菜大叔去巡遊臨親王的菜園,這個暫且不提,柳金卻是火上焦油,誰會想到運送蔬菜的車居然會有奇異的隔熱功能?這次,自己的行爲被父親看個正着,他只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並不覺得自己的決策有哪些不對。
他是小王爺,所有的利益都要以他爲準。
猛然想起後來被救出來的某人,後悔自己怎麼沒有等等認清她的面目再離開,好讓人狠狠的揍她一頓,要死不死的喊什麼救命?
柳金一天都情緒低落,到傍晚纔想起來要招牢房裡的女人來玩玩。
妓院有櫻燦在,總是去說什麼都不方便,既然這些宮女都是自己牢房裡的,晚上揪幾個出來玩玩也不算過分。
他每次都在提醒自己,他是小王爺,權利在手,做些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
而突然想起牢房裡關着的娘娘,柳金眼睛金光閃閃的不能抑制。
“咣噹”淑寶門上的大鎖被女獄卒打開,女獄卒一臉憐惜的凝視淑寶幾秒鐘,她一手掂量着大鎖,一邊看的淑寶渾身毛。
淑寶清咳一聲,往草堆裡面蹭一蹭,害怕她屈打成招或者是嚴刑逼供,淑寶還沒有做好這方面的心理準備,至少要給她大約兩天的時間,她纔可以說服自己像劉胡蘭一樣“爲國捐軀”。
“你就是那位皇宮裡面通姦的娘娘?”獄卒長着一副男人相,說話偏於中性。
淑寶點點頭,揪住草心裡慌。
“就到你了,跟我走”獄卒二話不說,過來就揪住淑寶的衣服。
“到我?”淑寶出一身冷汗,“不是?到我怎麼樣?砍頭?淑寶聯繫起獄卒一派憐惜的神情,忽然之間特確定自己的想法。
不是?才幾天就砍我的頭,不用嚴刑逼供,不用屈打成招?許政呢?淑寶倒吸一口冷氣,難道他已經招供了?承認我們就是通姦?那他在哪裡?他不會已經——
想到這裡,淑寶心跳加,晃開獄卒的手:“許政在哪裡?他會和我一起麼?還是他已經——先我一步了?”
獄卒愣一下:“許政是誰?”
“就是和我一起進來的那個——男的”
獄卒覺得自己的臉部抽搐,小王爺要個女的,關他一男的什麼事情?
淑寶看對方不應聲,再次確定自己的想法,她一把抱住愣的獄卒:“告訴我,他是怎麼去的?我可以和他——用同一種方法麼?”
獄卒聽不懂她是什麼意思,一聽這句怎麼去的,腦子有點懵,被淑寶一抱,更有點傻,她想一想回答說:“怎麼去的?都是坐馬車去的”
她這一說,淑寶有點傻:“馬,馬車?”
“對啊,小王爺專門派馬車來接你,很舒服的,快點走”邊說邊將淑寶拽出牢房。
“馬車是怎麼回事?”淑寶疑惑的隨着她外走,哪種刑法是用到馬車的?
——哄一道霹靂進入淑寶的腦海——五馬分屍
淑寶一下子就慌張了,她突然想哭,又後悔剛纔說和他用同一種方法,一時之間想哭都哭不出來:“我,我不去了,換一種方法,我,我,直接砍頭不行,那樣不雅觀啊”就這樣淑寶一直被拖到外面的男牢,女獄卒和男獄卒曖昧的打過招呼,示意把門開一下,她要出去。
許政蜷縮在角落裡,聽到淑寶誇張的哭聲,隨後看到淑寶被拉出來,拽住欄杆小聲叫她:“喂,喂”
淑寶想着自己要死哪裡在意那個?哭的幾乎崩潰:“許政都跟你們招了?我們沒有通姦,他說什麼了?我——太狠點?不能不用馬車啊?”
許政知道淑寶被柳金叫去,他不擔心,柳金再狠不至於吃掉淑寶,他只是隔着木頭說:“淑寶淑寶,柳金是小王爺,小王爺是柳金淑寶”
淑寶一愣,回頭看許政好端端的鎖在大牢裡,嘴巴張着好象在說什麼。淑寶瞳孔放大,一時間沒有搞清楚狀況,“許——”
“那不是許政?”女獄卒立在外面揪住滿臉尷尬的淑寶,“少廢話,你跟我走”
“哦——”淑寶咬咬嘴脣,大腦再次呆滯,回頭看許拯不停的說話,只是聽不清,“誰?小王爺是誰?”
“小王爺叫你去”獄卒推一把淑寶,她就迷糊的被推出大牢門。
淑寶一出門,看到華麗麗的馬車停在外面,淑寶奇怪的被等的快崩潰的車伕拽上去,然後聽到車伕說:“明天早上會送回來”
女獄卒和男獄卒一臉諂媚的說:“不礙事,小王爺什麼時候玩夠什麼時候送回來就好”
小王爺是誰?淑寶來不及思考,馬車就在車伕和幾個侍衛的保護下洋洋灑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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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咯噔”的聲音一路在京城傳達開來,淑寶坐在馬車的最裡面,外面坐着兩個侍衛,她掀開小簾子,看到外面的路人行色匆匆,燈火通明的翠紅樓上面一位蒙面的女子倚窗而立。
她目光暗淡,眼神遊離,好似孤獨一人,好似若有所想。
淑寶一直凝視着她,直到她的剪影消失在淡淡的夜色中。
淑寶靈機一動,眼神微微閃爍。
那個熟悉的剪影,是櫻燦——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