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鍾情還真就傍着唐梔言上了頭條,內容自然是有關於她被唐梔言打壓的。()
雖然在這件事情上唐梔言自己問心無愧,但葉笙打算將鍾情雪藏是事實,甚至把她那部已經簽了合同的戲都換給了樂敏。
對此朱莉自然是喜聞樂見的,樂敏賺的錢多,她能拿到的獎金也更多。
只是身爲鍾情經紀人的李進就不高興了。
唐梔言有幾次碰到林彰也聽他提起過,李進後來又去找葉笙鬧了幾次,無果之後最近似乎是在與其他的經紀公司接洽,準備跳槽的事情。
“其實吧,雖然笙哥不喜歡鐘情頂着‘小唐梔言’的稱號,但之前也沒想過要把她往死裡整。”林彰嘆了口氣說,“你說這公司簽了個人,哪有不想靠她賺錢的道理。要是鍾情的經紀人不是李進,恐怕她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李進大約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走的,所以也再不怕跟亞星撕破臉皮,甚至還安排鍾情上了一次《鍾曉有約》。
至此,唐梔言就越發的確定,自己跟《鍾曉有約》這個節目命中犯衝,幾乎每一個跟她鬧過矛盾的女藝人都要上去黑她一次。
節目的一開始,鍾曉就直接切入了主題,開始詢問鍾情被唐梔言打壓的事情。
“最近的微博熱搜和熱門話題幾乎都是你和唐梔言,聽說你在公司被她打壓,是真的嗎?”
鍾曉的這個問題剛一問出來,鍾情的眼裡也開始泛起了淚光。
唐梔言坐在電視機前面看着這一幕,都覺得她有那麼一些楚楚可憐。
“其實也不是梔言姐打壓我。”鍾情的臉上是帶着笑容的,然而聲音卻有些微的顫抖。她一個眨眼,淚水就被擠了出來,沿着面頰流下。
“可能她就是不喜歡我被稱爲‘小唐梔言’吧,其實換做是我,我也會不高興的。”她似是寬容地說,卻又在攝像機前抹了把眼淚,將自己營造得極爲委屈。
“也就是唐梔言覺得你對她的地位造成了威脅,對嗎?”鍾曉的這個問題還真是足夠尖銳,唐梔言卻是“呸”了一聲。
“我不知道。”鍾情微微低下了頭去,苦笑着說:“我就是一個剛出道的新人而已,梔言姐應該不會把我放在眼裡吧。”
“雖然你剛剛出道,但是在這之前你就已經很紅了呀,微博上的粉絲就有幾十萬了,而且每條微博的轉發、評論甚至不低於一些明星。”鍾曉很明顯的是在吹捧她。
“還是比不上梔言姐的。”鍾情故作謙虛地說。
“我聽說你剛一出道就拿下了衛視明年暑期黃金檔大戲的女主角?”鍾曉翻了翻檯本,又問。
唐梔言就知道少不了這一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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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的。”鍾情的表情灰暗了不少,“而且也已經簽好了合同,但是公司方面出於一些考慮,最後還是把這個角色給了樂敏。”
“樂敏?”鍾曉的語調升高了一些,但表情並不驚訝,“似乎也是亞星娛樂的一個新人。”
“沒錯。”鍾情點頭,“她現在是梔言姐原來的經紀人在帶。”
她說的這句話雖然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卻給了不明真相的廣大羣衆太多聯想的餘地。
唐梔言暗笑一聲,耐着性子繼續往下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爲唐梔言不喜歡你,所以故意把你的角色給了樂敏咯?”鍾曉替所有人問出了心中的那個問題。
“我不是這個意思。”鍾情沒有半點誠意地否認,“我剛纔已經說過了,是公司方面有一些別的考慮,纔會臨時換角。”
鍾曉瞭然地笑了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既然你在亞星受到了打壓,你現在有在準備與亞星娛樂解約嗎?”
“沒有。”鍾情給出的答案並沒有出乎唐梔言的意料,相反,如果她在這個節目裡坦承自己想要與亞星解約,那纔是沒有帶腦子。
“雖然我進亞星的時間不長,但是已經對亞星有了感情,所以即使目前的資源不多,我也願意繼續留在亞星。”她動情地說。
很明顯,鍾情這是打算利用輿論攻勢,逼得葉笙解除對她的雪藏。
她的這一手牌打得確實漂亮,在節目播出以後,唐梔言、葉笙、樂敏以及亞星娛樂官方的微博評論全都被爲鍾情討說法的網友佔據,時刻充斥着各種不堪入目的言論。
因爲這件事情,唐梔言被葉笙收走了所有能夠上網的工具。
“好好休息,不要因爲不相關的人和事影響自己的心情。”葉笙對她說。
說老實話,唐梔言的心情倒沒有因此而受到太大的影響。對於早已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的她來說,看着鍾情買水軍造勢不過是像看一場鬧劇一樣,偶爾還能夠調劑一下無聊的生活。
隨着婚禮的臨近,葉笙這幾日越發的忙了。
因爲要空出一段比較長的時間來準備婚禮,所以那段時間的工作,都需要他提前來完成。
“我明天要去s市出差,大概一個星期以後才能回來。”晚上,葉笙抱着唐梔言,滿臉不情願地說。
“好好工作。”唐梔言拍了拍他的臉,調侃他說:“你可是要賺大錢養我和寶寶的。”
葉笙的視線轉向了她依舊平坦的小腹。
他伸出手去覆在了她的小腹上,眼神也逐漸變得溫柔起來。
“寶寶。”他輕聲叫道,生怕驚擾到了它一樣,“爸爸明天就要出去賺錢給你買奶粉啦,你在家裡幫爸爸好好照顧媽媽,聽見了嗎?”
唐梔言見他這副模樣,不由笑出聲來。
“傻樣兒。”她嗔道,“我都有點兒擔心這孩子以後的智商。”
葉笙回頭在唐梔言的脖子上咬了一下,然而手掌卻始終沒有離開她的小腹。
“我們的孩子一定會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他很肯定地說,“而且也是最漂亮的。”
唐梔言已經有點兒受不了他,“你這麼替你們家寶寶自戀,它自己知道嗎?”
葉笙居然還真的把耳朵貼到了她的小腹上,裝模作樣地聽了半天,然後一本正經地對唐梔言說:“它說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