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是真的氣到了,義無反顧的衝到洛熙的前面。
語氣不善的說:“這位貴太太,您口口聲聲說不接受表姐做您的兒媳婦,您這樣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是覺得您自己就比別人高人一等是不是?我真不知道您有什麼好高傲的,我之所以還稱呼您一聲您,那是因爲我老公曾教育我,作爲一個人,不管貧富貴賤,教養很重要!可是您這樣貌似高人一等的長輩,怎麼在教養方面,還不如我這樣一個寒門出生的女子!”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這裡教育我。”
“伯母,請把話放尊重一點。”顧少成的聲音,逐漸發冷,一字一頓,對着言母說道:“我顧少成的妻子,不是別人能夠言論的!”
“至於我顧少成的大姨子,配不配的上您的兒子,我想在場的賓客,眼睛都是雪亮的,至少比您看的清楚。”
“還是說,您覺得洛熙有我顧少成這樣的孃家,丟了您的臉?”顧少成的視線,越過臉色難看的言母,落到言父身上,微微頷首,敬重中帶着一點不悅,這樣一個政客,竟然連個妻子都管教不好,實在是丟臉丟到了家!
今天這麼多的賓客,這麼多的媒體在場,竟然任由她胡鬧,出盡洋相。
他對言母說:“我妻子說得對,但凡有點教養的人,在這樣的場合,在風馳的婚禮現場,作爲長輩,最應該做的是送上您的祝福,而不是其他!”
“所以,現在,請您二老坐到那邊去,長輩的席位!”顧少成說出的話,強勢到震撼,口吻之中,飆升出一股無比狂傲的氣息,一字一頓:“我說,坐過去!”
他低着頭,看着言母的臉,冷肅起來,絕對的不容置疑。
整個人的身上,都散發着絕對凌厲的氣場,甚至他身邊的幾個兄弟,同樣的強悍氣息,看着言母,異口同聲的道:“言母,您姍姍來遲,但位置給您留着呢,請入座。”
花花跳起來唱白臉,拉着臉色難看又在顧少成面前發作不起來的言母:“伯母呀,您還認得我不,我帶您入座,沒事了,沒事了,婚禮繼續,婚禮繼續……”
可是言母卻道:“我是絕對……”
“絲怡,不管怎麼說,今天也是兒子大喜的日子,不要丟了家裡的臉。”說不來,可是兒子的婚禮,他做父親的怎麼可能真的不露面,只是妻子在這件事上太過堅持,他說了她也不聽,現在又鬧出這樣一處,確實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向來對妻子不忍說一句重話的言父,第一次嚴肅臉看着妻子:“跟我過來坐,一家人,不要傷了和氣。”
他的視線停頓在洛熙的臉上,“臉還疼嗎?”
洛熙有些驚訝的看着言父,言父在家裡話不多,她只接觸過幾次,因爲和這個婆婆一直鬧得不愉快,所以對這個公公,她接觸得也不多,既然對方表現出了些許誠意,在自己的婚禮上,洛熙也不想鬧得很難看,說“一點小傷,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