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確實是我愧對她們母子,所以我纔沒和你們商量,先把結婚證給拿了。這事情是我逼央央的,她一個女孩子獨自將君君拉扯大,我不能讓君君一直挺着私生子的頭銜,所以強行帶着她去民政局辦了手續。婚禮方面,到時候約個時間,兩邊的家長見面再細談吧。現在央央的父親重病在身,實在不適合討論婚禮的事情……”
傅鴻在自己父親的面前,深刻檢討的時候,紫央睡在牀丨上,做着奇奇怪怪的夢。
夕陽似火,流金溢彩。
在一片血染的紅霞中,央央感覺自己站在一片山巔之上,而周圍,那是殺氣騰騰,血濺漫山。
“小魔女,快交出百獸至寶逆天獸鏡,否則休怪我等心狠手辣!”
“小魔女,全天下的高手盡在此,勸你不要負隅頑抗,獸鴻是不會來救你的,他是異獸又是你的師父,你嫁給他就是苟合,冒天下之大不韙!”
……羣雄圍攻,囂張跋扈,聲聲威脅。
聞言,一道狂傲之際的譏諷肆笑,響徹天地:“哈哈哈,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老傢伙,趁着我大婚之日毒醉鴻鴻,不就是逼我交出逆天獸鏡嗎,何必還找這些冠冕堂皇的藉口!有本事,儘管來取!沒本事,少在這放屁!”
一道妖嬈靚影,一襲血色嫁衣,紫發飛舞,立於斷崖之巔!
她的腳下,是堆積如山的斷肢殘骸,想要鴻鴻送給她的定情之物?好啊,有本事儘管來取!
沒本事,那腳下的如山屍體,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鑑!
敢在她大婚之日滋事;敢說鴻鴻是獸之異類、人人得而誅之;敢說她和鴻鴻大婚是****之舉!她殺不死他們!
一羣道貌岸然的敗類,披着仁義之師的旗幟,分明就是早算計好了要奪她的寶貝!
她七歲被父母拋棄,從此被鴻鴻養大,即便鴻鴻是獸又如何,到了他那樣的修爲,早已幻化成人型,在她眼裡,這羣人連給鴻鴻提鞋都不配!
圍攻央央的宗派高手,看着那滿地的殘骸鮮血,彼此眼底都閃過一抹懼怕。
是的,懼怕,即便他們是幾百個頂級的宗師,他們也同樣懼怕。
央央,獸鴻唯一的女弟子,絕寵的女人,她的實力,即便他們圍攻,也不見得穩贏,最主要的,誰都不想成爲犧牲品,其他人的踏腳石。
今日他們聚天下最傑出的千名宗派高手,血洗逍遙宮,如今僅剩三百餘人,衆人之中,一位威嚴的冷厲男子,拂袖收劍,看向那傲然與血色中的倩影:“央央,我等也是爲你好,你和你師父做出這等離經叛道的苟且之事實,乃天地所不容,只要你交出逆天獸鏡並且跟我走,我保獸鴻的性命,如何?”
威嚴男子此話一出,他身側的女子眼中閃過狠戾殺意,卻假裝親和、笑着對央央道:
“是啊,央央,我師兄一直傾心於你,你又何必做那人人不齒的****之事,如今你身負重傷,我們要取你性命簡直易如反掌,但師兄是真的不忍,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快快束手就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