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鴻十指交叉,雙肘撐着桌面。
視線,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嗤”一聲笑出來:“別用一副被負心漢拋棄的口吻對我亂噴口水,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常少爺,口味那麼重。”
常綿被膈應到了。
足足看了太子一分鐘,才從口袋裡拿出墨鏡遮掩眼中的憂傷。
“你這個魂淡,把我扔到南非揹着我把終身大事都給辦了,爺恨你!”
“喲,真改口味了?”
“爺嫌你皮太糙,爺咽不下!”他懶洋洋的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常綿氣得大步走出門,剛走出太子的辦公室就看見那個女小蜜,不,是準大嫂。
哼哼,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有什麼能耐,居然用短短三個月的時候就把太子給辦了。
常綿整理了一下衣服,忽然伸出手,擋住她的去路。
“你,你幹嘛?”
雙手撐着牆,將她束縛在中間,仔仔細細的打量着這個女人,聲音裡帶着股惱火的遺憾:“還以爲只是個會勾魂的小秘書,原來已經晉升爲太子妃了。大嫂,你究竟用了什麼勾魂術,將傅鴻那魂淡給擺平的?”
那女人雙手抱胸,緊張的看着他。
常綿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她一番,說真的,長得還沒他家裡那位好看,怎麼就能入得了太子的眼呢?
哼,看他怎麼收拾這個把太子迷得大腦不清楚的女人。
“喂,放開我!”
常綿擡起她的下巴,嗤笑一聲,他的聲音帶着幾分調侃的冰冷,“如果,我不放呢?你預備怎麼給自己解除困境?”
他說着,脣瓣就那麼一點一點的貼了上來,那女人嚇得渾身一顫,拼盡全力扭過頭去,他正要看她失聲尖叫的反應。
卻不想下一秒,那女人居然身形飛快的一燉,眨眼間鑽出他的包圍圈,緊接着一巴掌啪的甩過來,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哈哈,有味兒。”常綿有些意外,不過能夠甩他耳光子的女人還沒出世呢,他輕鬆的抓住她的手,沒想到居然是個不好惹的女人,忽然覺得有趣,常綿勾脣笑了笑:“大嫂,我是常綿,和纏綿悱惻的纏綿一個意,是個魂淡,你別介意,以後,多多關照。”
然後鬆開她,從口袋裡掏出一顆碩大的紅寶石真鑽,塞到被她的那隻小手裡:“送你的,見面禮。”
南非什麼都不多,就鑽石多。
他隨便拿了幾個質地上層的放在口袋裡,原本這顆最大最值錢的紅寶石真鑽,打算送給裳裳,不過傅鴻那魂淡居然揹着他把終身大事給辦了,他總不好意思不送點見面禮。
不開玩笑了,鬆開那個女人,常綿轉身往電梯走去。
受打擊了,要出去換個心情,他居然有兩個兄弟都結婚了,目前就剩下他一個人落單,當初明明說好的,誰都不結婚,結果安亞結了,現在連太子都結了,如今只剩下他、秦受和秦操。
秦受和秦操,那兩人估計這輩子都不會結婚,要結的話,他想,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忍功一流的秦操忽然爆發,將裝傻充愣的秦受給辦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