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年的春訓開始了,幾年前足協已經取消了在海埂的集中訓練,但近幾年國家隊的戰績那叫一個慘啊,慘的連小白菜都不忍心看。足協當然不會說自己的思路和方法有毛病,大手一指:你們這幫球員意志薄弱,體能差勁,沒有紀律,缺少拼搏精神和麪對強敵時大無畏的精神,有鑑於此,全都拉到海埂去蹲大牢去。
至於說我們的問題嗎?我們足協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問題。足協主席在海埂面對中超這千號人很牛b的噴着口水:“今年的測試是集過去,現在以及將來的大一統測試。有90分鐘跑,有99級yoyo,還有我們中國足協獨家發明的意志力測試,至於最後一項究竟怎麼測試,到時你們就會知道。”我還就不信練不死你們這幫小樣。主席擡着頭很吊的發着言。
臺下已是一片譁然,這是幹什麼?這分明是把人往死裡整啊!早知道這樣就帶安眠藥來了,當瓜子吃個幾瓶死了多好。也省的受這份罪。
關於這測試足協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來之前除了在小黑屋想了一天才泡製出這次測試的幾個頭頭外,無人得知。足協也知道要是提前被外人得知肯定又是一盆又一盆流不盡的長江水從天而降,把自己淹沒在人民的汪洋口水中。而搞這東西出來也是沒辦法了。今年就是世界盃亞洲區的正選賽了,如果不能出線,加上前兩次那幾個大笑話。足協就真的只能去養豬了。
一羣外行不想聽內行的話,又想保住自己的官位,又想鎮壓住這些球員,還想取得成績。真的和豬沒啥兩樣!
第一次來海埂劉芒很好奇,而這些體能測試對劉芒來說也只看做小菜,只有那個所謂的意志測試讓他很興奮,很想見識下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這次沉花來的年輕隊員很多,很多都和劉芒一樣,頭一次來到海埂這個對球員來說惡夢般的地方。本來這也算是件好事,年末那場風波除了有人照着的少數幾個逃脫了懲罰很多老隊員都被波及卡嚓踢下崗。好傢伙,前主力隊員一下被滅了大半,空出的位置讓大家玩了命的搶。
“這幫人精!”先前爲自己搶到機會而高興的球員此時欲哭無淚:“一定是事先得到了風聲,然後撈了這最後一票回家數錢玩了!”
“你還樂什麼?”看着劉芒還是樂呵呵的樣子幾個人心裡頓時不平衡起來:“有你這樣的吧,幸災樂禍是吧?”
劉芒是個怪胎,大家背後都這麼說。經過幾個月的訓練劉芒的技術已經是脫胎換骨,除了不知怎麼滴點球總是放高射炮外其他還真找不出什麼毛病。加上過人的體力和力量,還有那層出不窮的小動作。劉芒已被列爲沉花最危險的人物,程度甚至超過了伍貴。
隊內練習賽大家也都親眼看見劉芒像輛推土機似的把隊中號稱施瓦第二的蘇壯撞的跟個小雞崽似的。也親眼看着這傢伙上竄下跳的九十分鐘不停的跑,臨了還像個沒事人的被伍貴拉去加練任意球。這,這個還是人嗎?對於什麼測試大家都知道對劉芒來說肯定很輕鬆。可輕鬆你也不能這樣啊?你笑什麼笑,明擺着要看哥們幾個笑話不是。
“沒什麼啊!”劉芒連忙搖頭,這個隊內關係一定要搞好:“第一次來,有點興奮。”
“興奮個頭。”幾個人說道:“看跑不死你!”
“這怎麼跑的死?”劉芒很是奇怪:“這個叫什麼忽悠的隊裡不是常測試嗎?也沒見你們跑死啊。”
“那個yoyo是沒什麼,可99級就要跑死人了。”一個資歷老點的隊員插起嘴來:“更別說這90分鐘跑你們是不知道,想當年那12分鐘跑就被稱爲天才的墳墓,那些技術好體力差的遇上這12分鐘跑就像死了親爹一樣哭的要死。後來幸虧改成了yoyo。這次一下暴漲到到90分鐘,估計臨了火葬場一定會給足協發個幾封表揚信的。”
趙九九的臉白了起來。
“再說了,有好幾年測試都是在平原,誰想到今年又來海埂了,這高原上要比平原多用上很多力。不是人人都像小劉你這樣的。”
“唉。”大家都用力嘆起氣來。
這老隊員可能嫌打擊力度還不夠大,也可能說的興奮了嘴合不上了:“最可怕的是最後足協搞的什麼意志測試。根據歷史教訓來看,足協搞的一般全是爲豬準備的,目的是把豬養肥了然後。”往脖子一拉:“殺掉。”
“沒那麼嚴重吧!”劉芒忙說道:“我可不想做豬。”
“我們也不想啊!”
“想不想不是你們說了算!”老隊員很同情的看着這批初哥:“是豬說了算!”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瘦的跟個猴似的中年人走了過了,朝這幾個開小差的人低聲喝罵:“好好聽,不想聽就全他媽滾蛋。中國足球缺的不是你們這些個球員,而是缺少像足協主席這麼英明的領導。”
“啊。對不起!”沉花的領隊連忙站起來:“這些孩子都是第一次來體能測試,什麼也不懂,您見諒!”
“哼!”揹着雙手又到別的地方轉悠去了。
“我靠,什麼東西啊,這麼吊!”劉芒湊到領隊耳邊:“他算哪根蔥啊?”
領隊是伍貴的好朋友,也知道老朋友對這小傢伙也看重,加上劉芒的進步神速,雖然有點無賴但總的來說是個不錯的小傢伙,於是也很看重。苦笑一下:“他?他以前可以說和我是同行,也是做領隊的。”
劉芒想說做過領隊算什麼本事,不就是領隊嘛,什麼東西!話到嘴邊連嚥下去,別把自己的領隊也得罪了。
“你年紀還輕啊。”領隊接着說道:“他可是個人物,前幾年做個國家少足的領隊,楞把那些個少足隊員當豬管,管的那些少足隊員都不敢出來見人。這還是小事,接下來還把少足的主教練那誰誰當小弟一樣開了,什麼都不懂就敢搶班奪權。結果足協這幫豬居然還說他做的對。後來居然還安排了一個傀儡主教練王啥讓他當猴耍,把個好好的少足硬是搞成人見人欺,狗見狗菜的少豬。”
“這麼狠……”
“如果只是這樣倒算,沒想了搞了那麼多事這貨沒掉官反而還升了上去,而黑鍋一骨腦全扣在那個倒黴的王啥頭上,也幸虧那誰誰被開了,不然這一頭屎就扣他頭上了。”
“那他現在是管什麼?”劉芒念着阿彌陀佛只盼着老天有眼別讓自己和這種人掛上鉤。
領隊無情的擊碎了劉芒的希望,很是遺憾的看着劉芒:“他現在是足協技術部主任,傳聞他現在正在搞什麼球員技術革新,要爲中國球員的身體量身打造一套放之四海皆不準,唯獨中國球員能用的技術。而且他選的首個試點,就是沉花。”
眼一黑,劉芒說我要去死,你們誰也別拉我,和這麼極品的人混在一起死了算了。
幾個人一起點頭說要不我們一起去?
“搞什麼搞?”領隊罵着:“其實我也想死,我爲領隊的隊伍中出現過這麼一個垃圾而感的恥辱,可有什麼辦法。”
悠悠的嘆了口氣,領隊很意味深長的說:“生活總是要繼續的。”
“他叫什麼名字?”劉芒認爲如果自己不想死就一定要搞死那個傢伙,既然要搞死他就一定不能給他翻身的機會,先搞清名字貼大字報去。
大家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劉芒:“靠,你不會連這麼有名的極品都不知道吧?”
“我怎麼知道?”
領隊回答:“他叫王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