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劉芒在米蘭的真正開始
摸出的結果讓米蘭的人鬆了一口氣,這結果和與先前決定的幾個人去留出奇的一致。也省的還要花力氣去勸說這幾個人。
第二天大家就分手了,其實比利亞爾和那不勒斯的人就在米蘭,一開始不出現是怕引起這四個人的牴觸情緒,畢竟一開始是說好來米蘭的,如果得知一來就要被賣到別的地方去了,暴力點的可能就會引發血腥事件。
米蘭先前還有點擔心,因爲據說這四個人感情很好,也一直在一起踢球,從沒分開過。沒想到這四個沒心沒肺聽說要分開一點都沒難過的意思,白擔了心。而那不勒斯和比利亞爾卻很高興,四個人的錄像他們看過了。有實力有衝勁又年輕,這樣的好苗子哪裡去找?能平白得到這些球員就跟白撿了個元寶。雖然也知道米蘭隨時能把他們弄回去,但也最起碼要一年以後,這一年,不用白不用,連工錢都不用自己出。
趙九九揹着包很是瀟灑的打個響指說道西甲的天下就以後歸我了,如果你們到時混不下去就來西甲找我!哥們雖然沒什麼錢,但每天請你們吃吃油條喝喝粥什麼還是綽綽有餘的。還沒等幾個拿鞋砸過去就坐個小車和比利亞爾的人一溜煙消失在視線中!
趙猛男和許敬元瘋狂的大喊:“快開,飛機要趕不上了!趕不上飛機回來打死你!”
“你們怎麼還不滾?”劉芒衝上去每人來一下:“都怪你們昨天非要喝酒,這下好了,全遲到了!”
“還不是你說喝的!”兩個人抱着頭竄到車裡。那不勒斯的翻譯很客氣的問道:“我們可以開車了嗎?”
“開,開,快開!”
“這幫王八蛋,都跑了!”說是不難過但那只是騙騙自己而已,當三個和自己生活打架喝酒踢球快一年的兄弟都離開的時候,劉芒總覺的眼睛溼溼的:“靠,難過什麼!也不知道這幫沒人性的傢伙會不會難過。”
“你好像哭了?”陳佳雨輕輕的拉着劉芒的衣角。
“哪有?”慌忙擦了擦眼睛劉芒強辨道:“我怎麼會哭呢?”
“那你剛纔眼睛裡流的是什麼?”
劉芒回答:“我流的是水!”
水倒是被擦乾了,可眼睛卻是紅紅的。帶着一雙兔子眼劉芒到了ac米蘭的第一件事就是體檢。這可不是國內醫生扔張紙給你隨便填那種,扒光了衣服,從頭到腳,從嘴巴到屁眼一個部位也沒放過,臨了再抽了大半筒血拿回去研究。要說這辦事效率還不是吹的,半天時間結果就出來了,身體指標一切ok。
ok了就籤合同,對着一連串的意大利字劉芒感覺就像是看天書,看不懂還看什麼,想也不想就拿起筆來簽字。
“等等!我看看。”陳佳雨拿過合同細細看了起來。
“乘女兒,我坑誰也不會坑自己的女婿啊!”陳南平看着女兒很無奈,怪不得都說這女生的胳膊肘總是向外捌的,還沒過門就連老爸也不相信,一門心思全在未來老公身上了。這樣要是過了門自己還不被她一腳踹出門去流落街頭啊。
“嗯,沒什麼問題。給,你籤吧!”
“我相信岳父是不會騙我的!”劉芒拿過合同唰唰唰就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簽了合同你就是米蘭的一員了。”還是昨天那位米蘭官員站起身伸出手:“歡迎你加入米蘭!現在我們去訓練基地吧,安帥已經盼望你很久了!”
米蘭的訓練基地位於郊區,當劉芒走下車的時候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還記的自己來到沉花訓練基地的時候曾經以爲那可能是最大的訓練基地了。畢竟沉花的經濟實力也算的上號的。等來到這裡,劉芒才知道原來自己還真是沒見過世面。
一個字:大。如果非要加上什麼形容詞的話,劉芒認爲也只能用大的沒邊來形容了。
“我,我靠!”指着遠處劉芒實在忍不住了:“還有樹林和小湖,這是訓練基地還是野生公園啊?”
“是訓練基地!”坐在訓練基地專用車上,陪同劉芒一起來的官員很是自豪:“中文叫內洛訓練場,這也是歐洲最大的訓練基地之一。裡面還有兩個游泳池,還有什麼桑拿房啊芬蘭浴什麼的,五星級標準總統級享受。”
“歡迎你!”正當劉芒望着湖面在想裡面會不會魚時能能捉兩條來打打牙祭時車停了下來。
一個精神很好的老頭走了過來:“歡迎你加入米蘭,我叫布拉奇,是你的體能教練。你今天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我進行一下體能測試。”
“他說什麼?”劉芒回過頭來:“我怎麼一句也不懂?”
官員翻譯了一遍,隨即有點爲難起來:“俱樂部爲你配的翻譯因爲出了車禍最近不可能來了,而我又有自己的事,明天就不能來,關於這個翻譯問題倒是很難辦,就算是現在找也來不及了。”
劉芒看看了跟在後面的陳氏父女,很大方的揮揮手:“你忙你的,我自已有翻譯了!”
陳南平是萬萬不能做自己的翻譯的,就算他肯,劉芒也不願意。每天身後跟着箇中年人知道的是翻譯,不知道還以那什麼呢。相比之下,陳佳雨就沒得話說了,訓練時可以看兩眼,全身就有力了,回家時拉拉手,睡覺時親親嘴。雖然也想發生什麼近的沒有距離,零距離那種接觸。但卻總下不去手,劉芒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想要陳佳雨說不定就……。但劉芒有時候覺的現在這樣也很好。
陳佳雨從車上走了下來:“怎麼了?”
“我想讓你在我身邊幫我翻譯下!”劉芒說我不懂意大利話,而岳父看上去也很健康,估計老虎雖然打不死,但小貓是沒問題的。他是個經紀人每天都要跑來跑去黑人錢,萬一哪天被仇家堵到了說不定就腿一蹬掛了。你在他身邊我不放心。
陳南平使勁翻着白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麼,想要你直接說,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啊,既然你想要爲什麼還要往我頭扣髒水呢?”
“爸~”陳佳雨跺着腳妖嗔道:“你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陳南平說道:“女兒啊,你別裝了,我纔不相信你會不知道這流氓想什麼呢!算了,這是你們年輕的事,我就不插手了。不過女兒我可要提醒你啊,晚上一定要把門窗之類的關好,不然說不定半夜就要闖個壞人進來!”
“靠,我像那種人嗎?”
“不是像!”陳南平圍着劉芒轉了幾圈很肯定的說道:“你就是!”
布拉奇等的很無奈,等了半於居然沒人理他,而陪同劉芒來的米蘭官員正津津有味的看戲,更讓人無奈的自己一句也聽不懂,終於忍不住問道:“我們可以進行體能測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