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場1:0小勝羅馬的米蘭快樂的情緒沒維持多久,接二連三的意外讓米蘭有了不詳的預感。首先羅納爾多的傷病加重了,米蘭隊醫們的誤診和實驗室出現的失誤使的羅胖子的傷勢愈發嚴重。何時能夠復出成了一個未知數,雖然羅胖子嘴上沒說什麼,但心裡卻很不滿。而安切洛蒂就沒那麼客氣了,把米蘭的隊醫一通臭罵!
第二是卡卡突然發表一通感想,言語中表明不排除自己離開米蘭的可能。如果說羅胖子是一枚炸彈的話,那卡卡的這些話就等於導彈了。還好他沒直接說自己要轉會,不然就成原子彈了。
要說錢,卡卡年薪是全隊最高,已經沒什麼可爭的了。要說榮譽,米蘭歐冠的獎盃還熱的,更是沒什麼說的。其實早在這個夏季號稱燒錢大王,不是巨星絕不收購的皇馬就揮舞着支票向米蘭求購卡卡。這錢多的就讓貝魯斯科尼都差點沒擋住,不過最後關頭米蘭還是擋住了金錢的誘惑。
事世無常,誰也不會料到將來怎麼樣。球員只是商品,卡卡很擔心過個幾年隨着自己年齡的增加狀態也會一天不如一天,到時只怕俱樂部想都不想就會把自己賣掉。卡卡是個自尊極強的人,與其被趕走還不如自己走人。所以他的話很堅決:如果哪天俱樂部認爲我不在是非賣品,我就自己離開!
卡卡想要的只是俱樂部的一個態度,但他的做法無疑讓米蘭本賽季的征程蒙上了一層陰影。
週三艱難戰勝了頓涅茨克礦工後,米蘭和本菲卡同積七分,以淨勝球的優勢暫列d組第一。
沒有球隊能打倒米蘭,能打倒米蘭的只有米蘭自己。
這是個不愉快的一週,同樣不愉快的還有劉芒。
靜靜坐在陽臺上,劉芒一個人望着星空發呆。技術越來越好,經驗也隨着比賽的增多好像也豐富起來,但劉芒卻越來越覺的不快樂。
他發現自己好像越來越變的不像自己了。球場上那個還是自己嗎?爲什麼自己會越來越不快樂?
遞過一杯清茶,陳佳雨坐在了劉芒支起頭看着。
有時候安慰人不需要用語言,只要這麼靜靜看着他就足夠了。只是可惜很多人都不懂的這個道理,喋喋不休的用廢話去關心人,卻不知道,這其實只是讓別人更心煩。聰明的人知道,有時候沉默對一個人來說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伸出手輕輕撫mo着陳佳雨烏黑的頭髮,劉芒嘆了口氣打破了寧靜。
“總算出聲了。我還以爲你變成石頭了呢?”把頭靠在劉芒懷裡輕輕的磨擦着,陳佳雨小聲說道:“你今天好像換了個人。怪怪的!”
“怪?這就對了!”劉芒說你不知道,我發現在我現在都快瘋了,因爲我發現我他媽的都認識自己了。
現在的我不是我!劉芒很肯定的說道:“有時我都懷疑是不是鬼上身了,怎麼變了這麼多。”
踢球應該是件快樂的事,這是最起碼的,如果踢球都覺的不快樂了,那這球踢的就有些無趣了。既然無趣了,那日子過的可想而知了。
“你知道我以前踢球不是這樣的,我喜歡偷偷的拉拉人啊,悄悄的伸伸腿啊,那時雖然技術有很多問題,但我踢的很高興。可現在呢?我努力的使自己的行爲變的合理,變的光明正大,遇上玩陰的我也儘量剋制着,用進球回答他們。可那還是我嗎?和羅馬踢的時候很刺激,讓我忘了我不是自己的事實。但和那些礦工pk時我突然知道爲什麼我不快樂了。”
陳佳雨靜靜的聽着。
“因爲他們踢的好像我。雖然他們輸了但他們踢球的時候很快樂,除了比我不夠壞之外,其他的真的和我以前一模一樣!我叫劉芒,可現在不流氓的我除了名字叫劉芒其他和一個乖寶寶沒什麼區別。如果足球需要我改變我自己的話,我真的不想踢了!”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獨特的態度,如果你認爲你不快樂,那你就做回你自己好了!”
“這樣可以嗎?”劉芒撓着頭思考起來。
“與其讓你感到無趣還不如做回自己。”陳佳雨把臉貼過來,髮絲在劉芒臉上輕撫:“只要你不罵人,不害人就行了,如果犯規,自然有裁判會管你。有的人踢球喜歡吐口水,有的人踢球嘴裡喜歡不停的說,有的人踢球喜歡錶演,就像你上次比賽時那個假摔的人。”
劉芒很是感動,就準備和陳佳雨好好交談一下討論討論人生理想或人體構造的時候,許敬元和趙九九的來電讓他又陷入了沉默。
趙猛男以劉芒的話爲準繩,雖然劉芒沒說過什麼要聽他的話什麼的但基本上劉芒做什麼趙猛男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跟上去,劉芒拒絕了國家隊,趙猛男同樣的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人和人不同,有的人能做自己的主,但有的人不能。
趙九九的父親也是足壇老將,當時很多球隊看中趙九九時都被他父親回絕了,他父親認爲趙九九的實力還不足以打中超。這也是爲什麼趙九九會在體校窩上幾年的原因。每一個從球場退下來的人都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成爲中國足球的救世主,豬協在通過伍貴向四人發出信息的同時也向四人的家裡施加了壓力。
帽子很大,大的讓人覺的如果這四個人不識相的乖乖認錯就應該直接拉出去斃了。
“反了他了!“趙九九的父親一聽說趙九九居然敢不聽從國家隊的召喚頓時來了火了,電話裡把兒子罵的狗血淋頭:“爲了點破事居然把國家的利益扔到了一邊,道個歉又不會死人,一切以世界盃爲重!”迫於父親的壓力趙九九最後選擇了屈服。
許敬元的情況也差不多,最終在父母的壓力下低了頭。
至於劉芒?足協連他父母在哪兒都查不到,電話倒是打通了可並不目標接的,一個聲音冷冷說道:“對不起,如果想找兩人請直接上國防部先打申請,然後去中南海審批去。”豬連屁也不敢放一個就灰溜溜的死了心。
而趙猛男卻是家中唯一獨子,別說足協,就算安全局來了他父母也是兒子第一,當中怎麼回事兩人知道的很,冷着臉說道:“是爲了你們豬協的利益還是爲了國家的利益,說明白了再談!”
兩人留了下來,另兩個卻無奈的放下一切,回到了國家隊備戰一場和尼泊爾的友誼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