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熱鬧的人羣瞬間把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我與談籽月是相親,認識幾天了,對她有些瞭解,她真的是個不錯女孩,但現在要對她說聲抱歉的是,我不能再跟她訂婚了,請你原諒。”
最後四個字是看着談籽月說的。
換做別的女孩可能會崩潰嚎啕大哭,但此時的談籽月卻平靜回了一句,“我能理解,沒關係。”
理解歸理解,但被人就這麼放棄的滋味誰嘗過誰知道其中滋味。
尤其還是在曾經追過的男人面前,顯得如此狼狽。
她轉身拿着捧花離開,怎麼進來的怎麼走出去。
談母和談二嬸追了過來,就在樓梯上,談籽月被談母一把拉住。
“你剛纔說什麼?你能理解?沒關係?”談母擡手給了她一個耳光,“你爸怎麼辦?誰來救你爸!剛纔你就應該讓他答應救你爸,才能讓這樁婚事作罷!”
談籽月一把捂住臉,眼淚在眼眶在打轉,沉默以對。
“籽月啊,他去求求龍星辰吧,你爺爺爸爸和叔叔都指望你了,他們這次犯的事太大了。”
“如果他們真的做了那樣的事情,警方又有證據,別人要如何救?”
“別人是不能救,龍星辰一定有辦法,你去求求他。”
“我與他只認識幾天,我算得了什麼?”
“你是不去了?”談母一着急便抓住了她的頭髮,撕扯般的痛感傳來,談籽月覺得頭皮都要掉了。
無論談母怎麼拽她過去,她就是不動。
談母最後猛地丟了手,談籽月沒站穩從樓梯上摔了下去,看到這一幕,談母和談二嬸都傻眼了。
談籽月撐起身子,嘴裡直往外冒血,她爬起來不等談母和談二嬸回神便朝樓下跑去。
談母和談二嬸便在後面追。
但跑下去的時候,已經沒了談籽月的影子,兩人無奈只得先回家。
其實談籽月並沒有離開,她躲進了二樓的一個單間。
靠在門上,她渾身發冷,看着滴在地上的血,她用手擦了擦嘴,眼淚便開始往外冒。
工作辭了,家怕是也回不成了。
回去少不了要被責罵捱打。
她竟不知道自己該去何處。
想起包還在六樓的休息室裡,她出了這裡重新上樓。
此時六樓已經沒人了。
幸好包還在。
掏出手機,裡面有不少未接電話,她看也沒看,便把手機關機了。
剛要出去,隱約聽到了龍星辰的聲音,她拉開一個不小的櫃門,藏了進去,剛關上櫃門,龍星辰和幾個媒體負責人便進來了。
“視頻都給我銷燬,不準流傳出去,一切以照片爲準,稿子寫好發到我秘書那裡,通過後就可以發表出去了,這件事鬧的越大越好,標題起的越對談家不利越好,你們是國內主流的網絡媒體平臺的負責人,這方面交給你們我也比較放心。”
“好的,龍二少爺請放心,你交代的我們一定會辦好。”
“知道了,就這樣,回去吧。”龍星辰剛要起身出去,目光落在了櫃門上的血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