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裡裡拒絕,“憑什麼?!”
“就憑我被你嚇着了。”
“自己膽子小,還怪我了?”顧裡裡甩開他的手,“起開,男女授受不親。”
顧西琛抓的死死的,“我不。”
顧裡裡真是無言以對,“夜先生,明晚我去你的住處,你母親說她會在那裡等我,我們明天晚上見可好?”
夜宴點點頭,聲音沙啞着回,“好,我明天晚上在家裡等你,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彼此交換了號碼,三個人離開這裡,直至上車,顧西琛的爪子就沒離開她的胳膊。
“你的車就停在那裡,你自己開車回去不好麼?”
“我要你送我。”顧西琛坐在副駕駛上,一手抓着她的胳膊,一手給自己的人打電話讓其把車開回去。
“送你可以,不能白送,一萬塊錢。”
顧西琛痛心疾首的問,“你是奸商麼?顧裡裡,我可是你哥一般的存在,你居然送我還要錢?”
“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她不能放棄可以光明正大宰他的任何機會。
“好好好,一萬就一萬,開車。”
顧裡裡繫上安全帶,開車走人。
“我今晚可算是再一次開眼界了,你說你掙個錢怎麼那麼的好掙呢?”
“好掙嗎?”她問,“要跟不喜歡的鬼魂打交道,別以爲我對它們免疫了就代表着我可以隨心所欲。”
“我媽那時候怎麼沒想到靠這個掙錢呢?”顧西琛納悶,“要是靠這個掙錢,說不定掙錢的速度比我爸都要快。”
“別人說這是不吉利不吉祥的,師父也這麼認爲,所以住在山上便不下去,沒往掙錢這方面想,我也是從顧母手裡掙來一千萬後纔有所啓發的,而且,顧西琛,你不要以爲有這個能力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瘋狂撈錢了……”她斜視他一眼,“能不跟死去的人打交道,我還是不喜歡跟它們打交道的,不過,有一點還是明確的,我以後更有底氣了,因爲我渾身攜帶了一個行走的錢包,沒錢了我就拿出來用上一把,何樂而不爲?”
顧西琛望着她的側顏,突然把頭靠在了她肩膀上。
“手放肆也就算了,你這腦袋是咋回事?把你的腦袋給我拿開,我正在開車呢!”
他不爲所動,悶悶的說,“我不高興了。”
“我更不高興!”
她注視這前方,聳了聳肩膀,顧西琛的腦袋就好像粘在她肩膀上一般,死活甩不開。
正當顧裡裡準備把車停在馬路邊的時候,他忽而坐直了身子。
“之前跟我守靈,師父回來你不也知道,那會兒怎麼不見你膽子這麼小,只是一張畫像就把你嚇成這樣,費解……”
“是你畫的嚇人,我只要一想到有畫像上的鬼魂在我身邊遊蕩,我就心裡發毛,尤其是你說夜宴他媽一直陪伴着他,我更是……要知道我跟他是好朋友,我們經常一起見面玩樂的,再說了,我跟你一起守靈的是我媽,跟夜宴一樣,我媽去世靈魂回來我不會很害怕,那是我媽,夜宴也是這樣,那是她媽,他雖說有些怕,但還是想親近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