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被血魄嶺重視並且發展爲自身在大雪山靈域的分支勢力,烈心修羅宗的綜合實力也許並不是大雪山靈域內拔尖的,但也絕對弱不到哪裡去,不然幾乎獨霸一個上品乙級靈域的血魄嶺也看不上它。
所以哪怕在這種末日衝擊的危局之下,烈心修羅宗依然可以在整個簡陋要塞之中要到一處位置不錯面積也不小的駐地營盤,只是在黑暗之中隱遁的朱鵬注意到,很多烈心修羅宗的弟子神色萎靡不振,甚至連很多女弟子的身上都有些隱隱的污穢,這明顯是心氣不高,在生死的隱隱威脅下已經不大在意生活細節了。
連實力不弱的烈心修羅宗都是如此,可以想象此時大雪山靈域的局勢已經惡劣到什麼地步,很多下層修士都失去努力奮鬥往上爬的意志了,這說明在他們眼中,整個要塞城破,自己一行人身死已經是註定之事,區別只在早晚而已。
無論朱鵬還是他身邊的七名修者都是訓練有素的存在,他們不只是戰力高絕而已,最重要的是經歷十足,經驗豐富,儘管他們大都沒有專門研修過建築學,但這方面的知識卻一點都不少,七道身影四散,片刻之後便找到了幾處適宜潛入的核心所在。
而朱鵬最後敲定了一處幽靜別緻的小院落,除去幾處明顯的宗門庫房與閉關地外,只有這一處最符合烈心修羅宗,宗主之子司徒寒心的居住習慣,朱鵬與這位外表紈絝但胸有謀算的勢力小子打過交道,此時此刻爲了節省時間,自然要從他開始入手,烈心修羅宗的宗主也許修爲很高,但在朱鵬看來,一個修爲稍高的宗主未免就能比一個有頭腦有謀算的宗主之子更有權力,更能管事下決定。
來到那處鬼婆婆所探得的幽靜小院,朱鵬打了個手勢,讓另外幾人四散,應對一個有些頭腦的仙二代,帶太多的高手只會給對方帶來太多承受不起的壓力,很多時候,很多的人智力會隨着過分的緊張而嚴重下降。
院落之中,迎面有一處雙欄月門,藉着黑夜中細微的光,朱鵬可以看清月門之上書題着“尋仙小築”四個大字。“尋仙小築?想不到那司徒寒心心中除了權謀勢力之外,竟然還有些求仙問道之念,昔日莫不是我太小看他了?”心中自語,朱鵬若影潛入,左右兩廂樓房都是漆黑一片,只有迎面樓閣之中射出柔和的燈光。樓窗蜂雲輕紗卷,在燭影搖紅之中,微聞衣裙裂帛之聲以及似有似無的吃吃笑語!
朱鵬聞聲皺眉,難道在這末日殺劫朝不知昔的時候,樓閣之中還有不知憂慮的小女兒燈下裁衣?這心也太大了些,鋼鐵鑄成的神經嗎。朱鵬的術法之中並沒有潛行之藝,但他潛行的本事卻錘鍊的一點都不弱,無色無相身形化影,朱鵬人如一縷淡淡的輕煙一般掩至窗前,然後騰身而上,光滑的牆壁上也許做了些許防禦陣法,但在朱鵬的敏銳控制力下,除非敏感到蚊蟲稍觸都爆發警鳴的地步,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在朱鵬的控制之下觸動示警法陣。
貼在二樓的光滑牆壁上,朱鵬人如壁虎一般貼在那裡藉着紗窗向房內看去!這種蜂紗窗,本是一種織衣細絹做成,非富貴豐足人家用不起,白天時從屋內看向屋外那是一目瞭然,但到了夜間卻是適得其反,裡明外暗,屋內看外邊什麼也看不到,但外邊看屋內卻是分毫畢現,清清楚楚。
所以朱鵬掩至窗前,對室內情形已是一覽無遺?但不看還好,朱鵬這一看卻當場怔住,淋漓的口水嘩的一下流了出來……原來這房室中央,數面立地穿衣大鏡之前正有一位絕色驚豔的美麗少女,臉泛桃花,杏眼微斜,在那裡張臂旋腰,大跳一曲古風盎然的脫·衣豔·舞!
那絕色少女年輕質弱,風華絕代,配合着步伐的節奏,擺臂顫·乳,隨着兩條粉臂飛揚處,身上輕紗似的蟬衣,一條條的撕碎,每撕下一條衣衫,即發出一場裂帛似的輕響,隨即嬌軀作一個迴旋,在數面立地穿衣大鏡之前,真是美輪美奐到難以形容。
這種滿是古風古味的天魔豔·舞華美無雙,誘惑無窮,若得其中真意融入修行,甚至可以召引來外域魔魂挾舞誘佛,在古代修行界是號稱天界仙人、魔域強者才能盡情欣賞的頂級風情,只是此舞美則美矣,遠超凡間世俗者想象極限的百倍千倍以上,但跳起來的難度卻是尋常舞蹈的千百倍難度,而且對天生姿色甚至氣質,都要求到了誇張的地步,故而傳說,天魔豔·舞早已失傳,只是想不到卻在今日這種情況下被朱鵬見着個高仿版(只有舞,沒有域外魔魂助興,要是有的話,一般人也不敢看。)。
此時,那絕色少女周身衣衫已大都撕下,片片輕紗作蝴蝶飛散,柔和燈光下已暴露出她曲線玲瓏的玉質身軀,只見搖擺生姿,起伏凹凸,當真是美色已極!
小院樓閣之內春色無邊!而揹着窗戶卻站立着一名風姿倜儻的白衣少年,這少年手搖銀扇,忘神地盯着那脫得玉體不剩寸縷的絕色少女,只覺得她周身每一寸肌膚都放射着誘惑的光華,不住地搖頭晃腦,嘴中還不斷髮出淫·蕩已極的吃吃淫笑!朱鵬不認識那個正在大跳豔舞的美麗佳人,但只看背影,卻非常熟悉眼前正在淫笑的賤廝,這傢伙八成就是那個功力不怎麼樣,但頗有幾分腦力聰敏的烈心修羅宗少主,司徒寒心。
“尋仙小築,尋仙小築……好吧,司徒寒心,我承認我高估你了,原來你尋的不是縹緲仙道,而是tm的欲仙欲死呀。”朱鵬在心中低低吐槽當然影響不到屋內的賤人。
此時那絕色少女已把周身衣衫撕得寸縷不剩,而那司徒寒心已經把手中的銀扇子折起並插在後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