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
喬南歆在男人胸膛上捶打了幾下,然後摟住男人的強勁的腰間,生澀的迴應起男人的親吻。
江熠權冷冽的黑眸裡盪漾出一絲笑意,拂開她礙事的劉海,將她滾燙的小臉壓在鏗鏘直跳的心口位置。
“南南,你要留在刑警隊裡我依你,但有一點,以後離厲衡遠點,我不喜歡看到你和他單獨在一起。刀”
喬南歆在他的胸膛裡悶笑,悶聲悶氣的說:“小氣的男人,你還單獨和喬雪薇在一起呢。恍”
“我不喜歡那個女人,除了南南,我誰都不喜歡,無論男女。”江熠權語氣淡淡的說話,黑眸冷漠。
喬南歆被他的厚顏無恥驚呆,沒好氣的錘他:“阿檸說男人都愛花言巧語果然沒錯,你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呢?”
“我從不會說花言巧語。”江熠權撫着她絲滑的馬尾辮,目光冷沉的看着遠處。
“我從出生就在國外,鮮少回國見爺爺和奶奶,母親在精神病院,父親則終日忙於生意,無暇陪我吃一頓飯。”
“江熠權……”喬南歆踮起腳尖擡起手去捧他的臉,認真的看着他:“以後有我陪着你。”
“陪我做什麼?”江熠權低頭去吻她的耳垂,海風吹過,帶來他身上清冽而醇濃的獨特味道。
喬南歆被薰得有些意亂情迷,暗罵自己定力差,推開他的臉說:“陪你吃飯啦!”
“還有呢?”江熠權不依不饒,卻被喬南歆先一步泥鰍似的溜走,邊跑邊笑,聲音如鈴。
“大色|狼!我纔不陪你睡覺!我去看慕姚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要回A市,有點事。”江熠權三兩步過去抓住她,強行將她給抱起來,將她雙腿環在腰側。
“橋都斷了你怎麼回去啊?”喬南歆摟着他的脖子,不懷好意的笑着,露出潔白漂亮的貝齒。
“直升機。”江熠權被她的笑容晃了晃,漆黑眼眸熠熠生輝。
“哦。”喬南歆鬱悶了,暗暗腹誹大總裁就是大總裁,金錢就是萬能的,有錢能使鬼推磨……
“捨不得我走?”江熠權見她怨婦的小模樣,失笑的誘哄:“那就和你家先生一起走?”
“走不了,我得工作啊。”喬南歆心態良好,小小鬱悶之後,瞬間又笑靨如花。
“等路修好我就回去了,江先生一個人在家裡要乖乖的哦,別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小心我咔嚓咔嚓給你全剪了!”
“……”江熠權無語的在她臀上拍了下:“小老虎,我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帶你去玩。”
“玩?”喬南歆不可置信:“你這種人也會玩?別是高爾夫保齡球之類的,那我可不去!”
“還挺挑?”江熠權抱着她走向路邊的黑色路虎,楊叔恭敬的打開後車門,兩人依次坐進去。
“我就是挑啊!”喬南歆抱着江熠權的胳膊,笑嘻嘻的蹭着:“專挑沒人要的老牛,發揮我偉大的雷鋒精神。”
江熠權捏了捏她的鼻子,似笑非笑:“我是老牛你是什麼?小奶牛?”
“噗——”喬南歆笑噴,瞥了眼前面的楊叔,悶笑着捶打江熠權,她纔沒有那麼多那東西!
楊叔目不斜視,可是聽到後面先生和太太笑得那麼開心,他就老臉動容,感慨萬千。
原來先生也是會笑的啊,還笑得這麼開心,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太太的熱情融化了先生的冰冷……
二十分鐘後,他們來到了一座天然葡萄園,這座葡萄園竟然在普羅村,主人還是老王。
老王低頭哈腰的迎接江熠權,卻不想另一邊車門跑來一個穿着運動鞋和休閒長褲的女孩。
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孩雙腿纖細修長,跟江熠權親密的挽在一起,一看就關係非凡。
於是,老王爲了博取女孩的興趣,大力推薦的說:“江先生,這園子裡的葡萄正是成熟的季節,還有很多種類,早玫瑰,鄭州早紅,早瑪瑙,京玉,龍眼……”
“這些都是外面買不到的,女孩子都很喜歡,用這種葡萄釀的酒也很好喝,就放在裡面……”
“你說的好玩的就是吃吃喝喝?”喬南歆忽然出聲,聲音清悅,還有些嬌嗔的軟綿。
老王急忙閉嘴,他當然知道這些小姐是在對江先生撒嬌,只是這聲音怎麼有些耳熟呢?
他正想偷瞄一眼,江熠權卻說:“你在前面帶路。”
老王只好走在前面,後面的男人隨意的問:“這些葡萄是不錯,你以前都是賣給慕氏集團的?”
喬南歆猛地頓了頓,那老王不敢怠慢,老實說:“就是慕氏集團,本來前些年是慕氏集團的大少爺和我簽約的,近兩年纔是慕家的二小姐。”
他說完又猶豫了一下,接着放低了聲音:“我在警察局有熟人,聽說慕小姐被抓了,沒想到慕小姐竟是殺人犯,還躲到我家酒窖裡面,我就不該留她,差點老命都丟掉了!”
之前老王問什麼都不肯說,現在爲了討好江熠權這個金主,連祖宗三代的家底都抖了出來。
老王說,她是在發現屍體那天上午收留了慕姚,然後慕姚一直在酒窖裡沒有出來過。
警察找人的時候他也打聽了,但他收留慕姚也算是犯罪,所以乾脆就一咬牙瞞到底。
可是就在昨天傍晚,他纔打發走了警察,慕姚給他打電話讓他下去酒窖,才走到門口就被一棒子打暈了。
然後他醒過來就光溜溜的,還抱着一個炸彈,看也看不到,喊也喊不出,只聽得到炸彈滴滴答答的聲音。
老王說到這裡還心有餘悸的打了個寒顫,說:“要不是那個女警察冒着性命危險在最後一分鐘裡救了我,我現在已經沒命站在這裡了!江先生你是沒見過!那女警察真是漂亮……”
“你的意思是說,你沒看到給你安炸彈的人是誰了?”喬南歆抓住關鍵詞語,打斷了他。
老王這才擡起頭,盯着喬南歆大驚失色:“警……警官……你……你怎麼……”
“多謝誇張。”江熠權睨了眼若有所思的喬南歆,說:“這位是我的妻子。”
老王差點沒嚇得尿出來,剛纔他雖然是讚美,但連他自己都覺得猥瑣,而且他還描繪得那麼清楚詳細。
什麼他當時正赤身***的抱着炸彈,被勇敢漂亮的女警察所救,沒想到那女警察竟然會是江太太……
老王屁滾尿流的跑了,喬南歆和江熠權坐在葡萄園林蔭下的搖椅上,悠哉悠哉的吐着各種各樣的葡萄皮。
“江熠權,你對慕姚這個人如何評價?”喬南歆剝了一顆葡萄到江熠權脣邊,討好的問。
江熠權單手枕着頭,另一隻手捏着香菸徐徐抽着,瞅了一眼脣邊之物:“這就能收買我?”
“不吃算了!”喬南歆嘟嚷着,徑直將那顆葡萄丟到嘴裡。
江熠權臉色一黑,下一刻面前湊來一顆小腦袋,女人柔嫩的粉脣叼着那顆葡萄,含情脈脈的對他拋着媚眼。
江熠權大腦一熱,猛地用夾煙的手臂勾着她的脖子,按下那顆小腦袋,兇狠的含住。
那顆誘人的葡萄在兩人嘴裡被推來擠去,最終榨成了葡萄汁,彼此哺渡,不見蹤跡。
兩人互相抵着額頭,粗重而急促的喘息,一個俏臉通紅,一個脣角含笑,粗礪的指腹颳着女人柔嫩滾燙的桃腮。
“小妖精!”他一下一下的親吻着她的鼻尖,耳垂,鎖骨,一臉不知饜足的意猶未盡。
喬南歆被他癢得咯咯直笑,擋住他溼熱的脣,說:“別鬧了,快告訴我你的意見,你畢竟和慕姚相親過,不可能沒看法!”
“什麼話?”江熠權掰着她的臉左右看,挑眉:“不吃醋?”
“爲什麼要吃醋?”喬南歆扭着臉,撅嘴:“你要是看上了慕姚就不會騙我嫁給你了,江熠權,你還不承認對我一見鍾情?”
“或許。”江熠權單手橫在她腰間,在指間上繞着她絲滑的髮梢打圈,鬆開再打圈,再鬆開。
他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走進了他的心,只知道現在她已經在他心裡生根發芽,還在瘋狂的蔓延擴張,吞噬一般的席捲着他。
他是個走一步看百步的人,這樣的感覺是很不好的預兆,但他卻已經中了一種名叫喬南歆的毒,此生無解。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江熠權的私人直升飛機降落到葡萄園外,他將車鑰匙留給喬南歆,帶着楊叔登機離去。
喬
南歆仰着頭看着那輛直升機漸行漸遠,想到之前她出賣色相得到他的幾句點撥,深深體會到什麼叫做一字千金。
“呃……江太太。”老王低頭哈腰:“都說不知者無罪,以前不知道你是江先生的妻子,多有得罪,江太太還請見諒。”
喬南歆:“……”
喬警官和江太太之間的PK,江太太完勝,喬警官憤怒之下開着江先生的路虎飈車而去。
老王:“……”
看守所裡,喬南歆怎麼也沒想到,之前一面還活生生的慕姚,現在卻是一具屍體。
慕姚死了,是自殺,咬掉了大半截舌頭,那麼怕疼的一個姑娘,卻死得這麼勇敢壯烈。
慕姚已經斷氣,還帶着體溫的屍體被送往停屍房,喬南歆在停屍房外面魂不守舍。
她覺得她似乎是做錯了什麼,她很矛盾,很糾結,很煩躁,很無助,難受得走來走去。
慕姚在被抓的時候,那麼絕望的說:“喬南歆!你裝什麼好人!解釋?解釋我是怎麼被人陷害的嗎?你說我沒殺人你信嗎?”
可是慕姚是嫌疑犯,她是警察,有責任拘捕慕姚,爲什麼慕姚要自殺?爲什麼會自殺?
喬南歆曲着腿靠着冰冷的白色牆壁,使勁的揉着太陽穴,腦中迴盪着江熠權分析的那句話。
“很多人都善於僞裝,我們沒有火眼金睛,但我們有心,閉上眼睛用心去觀察,百密總有一疏,而最能看清一個人品性的是細節。”
江熠權並未對慕姚品頭論足,他要喬南歆自己去體會,這是犯罪案情,他是外人不便參與。
在喬南歆的認識裡,慕姚就是嬌縱而單純的姑娘,她再怎麼壞也只是自以爲是,眼高於頂。
可是想到之前發生的案子,比如慕野被綁架,慕姚又被綁架,羣主的死亡,天台上慕氏員工的控訴。
還有,在北山的時候麗莎口中的妖妖姐,真的是姚姚姐嗎?然後是那天曹菲菲給慕姚打電話裡的海浪聲。
慕姚的自殺等於伏法,順利終結了犯罪團伙的剿滅,大哥被抓,麗莎被捕,似乎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題外話---求別跳着看,我都是一次性發完的,我都這麼爽快了,親們也爽快點好不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