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石珊的男友吳宇哲？”潘小妞看着坐在自己對面有些拘謹的大男孩，實在不敢相信石珊那麼漂亮一女孩沒什麼會看上眼前這個雖然高大英俊但看起來一臉木納的男孩。
吳宇哲看着眼前這個漂亮的女警察居然有點臉紅了起來：“對……我……我就是吳宇哲，石珊也是我的女友。”如果那天潘小妞也見過吳宇哲的話，絕對不敢相信在杜楓面前那麼坦然自若的一個人在自己面前會變得這麼語無倫次。
潘小妞拿出了自己的證件放到了桌子上：“我叫潘蝶夢，是負責袁思靜被殺案的警官。”潘小妞理了理自習並不是經常穿的西服套裝：“你不用緊張，我們只是來向你問幾個問題。”潘小妞也感覺到了對面吳宇哲的緊張。
“那個……那個姓杜的警官呢？”吳宇哲看起來稍微緩解了一下，“上次不是他來詢問的麼？這次怎麼變成警官您了？”吳宇哲說話還是十分客氣，他也似乎還不知道東山公園李萱萱遇害的事情。
“那個杜警官臨時有別的任務。”既然吳宇哲不知道，潘小妞自然也不會點透，“除了你的女朋友石珊，你跟袁思靜、高敏還有李萱萱熟悉麼？”潘小妞示意了夏遠東一下，拿出本子記錄。
“不太熟。”吳宇哲規規矩矩的回答道，“他們三個中比較熟的就是高敏，她曾經在我跟石珊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我們，所以我跟她關係比較熟悉一些。至於袁思靜跟李萱萱，我只不過對她們有過幾面之緣，不過石珊跟她們關係還是很好的。”
“你說到了一個高敏曾經幫助過你們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這個……”吳宇哲似乎並不願意提起，“當時我跟石珊一次不小心她有了我的孩子，我也只是個窮學生沒錢給石珊打胎。還是高敏偷偷的出錢帶石珊去打了胎。”
潘小妞撇了撇嘴：“現在的年輕人呀就是開放，可憐我一個大齡剩女還是孤身一人。”當然，這些話潘小妞不能說出來。
“我瞭解到，上一次你信誓旦旦的告訴杜警官袁思靜的死亡不可能是石珊的鬼魂造成的，你說這個有什麼證據麼？”
“沒有。”吳宇哲耷拉下了眼皮，“不過現在是科學社會，不可能有什麼冤魂索命這一說，更不會有什麼仙姑的。”
“這可說不準。”潘小妞覺得吳宇哲是個堅定的科學無鬼神擁護者，“文化運動時期的女文青傳說，穿着紅裙子跟仙姑跳樓的石珊，再加上袁思靜死亡現場留下的類似於線索的紅繩索。”潘小妞感覺說了這麼多話有些累，：“這些東西都說明袁思靜的死亡案跟仙姑有關，你難道還是那麼堅持？”
“我相信石珊。”吳宇哲瞪着眼睛，“石珊跟袁思靜的關係很不錯，幾乎沒有鬧過什麼矛盾。雖然石珊跳樓自殺的一部分原因卻是跟袁思靜有關，但是絕不可能是石珊變成仙姑來複仇。”
“一部分原因跟袁思靜有關？”潘小妞從吳宇哲的話裡提出關鍵，“什麼原因？”潘小妞也是審訊的一把好手，但與杜楓不同的是杜楓詢問是講究狠而潘小妞是講究快，不給對方反應的任何時間。
“最後一次的保送留學考試。”吳宇哲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說話也不再那麼緊張，“我們那一級學生最有機會保送的就是石珊跟袁思靜，她們的成績一直是不分上下也就是說高中三年的狀元跟榜眼一直是被她們兩個人來回的坐着。”
“那考試結果呢？”潘小妞快速的問道，吳宇哲也飛快的答着，夏遠東手中的筆也飛快地運行着，“是石珊獲得了保送的資格？”潘小妞這樣猜測到，畢竟如果是袁思靜獲得保送資格的話她就不可能在雲安大學遇害了。
吳宇哲苦笑着搖了搖頭：“如果當時獲得保送資格的是石珊的話，石珊也就不可能跳樓自殺了。當時我們的想法跟你一樣，我們都認爲石珊會獲得保送資格，可是結果缺大大的出乎了我們的意料。”吳宇哲說道：“最後被保送的人是袁思靜，而水平一向穩定的石姍連前五名都沒有進入。”
“當時她沒有要求查詢成績麼？”潘小妞也有過學生時期，她知道對於好學生來說一分的誤差他們也會千方百計的找回來，“難道當時石姍就沒有去教育系統查詢成績，據我所知教育局是支持學生去查詢成績的。”
“查過。”吳宇哲說道，“當時還是我跟她一起去的教育局，可是教育局卻堅決地說成績不可能會出錯。還拒絕我們查閱詳細的試卷，還說現石姍的成績足夠上一個一本學校了。”吳宇哲說道這裡有些愧疚的樣子，他知道是他無能無能爲力幫助自己的女朋友。
“怎麼會這樣？”潘小妞也有些奇怪，“阿東，把這個記下來回去之後調查一下。雖然人死不能復生，但是我不希望石姍是喊冤而死。”潘小妞說這些的時候吳宇哲的眉毛動了一下，潘小妞雖然沒有注意到但是夏遠東卻全部看在了眼裡。
“你認識孟琪麼？”
吳宇哲想了一會：“不認識，他應該是不是石姍的朋友。”潘小妞注意着吳宇哲說每個字時的表情跟臉色，判斷他是不是在說謊。
“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潘小妞看着吳宇哲。”
“警官你說吧。”如果吳宇哲真有問題的話，那麼他僞裝的就是太完美了，“配合警察工作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呵呵，吳先生的政治學的不錯呀。”潘小妞摸着鼻子笑了兩聲，“石姍失去了保送留學的資格，應該是她最失落最傷心的時候。你作爲她的男朋友你應該是守護在她的身邊，你能告訴我石姍死亡的那個晚上你在哪裡麼？”
潘小妞知道這是他們都忽略的一個問題，把問題都停留在了石姍跟袁思靜的身上卻忽略了她們身邊的人：“你的女朋友在最受打擊的時候你不陪在她身邊，你就不怕她出什麼事情麼？”
潘小妞這話一出，吳宇哲平復的心情又緊張了起來。
作者的話：今天第一更已經更新，今天下午五點之前更新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