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苦逼的莫過於向曼彤了,之前柳如歆的話她還沒來得及詢問,然後就發現她突然“昏迷”了,瞬間就急了,連忙搖晃她,“如歆,如歆你怎麼了?如歆你快醒醒,你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如歆你怎麼了啊!”
向曼彤都快急死了,外面沒動靜了,她也不敢下車去看,柳如歆這裡也沒個反應,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呼喚着她。
柳如歆拼命忍着要砸死她的衝動,繼續假裝昏迷,同時雙手緊緊握住了手裡的包,如果待會有人要來取她的性命的話……
車門忽然被從外面打開,幾個身穿黑衣,身材高大,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現在向曼彤的視線裡面,無法形容此時的視覺衝擊,反正她是瞬間尖叫出聲。
“如歆如歆,你快醒醒啊!”她一隻手哆哆嗦嗦的推搡着柳如歆,腦袋看向外面那幾個男人,“你們……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向曼彤都快哭了,柳如歆你怎麼說暈就暈,都不跟我說一下你的計劃,讓我一個人面對這麼多大漢,怎麼辦啊!或許是太過於害怕,連帶着她的聲音都帶出了幾分顫音。
“當然是來殺你們的人!”爲首一人面具後傳來冷笑聲,說着已經從衣服裡面掏出了閃着寒光的匕首。
“啊啊啊!!!”向曼彤不受控制的尖叫起來,拼命往後退,整個人死死的貼在柳如歆的身上,她爲什麼要坐在這邊啊,早知道就坐在柳如歆那邊的,這樣也不至於跑不了啊!
不知道柳如歆知道了她心裡的想法之後作何感想,她現在也是有些緊張了起來,聽向曼彤這反應,看來對方是打算直接在這動手了,那麼就需要後面那幫兄弟的反應能力了……
“不要,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們錢,如果你們要錢的話,我都可以給你們的,還有她,這個人,她是穆宇錚的未婚妻,你要多少錢他都可以給你們的,只求你不要殺了我們!”
見柳如歆還是沒有反應,向曼彤又害怕的緊,頓時就再什麼也顧不上了,連哭帶求的開始說好話,什麼都沒有小命重要啊!
“老大,那女人敢騙你,還說要殺的人不是什麼大人物,沒想到居然是穆宇錚的未婚妻!”爲首那人身後有人低聲說道。
爲首那人拿着匕首沒有動作,明顯是在猶豫了,倒不是害怕穆宇錚,而是在思索這話的真假,要知道,若是穆宇錚的未婚妻,那麼所能換來的財富可比眼前的利益多的多了。
“她真是穆宇錚的未婚妻?我怎麼不知道穆宇錚還有未婚妻這一說,還是說,你是騙我們的?!”說着手中的匕首又往前遞了幾寸,嚇得向曼彤整個人都抖了幾下。
“不不不,我怎麼敢騙你們呢,她真是穆宇錚的未婚妻,不信你可以把我們綁回去,把她的照片發給穆宇錚,他一定會用所有的財富來換取她的安全的!”
向曼彤忙不迭的擺手,想起柳如歆“昏迷”之前說的話,心思急轉之下便如此說道。
“是啊老大,還是先帶回去吧,萬一就是真的呢?那我們可以得到的錢可比從那女人那裡得到的多太多了,況且那女人都被我們弟兄玩膩了,老大你肯定也是噁心的,眼前這兩個也是長得如花似玉,就算不是穆宇錚的女人,帶回去玩玩再殺也不虧的是吧?”
從一見到向曼彤和柳如歆兩人,就動了心思的小弟忍不住對爲首之人勸說道。
向曼彤心裡泛起一陣噁心,他們口中的那個女人是誰,她差不多能猜到是誰,只是沒想到她爲了達到目的,居然會如此作踐自己,這樣噁心的人,居然還自稱是穆宇錚的妹妹,簡直說不出的噁心。
不過一想到,她們被他們帶回去了之後,說不定也可能會經歷那些,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差點揪着柳如歆的耳朵咆哮了,端老巢,端個屁的老巢,人都要被糟蹋了,到時候別人魚死網破直接把她們殺了怎麼辦!
然而現在可不是咆哮的好時機,她決定,如果後面活下來,她一定要好好跟柳如歆算算賬。
“對對,你把我們帶回去,就可以換到很多的錢!”她忙不迭的附和道,等到把後面那些兄弟引到他們的老窩,她非一把火給燒了不可!
誰知那老大沉默了一陣之後,居然說道:“我們要的人是她,她也能換來很多錢,那麼你是誰?你又有什麼用?”
是啊,她有什麼用啊?從一開始穆宇顏就是對柳如歆下藥,想要致她與死地,偏偏她們就在一輛車上,現在柳如歆還“昏迷”了,把這爛攤子交給她來收拾。
她該怎麼說?說自己曾經是柳如歆的情敵,現在是她的好朋友,所以穆宇錚也會拿很多錢來換她?
真是扯淡!她瞬間就在心中否定了這個說法,雖然真的很不想把家裡扯進來,可是現在已經容不得她想這些了。
“我是向家的人,我家雖然不比穆宇錚有錢,可是也還是能拿出一筆錢來的,還請你們不要殺了我們,你們拿了錢就放了我們,你們儘管放心,我們一定不會報警追究你們的,只要你們不要了我們的性命!”
“呵,你們女人爲達目的,什麼做不出來?你現在想要活命,自然是什麼都說,不過,看在你們都這麼值錢的份上,我就暫時留你們一名,要是到時候我們拿不到錢,可就別怪我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帶走!”
爲首之人喉中發出了沙啞的笑聲,哪怕是在這大白天,聽起來也是極其刺耳,最後他還是把匕首重新放了回去,揮手對身後的兄弟命令道。
隨後那些人便一窩蜂衝上來,將她們抗在肩頭向樹林裡面走去,讓向曼彤和柳如歆十分噁心的是,那個抗她們的人還順便摸了一把她們滾圓的屁股!
柳如歆拼命忍着噁心想吐的衝動,同時睜開眼睛看了看,那邊之前那輛跟着她們的車又顯出了痕跡,只是不明顯,她對他們比了一個手勢就再度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