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室的門總算打開了。
幾個大夫推着三農走了出來。
楊瓊看到後,連忙站起來就往三農那邊看去。
三農身上的血液已經被處理乾淨,身上綁有很多綁帶,就好像是一個人形糉子一樣。
這時一大夫看着楊瓊幾人說道:“誰是他的家屬?”
“我……是他的家屬!”楊瓊急忙間回答,雖然她意識到自己不是三農的家屬,但是還是回答道:“他現在怎麼樣?”
“病人目前已經擺脫危險期,至於什麼時候醒來,這就看他的抵抗力了,還算送來的及時,不然失血過多可就會導致死亡的!”那大夫戴着一雙眼睛。
“那他現在怎麼樣?”陳經理看着依舊處於昏睡階段的三農,不由問道。
“身上的傷口基本被我們處理,另外就是腦部受傷,可能會出現短時間的失憶!所以你們最好最好準備!”那大夫看着幾人說道。
“短時間的失憶?”楊瓊聽到後大驚,這對自己來說,無疑就是致命的。
楊天雄跟劉勝利幾人聽到後也是難受至極。
“短時間失憶需要多長時間?最短的時間!”楊天雄皺着眉問道。從他的身上散發着只有上位人士才能出現的成功氣息。
“這個不一樣,有時候一星期,有時候半個月,或者一個月,當然一年的也有!”那大夫很有耐心地說道。隨後他把三農推到早已安排好的房間內,離開。
四人坐在辦公室,等待着三農醒來。
這時,楊天雄的手機醒了起來。
楊天雄拿出來一看,直接接通,但沒有說話,等待着對方開口。
這人不是誰,正是江丘山,這會江丘山會議剛結束,這才連忙向楊天雄解釋。
“楊兄,那個三農的情況怎麼樣?要不要緊?剛纔一直在開會,所以……那個,有些不方便!要不我現在過去看一下!”江丘山強笑了一下,假裝着很關心三農的樣子,問道。
楊天雄語氣冷淡地說道:“託你的福氣,目前還好好的,總之我要你給我一個交代,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楊天雄說完就掛了,隨後他又隨口說道:“把人打了道個歉就算完了?沒那麼簡單!我楊天雄再怎麼說在北京也算是一號人物,如此就被欺負了家人,就這樣完了的話,指不定別人會在背後說點什麼!”
陳經理跟劉勝利聽到後內心都不是滋味,這下鼎盛國際算是得罪綠色生命了,如果鼎盛國際不給點好的利益,綠色生命即便拼着破產也要跟他耗下去。
半個小時後,三農依舊沒有醒來。
楊天雄站起來,看着楊瓊三人說道:“你們幾個先留在這裡,我先回集團內部去一趟!這裡就暫時交給你們了,還有金錢之類的,全部有我們公司承擔!這個就交給陳明你了!”
陳經理叫陳明,聽到楊天雄的話,點頭回應。他是集團的三號人物,當然有着自己的權利。
“小瓊,我就先走了,有什麼儘管給我打電話!”楊瓊一直坐在三農的一邊,聽到他爸的話,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她現在完全是沉侵在三農這邊,哪有心思管其他的。
楊天雄走後,陳經理看着劉勝利說道:“三農在北京沒有幾個熟人,你就暫且一直照顧三農吧,至於工地的事,等會我另從其他工程隊掉幾個臨時監工的!”
“恩!”劉勝利點了點頭,沒有一點的不高興,三農在北京關係好的人可謂是屈指可數,劉勝利也正有此意,但是怕工程隊哪怕又放鬆不下,既然陳經理已經安排好了,那他也就放下心來。
陳經理很快就打了電話,安排好工地上的一切事物。
於是病房內陷入短暫的平靜。
陳經理的手機突然醒了起來,陳經理跟那人說了幾句話,掛斷電話,對着劉勝利說,有事就先離開。
三農依舊沒有醒來,他就好像是陷入深沉的昏睡中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時進來一個護士,她對着兩人說道:“病人需要換氧氣,請讓一下!”三農剛纔一直在輸氧氣。
此時已經中午,北京電視臺的出現一片短暫的新聞。
“今天早上8點左右,北京**街出現一起一對十人以上的打架事件,據目擊說,那場打架事件直接造成六人受重傷,目前在醫院搶救!5人輕傷,逃離現場!現在我們播放一個畫面,這個畫面是一個目擊者當場拍下來的,裡面情節相當暴力,屬於嚴重性羣毆!在畫面中我們看到一個人,目擊者說那個人是鼎盛國際的大公子江哲!由於看不慣這個大公子在街上橫行跋扈,公然鬥毆!這才專門來!另外就是被毆打的人,目擊者說是一個普通農民工,在綠色生命的的一個下屬公司上班,至於是如何得罪這個大公子的,我們正在進一步調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