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農更笑的前仰後合,指着林柔的瓊鼻說:“哈哈,林柔,突然間怎麼感覺你有演小丑的天賦啊?”
“啊,畢勝,你欺負我!”林柔話雖然是針對畢勝說,但是她手裡的蛋糕並沒有針對畢勝,而是想着三農的三農摸去。
三農這麼也正處在得意頭上,也就沒有在意,再說現在KTV包間裡面昏昏暗暗的,自然也就看不清楚,等反應過來是,一股濃香的奶油已經津貼在他的臉上。
“礙…”三農大驚,連忙閃開,看着林柔說道:“林小姐,我可沒有欺負你啊,是你先欺負的我!”說着他也拿起一塊蛋糕往林柔臉上抹去!
就這樣場合亂了起來,大家相互抹了起來。
錢江也趁機拿着一塊蛋糕在林柔的臉上抹了一下,額,他不是把蛋糕抹在林柔的臉上,而是摸在林柔的臉上,他完全是以佔便宜的態度去的。
場合太亂,大多都針對林柔,自然林柔也就分不清哪些是鹹豬手,哪些真正的圖快樂!
三農的身上也被林柔抹了許多,特別是他的臉上,全部都是奶油。
“我說,你們那個不要無辜啊!我完全是無辜的啊!”畢勝蹲在地上大喊。
他剛纔站在林柔身邊,一個不注意,身上抹的都是奶油,那個心那個心疼啊,這可是今天剛買來的新衣服啊!早知道自己就不開這個頭了,唉,倒黴啊!他的心那個後悔啊!
劉強的身上也抹的全是蛋糕,現在大夥不是在吃蛋糕,完全是在浪費蛋糕。
三農怕衣服上粘的多了不好洗,連忙退到一角,距離林柔遠遠的。
大夥抹了大約十來分鐘也停了下來,現在大家都是花貓臉,誰也認不出誰來,各自看着其他人哈哈大笑。
林柔身上是摸得最多的一個人,他的上衣跟頭髮上全部都是奶油跟蛋糕,三農看着這些奶油,第一次感到自己有時候還是非常奢侈的。
“浪費啊!”不知道那個看着這些蛋糕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於是他立刻遭到衆人的圍攻,半分鐘後,完全想一個奶油一樣的人出現。
那人冤枉地淚眼婆娑地說道:“你們太不厚道了,我不就可惜了一下嘛!”
衆人鄙視他。
三農哈哈一笑,說道:“來,大夥喝酒!”說着他把啤酒,全部打開,對着大夥說道:“一人一瓶,喝完再停止!乾杯!”
衆人不習慣拿着啤酒瓶喝酒,但是哪有杯子,沒辦法,只有踮起啤酒瓶就往嘴裡倒。
喝得最快的自然就是三農,他的酒量很大,都是在北京的那段時間便的大起來,雖然那段時間他喝的都是紅酒,並且一喝就醉,但是慢慢的他的酒量鍛煉出來,就連黃亦都自認不是其對手。
“我沒喝過啤酒怎麼辦?”林柔拿着啤酒瓶就是喝不下去,看着三農一口氣就喝完,不由可憐兮兮地說道。
“沒喝過啤酒對吧!很簡單,拿着麥克風,給大夥唱首歌!”三農看到一旁的麥克風,略微一笑,說道。
“這個我不會唱歌!我五音不全!”林柔更可憐了。
“沒事,狼嚎鬼哭來一段也可以啊!我們不嫌棄!”畢勝拿着空酒瓶,打了一個咯,說道。
“那我還是來首歌吧!”一想起畢勝的狼嚎鬼哭大夥就不由自主地個寒顫!大夥想聽什麼歌?”
“什麼歌都行,只要不是那種狼嚎鬼哭的就行!”畢勝說。
“我唱任賢齊的‘天涯”吧!剛學會沒多久!大家見笑了!”林柔說着,就拿着麥克風唱了起來,“昏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行,燙不傷被冷藏一顆死心,苦苦的追尋,茫茫然失去,可愛的,可恨的,多可惜……夢中的夢中夢中人的夢中夢不到被吹散往事如風……”任賢齊的這首歌稍帶有幾分氣勢,林柔的語音節奏雖有些跟不上,但是卻唱得也很是動情!
她的歌唱完後,大夥都鼓掌。
林柔哈哈一笑,說道:“我唱完了,你們是不是也應該沒人唱一首,表示一下?”
大夥都說不會唱,只會聽。
林柔看着三農說:“三農,來你先給大夥開個頭!”
三農想了一下,實在想不到自己會唱什麼歌,突然他想起以前在北京工地上跟荊棘聽的那首陳星唱得《離家的孩子》,那首歌他聽了第一遍之後就深有感觸。後來聽了很多遍,慢慢的就不由自主地學會這首歌!
“既然如此,那麼我也就獻醜了,唱一首陳星的成名歌《離家的孩子》!”三農說完結果麥克風,就唱了起來。
“離家的孩子流浪在外邊,沒有那好衣裳也沒有好煙,好不容易找份工作辛勤的把活幹,心裡頭淌着淚臉上流着汗,離家的孩子夜裡又難眠……”他的五音雖然不全,但是卻也唱歌有板有眼。
他能體會到陳星當時的感受,就好像這首歌是針對他唱的一樣。
在場的各位聽了三農這首歌都深有感觸,讓他們有股歸心似箭的感覺!好在新年快要到了!本來他們都不準備回家過年!但是聽了三農的這首歌,這會他們特別期待回到老家!看看老爸老媽的身體是否安康!聽聽老爸老媽的心聲!看看家裡現在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