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距離郊區開車也就一個小時的路程。
郊外有很多工廠,楊瓊把車停在一個食品加工廠的外面。
幾人下了車。
荊棘看着這個食品加工廠說道:“郊外的廠子太多,也不知道三農在不在這些裡面!”
“在不在,我們都得去尋找一下,現在他的記憶全失,什麼也不知道,希望他就在這一代!”劉勝利看着加工廠裡面的員工說道。
楊瓊點了點頭,向加工廠的大門走去。
小佳看着荊棘語氣堅定說道:“即便三農不認識我們,我們也要把他帶回來!”說着就跟在小佳的身後往廠子大門走去。
這時從加工廠的大門邊的門房出來一個年約六十左右的老頭,老頭看着走在前面的小佳兩人說道:“你們是來訂貨的?還是參觀我們的食物種類?”老頭問是問,但是口上的語氣卻很是客氣。
“不是!”小佳輕聲說道。
“那你們你那個部門的?不會又是來檢查我們食品加工廠的合格證吧?”老頭沒等幾人在說話,就繼續開口,不過這會語氣變了,有些冷淡!看來跟他們沒有任何利益的話,他們完全沒必要尊敬對方。
“我們是來找人的!”荊棘看着老頭,有些不舒服地說道。
剛纔還是客客氣氣的,眨眼間就變得毫無人情!這變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頁的速度還要快得多!
“找人?”老頭一愣,隨後有些不客氣地問道:“找誰?”
小佳連忙把三農的圖片拿出來,放在老頭的眼前,對着老頭說道:“老爺爺,圖片上的這個人物就是我們要尋找的人,他叫田三農!如果老爺爺遇到過他的話,就麻煩給我們說下!”
老頭聽到小佳那十分客氣的話,語氣一變,有些溫和地說道:“我們這裡沒有這個圖片上的人,也沒有什麼三農!”
“哦,那您在這一帶見過這個人嗎?”小佳還是不心甘地問道。
“沒有!”老頭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小佳,既然這個老頭沒有見過三農的蹤跡,那麼我們趕緊去其它地方尋找尋找吧!說不定就能遇到三農!”荊棘看着老頭那不情願地意思,心裡的異常的不高興,不由地開口說道。
老頭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小佳雖然還想問些,但是看到荊棘那不愉快的眼神,也就沒有再問。
幾人上了車,就往另一個人工廠找去。
這是一個紙箱廠。
這個紙箱廠的規模很小,但是進出這個紙箱廠的車輛卻不少。可見這個紙箱廠的生意相當了得。
荊棘下了車,看着這個紙箱廠的外圍說道:“這個紙箱廠的規模這麼小,三農肯定不在裡面!”
“你怎麼知道他不在裡面?”沒等劉勝利跟小佳開口,楊瓊已經看着他問。
荊棘吱吱扭扭說不出來,最後憋着說道:“我是憑感覺說的!”
劉勝利撇撇嘴,說:“三農既然回去那個小吃店,爲何不回去這家小工廠,他就在這家小工廠也說不定!”
小佳沒有理會他,只是往紙箱廠裡面走去。
這個工廠由於小,所以壓根就沒有看門的存在。
幾人進了廠子裡面,只見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向他們走來。中年人看上有些憨厚!相比較剛纔那個老頭,幾人感覺這個中年人看上去還是不錯的。最起碼不令人反感。
“幾位來我們廠子有事嗎?”那中年人看着幾人連忙走過去問。
“大叔,我們找一個人,希望大叔能幫助我們!”小佳很有禮貌地說道。
“哦,你們找誰?名字叫什麼?”大叔看着幾人,有些憨厚地問道。
“大叔,這是他的片圖,他叫田三農!”小佳拿出三農的圖片放在中年人的眼前,對着中年人說。
這時工廠正好要下班,很多員工相繼從車間裡面走出去。
那有些憨厚的中年人,對着那些員工,說道:“大火都過來下,看看,誰認識這個小青年!”他的聲音有些渾厚,雖然不是那種傻里傻氣的,表面上卻給人一種憨厚的感覺。
中年人在這個小廠子裡面的口碑好像不錯,他這一招手,立刻有好多人走過來,看着他手裡的圖片,指指點點,隨後各自搖着頭,顯然沒有一個人認識。
“抱歉啊,我們這裡沒有人認識這個叫田三農的!”憨厚大叔看着幾人,歉意地說道。
“大叔,沒事!這裡沒有,我們就到另一個地方去尋找,剛纔多謝你的幫助!”小佳神色黯然地說道。
“呵呵,謝什麼,這些都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中年大叔憨厚一笑,說。
“恩。既然這裡沒有,那麼我們就先走了!”小佳說着跟憨厚大叔打了招呼就跟荊棘幾人往外面走去。
楊瓊跟劉勝利看到後,紛紛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荊棘有些氣憤地說道:“三農這丫現在也不知道鑽在那個旮旯裡面,最好這輩子不要讓我找到他,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看他還敢胡亂逃跑不!”
“那有種你現在就找到他,把他給狠狠地打一頓!”楊瓊也有些氣憤地說道,她這氣憤並非是那種仇恨上的氣憤,完全是因爲太三農了,以至於她痛苦不已,說出來的。
“他現在可是失憶狀態,萬一找到他他不認識你,你把他給打一頓,他又跑了怎麼辦?”小佳一聽荊棘跟楊瓊這話,不由連忙說道。
荊棘一聽,神色尷尬地說道:“我又不是真打他!見到他我高興都還高興不過來呢!哪會打他呢!”
“我現在就很想狠狠地揍他一頓!”楊瓊秀美一皺,有些憤恨地說。
幾人出了小紙箱廠,又開着車向其他工廠走去。
但是貌似這裡並不存在三農的蹤跡。
他們所作的一切,也都不過是無用功而已!
如果他們知道三農幾經輾轉來到上海的話,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