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春節就要到了。
今天是臘月二十六,再過幾天就要過春節了。
春節期間酒店本來不放假,但是在衆員工給老闆的強烈動員下,老闆不得不放幾天假,畢竟春節到了,員工們都要回家拜年,粘粘喜氣!
自那天三農跟畢勝從檯球場出來後,隨後的幾天就沒有再去檯球常爲此那臺球場的老闆還鬱悶不已呢!要知道畢勝的到來可是吸引了很多玩家的,他們都想看看這個一杆刷的人到底長得什麼樣!
這幾天三農發現林柔一沒事幹就往他身邊跑,死纏着他,不是問着就是問那,雖然很多次都問三農以前發生的事情,但是每當他問起這個問題時,三農就巧妙地轉移話題,無論她如何問,三農就是不說,最後沒辦法,這纔不問了。
對於林柔三農壓根就沒有想過跟她發生關係,最多不過是朋友上的那種友情,所以對於林柔的關心問候,他經常躲避。
但是三農越是這樣,林柔越纏的緊,這就讓三農起了反感之心。
特別是今天早上突然發生一件事情,說起來這件事也沒什麼,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林柔突然對着他大喊:“三農,我恨你!”
三農聽到林柔的話,愣了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當時是這樣的,三農在外面跟一個服務員撿菜,而那菜裡面夾雜有一根刺,於是那個服務員的一不小心,就把刺劃在手裡,頓時白皙的雙眼,一下染滿鮮血。
三農看到後,連忙從廚房裡面拿出一個創可貼,貼在那服務員的手上,哪知就被林柔正好看到,不過當時三農只管給那服務員貼創可貼,所以大概看上去有些曖昧,這才導致林柔一下眼紅,內心更是前無僅有的痛苦。
三農突然間聽到林柔的話不由一愣,苦笑了一下,對着那服務員說:“流了點血,沒事的!”
“謝謝啦,對了,那個三農,我這麼感覺林柔很喜歡你呢?”那服務員看到林柔明顯吃醋,不由嘻嘻一笑,看着三農問。
“是嗎?我這麼沒有感覺到?”三農臉色不紅不白地問道。
“你真白,連這個也看不出來?”那服務員有些鄙視地說道:“我們酒店可是有好幾個廚師都看上林柔啊!你可要小心啊,不然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啊!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你愛咋地咋地!”
三農聽了這個服務員的話,這麼都感覺,這個服務員好像是想推波助瀾,希望三農答應林柔呢?
“那個……”三農不想跟他談論這個話題,於是就慌忙離開那裡,向廚房裡面走去。
這一天林柔跟他沒有說話,甚至連他看也沒看一眼。
三農也懶得理會他,所以也沒跟他說話。
一旁的畢勝看到兩人之間的寒冷氣氛,不由有些鬱悶,這兩個到底在搞什麼玩意,一會兒好得不得了,一會兒就好像是陌生人一樣,誰也不認識誰!
不過三農跟林柔發生這樣的隔離關係相比較某一個人可就興奮了,這不錢江連忙屁顛屁顛地向林柔跑去,“林柔看不慣給我說,我也早就看不慣他了,我一看他就知道這傢伙天生一個花花公子,肚子裡面包裝的除了花花腸子還是花花腸子!你看他今天分明就是喜歡那個服務員,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女人在一起偷偷摸摸的除了發生那種事情外,還能發生什麼事?以前我就給你說過,能離他遠點,最好離他遠點,看,現在後悔了吧?不過沒事,還算你們沒有發生關係,不然連腸子都悔清了!”
這傢伙不說還好,這添鹽加醋一說,使本來沒事的林柔都變得有事了!
林柔一聽他這話,眼淚倏然流了出來,內心更是難受不已。
如果說以前接近三農是爲了瞭解他的話,那麼現在的她完全被三農的所作所爲給深深地着迷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時喜歡上三農的,總之內心的這顆種子隨着時間的孕育越加的高大,越加的粗壯。
“我知道你內心很難受,這樣吧,難受也不是辦法,晚上下班我陪你去外面喝酒!保證你以後忘記他!”錢江見林柔完全找了她的道,內心一喜,不由又連忙說道。
林柔擦了把眼淚,點了點頭。
三農太令她失望了,以前他還以爲三農是一個老師正直的人,特別是三農那無論什麼事都是淡然的樣子,這才令他深深地着迷,哪知正直的皮囊裡面竟然包裝着令人髮指的猥瑣與齷齪!
錢江見三農答應欣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