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員工也是一愣一愣的。
這時那些警察已經帶着三農出了員工宿舍的大門,向外面的拘留車上走去。
“他們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三農那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畢勝瞪着雙眼,準備往外面跑,企圖在攔住那些警察。
“人家持有居留證,我們還是服從吧,不過我們現在也去警察局,爭取給三農洗脫罪名!這起大夥事件跟三農可沒有一毛錢的關係!無論如何都不能白白給那些人背黑鍋!要知道這起大火事件的後果可是相當的嚴重,但是那龐大的鉅額損失可就足以判個死刑了!”劉強一想起先前在電視上面報道的新聞後,立刻大驚,連忙對着一旁的幾人說道。
“恩!”畢勝等人都紛紛點頭。
“那個我們還需要請示老闆嗎?”一個員工突然問道。
劉強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不需要了!”因爲他就是股份之一,而那個大股東老闆現在還不知道身在何處,等找到他三農恐怕就盼死刑了。
“劉師傅,我怎麼感覺這起大夥事件有些詭異呢?特別是他們幹嘛不抓別人而專門抓三農,就比如我們或者其他員工!”畢勝十分地不解問道。
“那隻能說他人品太差!不過這起大夥事件絕對不是那麼的簡單,背後的人實力肯定很強大,這才企圖隨便找一個替罪羊!”劉強聽到畢勝,嘆了口氣,皺着眉說道。
“唉,三農真夠冤枉的!”畢勝有些擔心地說道。
“沒辦法!”劉強說着就帶着一干員工向派出所走去。
此時三農正被關在派出所的一間小黑屋裡面,在他的周圍全是用鐵欄杆圍城,這些鐵欄杆至少也有一拳頭粗,可謂是相當的結實。在他的周圍還有四五個堅守的,而他儼然成爲一個重刑犯!
三農雖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莫名奇妙地北關押在這裡,但是他隱隱約約覺得這起大夥事件肯定不是表面的上的慢慢平息!
單是能把他當場一個重刑犯來看押,肯見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而他完全是一個無辜者!
“我好想成爲一個替罪羊了!”三農坐在鐵籠子裡面,看着上面黑漆漆的一片,神色十分地陰沉。
他在想他能出去的把握性,按理說拘留一個懷疑性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在這麼嚴實的地方,而他卻被關押在這裡,簡直比重刑犯的地方還要嚴實,不但那些欄杆結實異常,就是一旁的堅守着也是各個身材魁梧,一看就知道全部是身懷武技一人。
這時小黑屋的燈亮了起來,走進來幾個年約四十多歲的身穿警服的中年人。
接着後面又走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老頭白花花的鬍鬚,在他肩頭的警服上面明顯帶有三顆星。
那老頭一進來後,就坐在一個椅子上,然後其他人也紛紛坐在椅子上。
三農雙手依舊被鐵烤給牢牢地烤住,只聽那老頭雙眼深邃地看着三農,從老頭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嚴,特別是那板起的臉,更是散發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攝人其實。
“有目擊者發現你跟拿起大夥事件有關係!我想聽聽你的說法!”老頭坐在椅子上,看着三農眯着雙眼,淡淡地問道。
“我說你們冤枉我,你們肯定不相信!所以我別無所說,我只想聽聽你們是在哪裡發現我的?我當時在哪裡?並且在哪裡幹什麼?”三農也坐在一個椅子上,只是他的雙手烤着鐵烤,顯得有些不舒服。不過他的語氣很是淡然,沒有一點的慌張,完全是平靜如水,淡定自若!
那老頭看到三農那淡定的表情,不由一愣,實在想不到這個傢伙神情竟然如此的穩定,沒有一點作案後的心虛。
“他們在十五層發現你的,當時你坐電梯去給上面上飯,而後就發生大火!”老頭也是神情自若地看着他。
“送飯?”三農微微一愣,隨後一笑說道:“我又不是服務員,我幹嘛去上面上飯?再說當時我在廚房裡面切菜,你們完全可以去問我們酒店裡面的那些廚師,他們可是我的證人!”老頭雙眼緊盯着他,他的雙眼也緊盯着老頭,兩人四目相對,可謂是殺氣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