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經理跟魏主任這是活該遭報應,這是咎由自取!”那個穿西裝的男人憤憤不平地說道:“這樣的人就應該遭到處分,爲了這份工作我可是花了五六萬塊錢啊!我的心在滴血啊!這兩個吃人不剩骨頭的傢伙,平時也不知道貪污了公司多少資金,真希望早上的財務報表能查出點蛛絲馬跡!這樣一下就拔掉這兩個毒刺,他媽的在這裡工作就不是工作,簡直就是受氣!”
這個穿西裝的傢伙看來平時也沒少被何經理跟魏主任欺辱,否則也不會有着這麼深厚的怨恨。
“恩,要天譴的傢伙,趁早被雷劈死算了,免得在這個世界上再浪費空氣!”那女員工也十分不高興地說道。
“你們說,何經理跟魏主任的職位被撤下來後,那個王解有沒有希望成爲我們的上司?”衆員工七嘴八舌,突然那個女員工問出這麼一個重磅炸彈的畫出來。
“啊,不會吧!平時我們可沒少嘲笑他啊,千萬不能讓他做我們的上司,不然我們可就沒得活了啊!”那個打扮豔麗的女人聽到女員工的話,連忙睜大雙眼說道。顯然平時她沒少欺辱王解這個新手。
衆人也是紛紛點頭同意這樣的看法,但是他們說這些是沒有多大的用處的,是誰的就是誰的,不是誰的想奪也奪不走。
再說三農來到王解的辦公室後,赫然看到王解正萎靡不振地坐在椅子上,雙眼目光渙散不知道想着什麼。
三農今天早上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在這裡肯定待的不是那麼如意,看來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
王解看到三農進來,沒有多理會,兀自在這裡耷拉着腦袋,特別是在他的臉上還有一個紅手印,那紅手印就好像是燒紅的鐵鉗一樣,通紅,並且還腫起來。
突然三農對他起了很多同情心,就連小時候被他們兄妹幾個欺負場景也隨着時間的沖刷跟他的遭遇給淡化了,那畢竟是小時候,而自己又不是她家裡的人,平白無故地生活在人家家裡,肯定會遭到他們兄妹幾個排斥,但是長大他們不是給他道歉了嗎?畢竟小時候不懂事!
三農的心胸還是非常寬闊的,就讓小時候的那些事情全部對着雲彩的消失而消失吧。
三農看到他沮喪加萎靡悲切的樣子,內心不由一緊,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既然發生了,就讓他過去吧!一個大男人,提得起,放得下,敢作敢當!忍辱負重,一切都不過是浮雲而已!如果連這點也想不通就枉在外面混了,想當年我在北京時屢次被人陷害,更是多次跟死神擦肩而過,相比較你這點算什麼?走,我們去外面喝酒,以酒消愁!再說我們兄弟幾個也好多年沒有在一起待過了,更沒有在一起好好喝過酒!今日既然我們能夠在這裡相聚,也是緣分,是老天不想淡化我們兄弟幾個之前的感情!”
三農說的很動聽,王解聽到後,內心也很舒服,雖然對於三農的遭遇跟自己的遭遇相比較不算什麼,但是自己這輩子何時受過這樣的苦頭,一想到這裡內心也就鬱悶不已。
隨後他站起來,跟着三農往外面走去。
兩人出了公司的大門,三農打開車門,帶着王解向市內的五星級酒店走去。
路上的幾個員工還在一起商量着什麼,看到風馳而過的凱迪拉克,頓時紛紛大驚,急忙閃開。
兩人進酒店後,服務員很有禮貌地給兩人帶到一個包間裡面。
三農跟王解胡亂點了五六個菜後,又報了兩三瓶白蘭地人頭馬,服務員這才離開。
三農叫服務員先給紅酒送起來,服務員點頭答應。
等酒送來後,三農打開酒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隨後舉着杯子對着王解說道:“我哥倆能在一起聚會也算是緣分,現在我們就先把這杯酒乾了!”
王解也是內心難受加痛苦,所以拿起杯子跟三農碰了一下,就一飲而荊
“給我說說你這段時間在名山公司的經過吧!今天早上看你的時候,我就感覺你在這裡過得並不怎麼樣!”三農又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酒,然後看着王解說道。
王解苦笑了一下說道:“何經理跟魏主任簡直就不是人!我真是瞎眼了,怎麼能到這個公司上班,不過還算你及時出現,不然我真不知道我能否還在這裡幹下去!”王解一想起那兩個人就氣惱不已。
“能給我說清楚點嘛?”三農看着他問道。
王解氣憤地說道:“三農你不知道,我在這個公司裡面少說也來了兩個多月了,特別是對於公司的貢獻很大,業績月月比他們那些正是工要多的多,但是那兩個混蛋不管這些,他們兩個簡直就是畜生,只認錢不認業績,不管你對公司的發展有沒有作用,只要你給錢,他們就可以給你轉成正式工作!”
“那些明顯就是在公司裡面混職位的人各個都是家裡情況差不多的,而我家裡的情況你比我還了解,下面還有一個弟弟跟一個妹妹正讀大學,哪有那麼多的錢給我轉職工作,自然每天也就在這裡先幹着,等找到好的工作在跳槽也不遲!說真的,你再不來的話,我就要離開這個公司了,這兩個畜生每天簡直就不把我當人看,今天下午上班也不知道在哪裡喝了點酒,就在辦公室裡面耍酒瘋!並且還要我倒水端水,幹這個,幹那個!根本就不考慮公司裡面的發展情況,我看這兩個人遲早要把公司白壞掉!”王解拿起酒瓶給你倒了杯酒繼續說道。
“這兩個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奸詐狡猾,不過你放心,他們兩個明天說不定就要爲以前所作的一切付出應有的法律責任,今天就且讓他們在逍遙一夜吧!”三農淡淡地說道,同時夾雜有少許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