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跟劉勝利兩人去前面的舞廳跳舞去了,三農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酒。
劉勝利不會跳舞,是被荊棘給強拉到舞臺上的。
剛上舞臺,劉勝利什麼也不會。跟這些青春妖女,帥哥猛男在一個舞臺上跳舞,他還真難以適應。不過在荊棘的鼓舞下,總算是會紐兩下了,那姿勢雖然看上去不倫不類,但也吸引了不少眼球,主要是劉勝利的舞蹈用現代的話就是太雷人了!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三農坐在沙發上看着在臺上胡亂扭屁股的劉勝利就想笑,劉勝利現在在臺上完全就是一個標準小丑。
三農不想跳舞,所以也就沒有去。
當然不是他不想跳,而是他實在不會跳,去了也是丟人,還不如坐在這裡安安分分的喝酒。
“嗨,小弟弟!一個人喝酒未免也太沒意思了吧,不如我們兩個一起喝?”三農正在喝酒看劉勝利扭屁股,忽然他的身邊來了一個看上去約有30左右的美少婦。這個美少婦說完話就大大方方地坐在三農的身邊,根本就沒等三農有任何回答。
美少婦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是那種上上之選,身材是前凸後翹,臉蛋是精緻妙論。他的長髮散披在肩上,上身穿着一件淡藍色的緊身吊帶,襯托着胸前的山峰呼之欲出;下身黑色短裙,纖細的雙腿裸露在外面,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着淡淡的光芒,雖然做不到那種晶瑩剔透,但是至少能做到毫無瑕疵。
三農不自在地向一旁靠了靠,說道:“大姐也是一個人來喝酒?”他本來不準備理會這個美少婦的,但是想到曾經跟荊棘打的那個賭。
由於三農每次來酒吧都不跟那些女人的打招呼,於是荊棘就經常說三農是性冷淡,或是沒有女人緣之類的。
三農鬱悶,就跟荊棘打賭說,“如果他能勾引一個美女怎麼辦?”
荊棘說,“一個月之內我來酒吧不跟女人說話。”
三農想了一下,便點頭答應。
現在他的身邊來了一位美女,雖然這個美女已經成爲少婦,但是兩人的賭注並沒有限制那個女的是不是沒****的。
於是三農爲了拖延時間,也就慢慢跟這個美少婦談了起來,這要是以前,三農根本就不會跟這樣的女人說話,但是自從來酒吧的次數多了,耳濡目染之下也就學會如何討女孩子喜歡。
“大姐你表面上看上去一臉的輕鬆自在,但是眉宇之間卻隱藏着一種憂傷!不會是跟你家人鬧彆扭了吧?”三農見美少婦酒杯裡面的酒喝完了,也沒有在乎他這酒是那種劣質酒,直接踮起酒瓶就跟美少婦的杯子倒滿。
美少婦聽到三農說的話,臉色赫然便的憂傷起來,隨後他拿着倒滿酒的杯子,直接一口顛了下去。
“不要叫我大姐,好像我的年紀有多大!你還是叫我姐就行”美少婦喝完酒瞪了三農一眼,說道:“姐閒的沒事幹,出來喝酒,哪有什麼事!不過你這是什麼酒,怎麼就這麼難喝?不會是那種地攤貨吧?”那美少婦剛開始沒感覺到那酒的怪味,但是當他說完話,便立刻趕到一股噁心的味道從嘴裡瀰漫出來。
“哦,這酒不錯啊!我們經常喝這樣的酒!不過說的也是,一看就知道我們兩個的生活差距很大,單是你那一身行頭就值個幾千塊,相比較我這地攤貨,當然不是一個檔次”三農翻着白眼說道。
“服務生,來瓶人頭馬”美少婦受不了那種噁心的味道,直接叫來一瓶白蘭地人頭馬。
“這酒多少錢一瓶?”三農見那服務生從櫃檯上面拆了一盒看上去十分貴重的酒盒包裝,不由驚奇的問道。
“不貴,一千多吧”美少婦被那劣質酒給害的夠嗆。
“一千多,恩,不貴”三農破天荒說出這麼一句話,就連美少婦都愣住了,這個傢伙不會也是個世外高人吧?這麼奢侈的消費竟然一副寵辱不驚,剛纔還是稀奇,眨眼間竟然變得如此淡然。
“喝什麼酒都是一樣的,不是借酒消愁,就是品味人生!什麼酒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三農看着那個貴重的包裝說道。
“你這人口味真重,我們一般人享受不了”美少婦說道。
“你是一般人,我就是二般人了”三農微微一笑說道:“大姐,我還是叫你大姐,叫你姐,我感覺太那個……肉麻了”
“肉麻?你不會是不好意思吧?”美少婦壞笑道。
“沒,沒那事!我是感覺叫大姐關係比較親密些”三農嘿嘿一笑。
“切……”
“你說,這個酒吧這麼多人,你幹嘛來我這裡啊”三農實在想不明白,這個酒吧就他這樣的單身男人這麼多,爲何他不去跟別的男人說話,竟然來他這裡。
“這個啊,我想一下”美少婦肆無忌憚地看着三農的全身各處,最後,咯咯一笑,說道:“你的身材比他們都健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