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人抓住了把柄,皇甫夜不爽的哼聲:“是又怎麼樣?不過爺喜歡玩的是女人!”
雷裂勺了一勺粥,吹了兩下,遞到他嘴邊,從容淡定的說:“我和你恰恰相反,我喜歡玩的是男人。”
“我可不喜歡被人玩!”
沒想到,雷裂回覆的,竟然是:“我可能把自己玩進去了。”
皇甫夜:“……”
雷裂一笑:“對你興致濃烈,願不願意跟我試一試?”
皇甫夜臉色一黑:“沒興趣。”
雷裂沉思了一下,啞然失笑:“你應該懂,男人是比較犯賤的,你越說沒興趣,我越想征服你。或許你願意和我試一試,過不了多久我就對你失去興趣了。”
“你不是說美味的東西吃不膩,越吃越想吃?”皇甫夜拿他剛說的話堵他。
雷裂雙腿修長,隨意的架着腳,抽出紙巾動作安撫的沿着皇甫夜的嘴角擦拭一遍,再繼續喂他喝粥,等他吃完這一口,然後繼續說:“那要看你能吸引我多久;若是魅力不減反增,我可以把目光只留在你身上很久;若是失去了魅力……”
剩下的話,不言而喻。
他自己笑了笑。
男人對男人的心理,都是剔透了解的,他也不會對皇甫夜山盟海誓,說了彼此也知道是花言巧語。
花言巧語這東西,在合適的情境下說是情趣;在不合適的情境下說那就是扯淡;此時此刻,他覺得不適合用花言巧語來調--情。
沒想到皇甫夜對他如此坦白的話反而接受度更高,“總算說了句大實話!”
他可不想有那麼大的魅力讓眼前這個危險的男人念念不忘!
雖然剛纔和雷裂接吻的感覺並不是很糟糕,但他非常確定自己更喜歡女人,或許他也是男女不忌?
不是吧?
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皇甫夜猛打了個寒顫。
然後他看向雷裂,以詢問的眼神看着他:“你怎麼知道自己男女不忌的,你玩過女人沒有?”
雷裂表情一沉,明顯不想談,像是被碰觸到他的畏忌。
皇甫夜並不懂得看眼色:“幹嘛不說?害怕我知道?切,有什麼的,我自己泡過很多女人。”
雷裂聞言一笑:“初戀是女人,不過已經過世很久。”
他說的風輕雲淡,事情過去良久,也確實淡忘了很多,那撕心裂肺般的傷逝,早已變成泡沫,消失在空氣中。
皇甫夜頓覺得抱歉:“那什麼,我不是故意的。”
“無妨,也不是什麼秘密,是我家的一個女傭,家族門第觀念太重,我父親接受不了,趁我出門的時候,殺了她。”
他本是俄羅斯軍火大家的長子,正是因爲這件事,他脫離了家族,斷絕了父子關係,跑到競爭對手美國軍火大亨嚴家,做了嚴帝的手下第一把手。
皇甫夜更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合適了。
不曾想原來雷裂這樣危險的男人也是有故事的人,他忽然很好奇雷裂的初戀女友長的是什麼模樣,這麼看他應該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啊,“那你怎麼又愛玩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