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顧傾塵還真是有點感動,有點驚訝。她知道蒂莫西·羅斯金和道格拉斯·羅威爾一直想拜她爲師,並且很崇拜她,卻沒有想過,在這種關鍵時刻,他們兩個人會義無反顧的站在她這邊。
這兩個人,她顧傾塵交下了。
對此,顧傾塵瀟灑的一笑,看了看他們兩人的,“看來,從現在這一刻開始,我們也算是有過過命交情的人了。既然如此,我們便陪他們玩兒吧!”
蒂莫西·羅斯金和道格拉斯·羅威爾兩個人都眼冒金光。好像他們有了身份地位之後,還真的沒有和人怎麼打架過。
今天遇到這種情況,對於他們來說,多少還有點兒小興奮。蒂莫西·羅斯金看了一眼道格拉斯·羅威爾,“哼!真是沒想到,我們這兩個冤家沒有先打起來,竟然站在一起和別人打架。這畫面看起來總是有點詭異。”
道格拉斯·羅威爾冷哼了一聲,不客氣地回道,“你以爲我願意跟你站在一起?一會兒你可別被人揍成豬頭讓我去救你就不錯了。”
“你放心好了,你被人揍成了豬頭,我都不會被人揍成豬頭。反正你別指望我去救你,要救,我也是去救小神童。”
本來顧傾塵剛剛還有點感動的,但是,看到這兩個人又在掐架,頓時所有醞釀好的情緒都沒了。
他們兩個果然是冤家,連這種時候竟然還能掐起來。
“哼!我本來有意放過你們兩個,既然你們非要不識好歹的攙和進來,那就別怪我了!你們聽着,亞洲人的命無所謂,但那兩個,不能傷了性命。聽清楚了嗎?”
在娜依公主看來,顧傾塵這幾個亞洲人的命,並不算什麼。就算她真的要了他們的命,只要外交做好了,小事一樁。
但是蒂莫西·羅斯金和道格拉斯·羅威爾不同,他們身份比較特殊,就算她膽子再大,也不敢真的對他們兩個下手。
這就是亞洲人和其他國家人的差距,顧傾塵眼眸深了深,卻沒有辦法不承認這個事實。
的確,現在亞洲人在國際上的身份地位,的確要低很多。想要在他們這裡得到公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娜依公主沒有給顧傾塵他們其他時間,一個眼神,這些人便衝了上去。
一下子上來了三十多個人,其實有這麼多人在,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裡面的情況。所以自然不會發現,其實這是在打架。
這裡面,應該就屬丁浩最不能打了,顧傾塵和青鳥兩個人完全可以應付。蒂莫西·羅斯金他們兩個只是被圍,並沒有被打。
丁浩顯然受傷比較嚴重,顧傾塵和青鳥要應付二十幾個人,實在是沒有精力分出來保護丁浩了。
不過儘管如此,顧傾塵和青鳥也儘量的減少丁浩那邊的壓力,幾乎顧傾塵和青鳥一個人要對付十個人。
空間狹小的地方,還真的是不太容易施展身手。青鳥和顧傾塵多少都有點受到了限制。
看到顧傾塵受限,娜依公主心情頓時不錯,好像報仇了一樣。
那天她在跳騷市場如此狼狽,今天,終於她可以看到顧傾塵狼狽了。
哼!
和她作對?
肯定沒有好下場!
“顧老闆,你別管我了,快跑吧!這些人簡直就是瘋了,你快跑,別管我!”
丁浩一個大男人,被揍的非常慘,本來是應該他來保護顧傾塵的,結果現在竟然是顧傾塵在保護他。
這讓丁浩十分慚愧,同時,他也不希望顧傾塵真的受傷。那個公主可是說了,不止是要協議,還要顧傾塵的命!
這事就大了,丁浩寧願自己被揍,也不能讓顧傾塵冒險了。
顧傾塵當然不能真的離開,因爲她的緣故,丁浩才被連累。再說了,那個娜依公主想要殺了她,那也要看娜依公主有沒有那個能力!
“放心,我們都會沒事!”
顧傾塵一邊還擊,一邊說道。
的確,現在人太多,這些人也都是專門的保鏢,每一個身手都不錯。顧傾塵能自保就不錯了,想要徹底的還擊回去,還真的是有點吃力。
但好在顧傾塵勝在招式巧妙,不和這些人高馬大的人正面迎擊,還算是可以應付。
但是同時要保護一個丁浩,就顯得有點費勁了。
而那些保鏢似乎看出顧傾塵很護着丁浩,他們也拿顧傾塵沒有辦法,頓時都攻擊丁浩。爲的,就是找到顧傾塵的破綻!
顧傾塵很輕易的就看穿的這些人的心思,心中暗罵了一句“卑鄙”!但行動上卻不能遲緩,還是要儘可能的護着丁浩。
還好她的身手不錯,加上一直在讀心,可以看穿這些人的下一步招式,這才勉強的撐着。
青鳥那邊顯然比顧傾塵好很多,青鳥似乎一點都不怕身上受傷,幾乎一直處於進攻狀態。
顧傾塵招式掃了一眼,便心驚了一下。
青鳥真的是一點都不留情,有幾個人,幾乎是被青鳥一招斃命!
真的鬧出人命了!
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看的出來,青鳥也是火了。
跟着容羽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是慢吞吞性子的,不招惹他們也就罷了,現在有人挑釁,還揚言要滅了他們。青鳥自然火了!
雖然青鳥那邊很兇,但是因爲人實在太多,青鳥一時半會兒,也幫不到顧傾塵這邊。
然而,就在衆人打鬥的如火如荼的時候,聽到公主大吼了一聲,“住手!”
聲音裡,還帶着一絲顫抖,但是因爲衆人打的太激烈,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停手。
“都給我住手!停,都讓你們停下來!聽到沒有,******都住手!誰不住手,我殺了誰!”
娜依公主好像是瘋了一樣的叫喊着,這一番話,的確讓其他的幾個人都愣住了,然後漸漸停下手。
衆人紛紛看向娜依公主那裡,顯然眼中還有不解之意,但是當他們看到娜依公主的時候,都明白了,爲什麼娜依公主讓他們都停手。
只見,娜依公主的身後站着一個男人,男人滿臉肅殺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