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想找見證人很容易,我還怕你們輸了耍賴!”
蔣忠爲了挽回面子,也叫着要找人作證。
很快的,便在大會中找到了有分量的證人,這證人是這邊玉石協會的副會長,在這行非常有威信。
這樣的人來做證人,顧傾塵倒是覺得比較靠譜。
接着,比試開始了。
蔣忠很囂張的帶着他的那些人去搜刮毛料,而顧傾塵三人沒有急着離開。
“丁老闆,我和父親買的毛料,不會用你的錢,不過我們買的毛料,可以算作你和蔣忠比試之內,這樣丁老闆沒什麼問題吧?”
本來丁浩還在考慮,給顧傾塵和顧元川多少錢的限額比較合適,現在顧傾塵自己提出來,要用她自己的錢買毛料,算在比試之內,這倒是他求之不得的。
只不過丁浩多少也有點不好意思,便道,“這樣吧,若是你們看上了什麼毛料,資金不足的話,我可以幫忙。”
也就是會借錢給顧傾塵,對認識不久的人,能做到如此,已經算不錯了。
顧傾塵手裡的五百萬,給了向陽一百萬,加上之前的花銷,現在還有不到四百萬,思考了一下之後,將這筆錢和父親一人一半,作爲買毛料的資金。
顧元川愣了一下,他以爲這次來,主要是爲了開闊眼界,就算會買毛料,也不會大批量的買,畢竟他們的經驗還不夠,需要謹慎。
顧傾塵直接給了他將近兩百萬,他頓時覺得任務艱鉅,有點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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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塵,你放心,爸爸會很謹慎,不會隨便買。”
這錢是女兒賺來的,他可不想因爲自己的失誤而浪費掉。
“爸,做玉石這行,本來就是需要失敗經驗的,只有你買的多了,才能積累經驗。這種機會並不多,這三天你到時可以積累一下經驗,需要謹慎卻不必捨不得。”
顧傾塵看的很通透,因爲她對玉石有獨特的感應,就算父親花兩百萬,買了一堆的廢料回來,她也不心疼。
因爲她有把握賺回來。
說完,三個人分開了。
顧傾塵直接去的小塊毛料區域,這邊小塊毛料是真的很多,一塊一塊的堆積在那裡,宛如一座小山丘,在這邊買小毛料的人也有一些,但是並不多。
很多來買小塊毛料的人,都是來批發的,直接將一小堆兒的毛料買回去,專門賣給一些沒大錢買毛料,又想靠着賭石發財的那些人。
像顧傾塵這種挑選單塊小毛料的人並不多,大部分都是來批發的。
也許是沒有什麼氣氛吧,顧傾塵覺得在一堆一堆的小毛料裡挑選,實在浪費時間。
不過顧傾塵還是挑選了幾塊,因爲毛料比較小,所以乾脆她直接帶在了身上,想着一會兒找人給解開。
通過用小毛料的試驗,顧傾塵可以確定,她對毛料玉石的那種特殊感應能力還在,那麼她就可以放心的去買大型毛料了。
當顧傾塵來到大型毛料買賣區域的時候才找到了點玉石大會的感覺,每個人都在用專業的器具鑑定着毛料的好壞,思考着到底要不要買。
還有一些人將自己的胸牌遞給賣家,顯然是交易完成了。
大型毛料交易區很大,估計就算一天的時間,也未必能逛得完,一般來說,售出的大型毛料前面,都會插着一個小旗,小旗上面標識着“已售”的字樣。
顧傾塵直接從頭開始選毛料,她選擇毛料很快,基本就是用手摸一摸,感受一下,在很多人看來,這帶着藍色牌子的女孩,應該只是來這裡見識一下,湊熱鬧的。
第一家的毛料大概有幾百塊,顧傾塵走了一圈,大致的摸了一圈,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是在感知這毛料裡面,是否有翡翠的存在。
雖然顧傾塵選毛料的方法很簡單,但是這麼多的毛料,顧傾塵還是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纔將上百塊的毛料摸了個遍。
這纔是第一家而已,真要是這一路走下去,三天的時間都未必夠看完這區域的毛料。
這邊分區很多,三天,時間是真的很緊迫。
先不管那麼多了,她今天就在大塊毛料這邊挑選了。
她剛纔摸完之後,才發現這邊出綠的機率還是挺大的,起碼比她在Y市的賭石場所大得多。
只不過裡面的翡翠品種參差不齊,大小也不同。
顧傾塵選了三塊觸感最好的,三塊毛料,將近五百公斤,四十塊錢一斤,比Y市便宜了一半,花了顧傾塵四萬塊錢。
不過錢是要之後結款,除非那些準備當天解開的毛料,那些是需要付款之後才行的。
賣家交易完畢,顧傾塵便看到她要買的那三塊毛料前面,也插上了小旗,表示已經售出。
顧傾塵便接着去逛下一家。
第二家的毛料,比第一家還要多,顧傾塵也不知道自己摸了有多少塊毛料,反正差不多摸完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之後了。
而在這裡,顧傾塵竟然又遇到了那個沈冬陽,就是背叛了丁浩的那位夥計。
剛剛顧傾塵一點都沒給蔣忠這些人面子,所以當沈冬陽看到顧傾塵的時候,臉色都是臭的,朝着顧傾塵翻了好幾個白眼。
“哼,連最基本的工具都沒有,竟然還好意思來挑選毛料,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還真以爲自己是神童,隨便摸兩下,就知道里面有沒有翡翠了!”
沈冬陽這一番風涼話說的,連顧傾塵都要給他點個讚了。特別想喝沈冬陽說一句,大哥,你說話真是太準了。她顧傾塵就是隨便摸兩下,就知道里面是不是有翡翠,比他費勁研究半天還不能確定買不買,要簡單省事多了。
“冬哥,你剛纔和我們說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菜鳥小丫頭,就是她?”
沈冬陽身邊還有兩個男人,年紀和沈冬陽也差不多,不是和蔣忠一起來的,應該是沈冬陽之前認識的朋友。
顧傾塵聽了,還真是想吐槽一句,形容她的前綴還真是夠多的。
沈冬陽看了顧傾塵一眼,纔沒好氣的道,“就是她!”
“冬哥別因爲一個黃毛丫頭氣壞了自己,一點都不值得。”
旁邊的人還在那裡拍着馬屁,沈冬陽卻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