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信,以你楚總裁的權勢可以隨便碾壓任何一個人!不過我有資格後悔嗎?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不過是一個楚總裁背後的隱形人罷了,一輩子都見不得光!”當初說的不在乎婚姻,只要愛情,現在的我卻突然想得寸進尺了,好希望可以光明正大的挽着楚凌峰的胳膊向其他同學介紹說,這是我的男朋友。甚至介紹說,這是我的老公。
但是這可能嗎?
楚凌峰沉默了,我刺痛了他的軟肋,他無法給我婚姻和名正言順的妻子的位子,所以也就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和我在一起。
“我覺得我們應該分開一段時間,彼此冷靜一下比較合適。”我別過頭不在看着他的雙眼,淡語道。
楚凌峰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愣了一下。進而像一頭髮了怒的猛獸一般,將我的內裙扯開,墨色的頭髮埋到了我的春光裡。兩條腿也夾住了我的細腰。
沒有前奏和潤滑……牀板都要被撞裂了:“我不同意。”
“你爲什麼不同意?也許分開一段時間對你我都好。”我強忍着淚水嚥到了嗓子眼。
“你難道沒感覺到我已經愛上你了,離不開你了嗎?”楚凌峰的細語充滿了柔情蜜意。
愛上我了?楚總裁說愛上我了?心中莫名的涌起了海浪般的幸福和喜悅。自己日日夜夜渴望的不就是他的愛嗎?這樣的表白來的太突然,我的靈魂彷彿在不斷的深陷沒入了愛情的漩渦。
我們這叫愛嗎?我除了知道他是ET的總裁以外,他的其他的一切我都不知道,甚至於他的家庭狀況,親人朋友等等我都不清楚。而我,他對我又瞭解多少呢?
這種建立在身體上的愛是真正的愛嗎?還是說我們彼此已經爲對方付出了感情和期許?
伴隨着他的深入淺出,我貼到到了他的強健的胸膛處,聆聽着他的心跳。
“你說你愛上我了,我一個離婚的女人,年齡也不小了,你愛我什麼?”我故意反問道。
“愛你的一切,尤其是愛你給予我的母性的溫柔和慈愛。”說完一口又吻住了我胸前的桃紅,這一個月以來我感覺自己的身心也是無比的放鬆,卸下了以前家庭的枷鎖,無所顧忌的釋放自己的身體和靈魂,我才發現自己是那麼的渴望得到愛和親吻。
快樂讓我陶醉,彼此的融合交錯編織出一場華美的樂章,情到深處愛更濃。
望着我滿足的嬌羞模樣,緋紅的面頰,楚凌峰吻着我的耳垂,輕聲問道:“還說和我分開嗎?以後只要你再敢說分開的話,我就會這麼懲罰你!”
我貓兒似的順從的躲在了他的懷裡,想起了在酒吧他替我出頭的那個夜晚。若不是藉着酒精的作用,也許我還無法跨越出愛他的這一步,既然已經愛了,就不要回頭,不管前面是懸崖還是峭壁,愛就勇敢的走下去吧!
“千雪,千雪!”樓道里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是毛毛。許是自己很久沒回包間裡,所以她出來找尋自己了吧。看了看時間,竟然不知不覺的折騰了半個多小時了。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被他撕爛的內裙,生氣的對楚凌峰說道:“你看,都是你乾的好事!叫我怎麼出去見人?”
楚凌峰把我的同學聚會攪和了,卻是很開心的樣子。“你人都是我的,衣服算什麼?誰讓你剛纔惹我生氣,跟那個燁磊眉來眼去的!”
“怎麼?你吃醋?”
“我就是吃醋!怎麼了?以後不許你跟除我之外的男人有近距離的接觸,更不許去其他男人的家裡!那個燁磊一看就對你心懷不軌,看我以後怎麼好好教訓他!”楚凌峰又恢復了他霸道的本色,真是可怕!
“你別動不動的就暴力解決問題好不好?人家只是我的同學而已,我對他也沒有任何的想法。”
楚凌峰嘿嘿一樂,湊到我的胸前,這豐滿的家真好!我好捨不得離開。
樓道外毛毛還在喊我的名字,我急的都冒汗了,這可怎麼辦啊?怎麼出去見人啊?出去了又該如何解釋?
看我爲難遭癟的樣子,楚凌峰狡黠的眨眼笑道:“叫聲好聽的,我幫你想辦法解決。”
啊?這個大壞蛋,明明就是他突然破壞我的聚會,抱我到這來偷吃,還扯爛了我的衣服叫我沒法出去見人。現在還假惺惺的反過來讓我管他叫好聽的?真是沒天理!
不過不求他也沒什麼好辦法了,總不能不出去吧,畢竟外面毛毛還在找自己,那麼多同學在等着自己呢。
想到此,我低眉順眼的喊了一聲:“老公,求求你幫我想想辦法,人家可怎麼出去見人啊?”
楚凌峰戲虐的看着我裝腔作勢的模樣,繃着臉說道:“不夠好聽!”
這還不夠好聽,自己從來沒在男人面前撒過嬌,這次豁出去了。主動送上一個大大的脣吻,兩隻小手撫着他的堅實,“親愛的好老公,求求你幫我想想辦法。
“這還差不多!你穿多大碼?”
我用手比劃了一下M。楚凌峰這纔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吩咐道:“給我送十套M碼的米蘭時裝秀的春款裙子。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我的地址在香格里拉酒店xxx號房間。”
十套?我擺了擺手,一套就好。
“好的,楚總裁。請問還要搭外套嗎?”電話那頭是一個男人紳士而磁性的聲音。
“隨便。不過超過了時間,後果你可是知道的。”楚凌峰語氣裡帶着威脅的口吻。
掛掉電話以後,我好奇的問道:“你這是打給的誰啊?十分鐘就能送過來十套米蘭時裝秀的衣服?”
要知道那可是米蘭時裝週上展示的衣服,平時買一套都難,更何況是十套?
“你感興趣啊。那我告訴你這個人可是我的親弟弟。他昨天才帶着他在米蘭時裝秀上展示的作品回國,你剛纔不是還埋怨我把你當見不得光的隱形人嗎?一會兒他來了,我就讓他管你叫大嫂。怎麼樣?”楚凌峰一本正經的說着,似乎不是在開玩笑。
我沒想到這麼突然,就要見到楚凌峰的家人,他的弟弟?可是我們倆現在在牀上的這種狀況真的要被被他弟弟看到嗎?
“怎麼了?不高興了?還是不想見我弟弟。”楚凌峰一邊說着一邊繫着衣服的扣子,“一會兒我去下面拿衣服,你在房間裡等着就好。”
我就知道這個傢伙又在嚇唬自己,害的我虛驚一場,要是真的被他弟弟看到我和他哥在這酒店的休息室裡搞,還搞到撕爛了衣服,不知這個親愛的弟弟會作何感想?說他哥是個暴力狂還是說我是個貪吃貓?
毛毛在樓道里喊了幾聲,沒我。我這纔想起來給她回個短信,我說我剛纔上洗手間,衣服不小心弄髒了,回家換一套衣服再回來。
這個謊撒的夠讓我心虛的,不過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了。手機上還有燁磊發的好幾條短信,都是道歉的,說不該在吃飯的時候說那種讓我去他的家,更不該很唐突的把他家門上的鑰匙給我,害我被同學們笑話。
最後一條是隔了半個小時發的,問我怎麼還沒回來,是不是不告而別。
我無奈的笑了笑,這個燁磊還像上大學時的那麼認真,對人也誠懇。我給他回了一條:我沒走,只是衣服髒了回家換件衣服。一兒就回來。
剛發過去沒十秒,手機又響了,燁磊回的短信:不是生我的氣就好,我其實這麼多年以來都很掛念你。
我呆呆的看着這條短信,卻是不知該如何回覆了。我沒想到燁磊這麼癡情,都八年了還在掛念着我。若不是自己當初草率的跟着吳玄彬離校出走了,也許燁磊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自己也許會過的很幸福。可是現在自己的個離婚女,根本不愛燁磊,何況身邊還有一個楚總裁要伺候。
我手裡攥着手機沒有再回復,披上了外衣,起身看向了窗外。楚凌峰正在酒店門口一個超級豪華的房車那取下來兩個大箱子,車子上還跟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皮膚比楚凌峰還要白皙的帥哥,穿着也是非常的時尚,粉色的西裝褲,和淺綠條紋的大衣。看這個帥哥的身形比楚凌峰不矮,而且兩人眉眼之間還有一種熟悉感,莫非這個帥哥就是楚凌峰所說的親弟弟。
兩人一前一後,楚凌峰非要奪過箱子來一個人拎着走,而他的弟弟則懷裡抱着一個箱子不撒手,非要跟進來。於是兩人爭論了幾句,因爲我離得遠也聽不清他們爭論的什麼。不一會兒,二人就進了酒店。
聽着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的聲音,我情急之下趕忙躲進了休息室的衣櫃中。
門開了,我扒着衣櫃的縫隙看到楚凌峰拎着箱子走了進來。然後衝着後面說道:“今天太晚了,明天大哥給你接風。”
“大哥,這麼快趕我走幹嗎?莫不是金屋藏嬌嗎?”粉色西裝褲邁着兩條腿已經一閃而進走了進來。
這可怎麼好?自己只披了一件外衣,裡面可是真空啊,內裙被撕的破破爛爛的根本也沒法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