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溪的目的只是爲了把她的酒搶回來,然而,當她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火熱,她羞紅了臉,急急想翻身下來。
霍霖安沒有給她機會,而是笑臉盈盈的問:“誘惑了我,這麼快就想走?”
“你放開,把酒瓶還給我!”季若溪被他纏住,騎虎難下,該死的霍霖安,都已經跟葉琳有孩子了,爲什麼還要死死纏着她不放?
他以爲她是好欺負的嗎?
她惱怒的低下頭,朝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一口,很久,直到肩膀上滲出了斑斑點點的血跡,她才惱怒的放開。
當她看到他肩膀上的血跡,又忍不住心疼。
她唉聲嘆氣的又說:“霍霖安,你不要跟我作對了好嗎?我們好聚好散,早點離婚,對大家都好!”
“剛剛不是還想誘惑我?怎麼,不做全套動作?你別忘記了,你家……”
季若溪哭喪着臉,臉上還有未擦乾的淚水,她靠在霍霖安的身上,揮打着小拳頭,嘴裡呢喃着:“你爲什麼要逼我?爲什麼?爲什麼?”
一連喊了三個爲什麼的季若溪,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霍霖安起來,緊緊的抱着她,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季若溪,你聽到了嗎?我的心爲你跳動,可是你呢?在你眼裡,根本沒有我的存在!說,你是不是真心想跟我離婚?”
誰說沒有!
季若溪不服的在心裡咕噥着,但她不能說,她死死的咬着脣,差點要咬出血來了。
霍霖安拎起她,推開酒櫃,很快一小扇門就推開,他把她扔到厚厚的白色羊毛地毯上,他痞裡痞氣的笑容,卻彰顯他的憤怒,他撕扯着身上的衣服,似笑非笑的緩緩靠過來。
季若溪蜷縮着身體,顫抖着爬到一邊,她隨便抓起東西就抵在自己的頭上,警告他:“你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立刻死!”
“你覺得我會在乎你的死活?”
霍霖安沒有給她機會,季若溪被他的鐵臂緊抓着,根本掙脫不得,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爲。
一場情事過後,季若溪拿起了一瓶酒,拿開瓶器乾脆利落的打開,濃香的葡萄酒立刻瀰漫了整個房間。
她仔仔細細掃過四周,典雅精緻,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靠在小小的榻榻米上,也能享受一段燦爛的時光。
眼前的風景阻擋不了她的煎熬,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纔是盡頭,她感覺自己要瘋了。
她繼續喝,霍霖安搶過她的酒瓶,阻止:“別喝了!”
季若溪趁着酒醉,白了他一眼,不服氣的反問道:“你憑什麼管我?你別以爲你是高高在上的大總裁就可以爲所欲爲?我只想請求你一件事,求你放了我吧!”
這樣才能保證他的安全,她才能安心。
“滾!我可以告訴你,想讓我放了你,這輩子都沒門!”霍霖安的聲音無比殘酷,錐心刺骨,讓季若溪的心顫抖不已。
她畏畏縮縮的起身跑開,明明今天已經是自己拼命想要達到的目的,可真正面臨,她還是忍不住會心痛。
她對着寒冷的月光,眼淚無聲的滑落。
而還逗留在酒庫裡的霍霖安,自尊心空前的受挫,他不停的喝酒,想喝到天荒地老,忘記眼前發生的一切。
翌日,葉琳早早起來,
聞到了早餐香甜的味道,她狐疑的掃了一圈,問在廚房忙碌的季若溪:“霖安人呢?”
“我也不太清楚!”季若溪沒有看她。
“不清楚?”葉琳擡高聲音,氣勢咄咄逼人,目光彷彿要把她生吞活剝。
季若溪點點頭,“行,我去找!”
“等等,回來!”葉琳交給了她一個地址,“你幫我送一份文件到這個公司,我有急用,記住在一個小時之內送到,要不然……”
季若溪拿着文件趕緊出去,她憤憤不平,不過這條路是她選的,她怪誰也沒有用。
終於把人給支走了,葉琳興奮得笑開了花,她脫下鞋,伸手從地上擦了一點點絕無僅有的灰,開始在身上搗鼓,然後輕手輕腳的推開了酒庫的門。
當看到霍霖安失魂落魄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嘴裡還痛苦的呢喃着:“季若溪,你爲什麼會那麼狠心?”
又是季若溪!
葉琳握緊了拳頭,準備好劇本的她沒有進行下去的想法,此刻,她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總有一天她會讓季若溪再也翻不了身,讓她只能看着她跟霍霖安幸福。
她蹲了下來,眼睛裡閃着淚花,無助的問:“霖安,怎麼了?你爲什麼喝了那麼多酒?”
“我不用你管!你給我不想見到你!”霍霖安踉踉蹌蹌的掙扎着繼續撿起酒瓶,毫不猶豫的朝着自己的嘴裡灌酒。
“霖安!”
霍霖安站起來直接把她推出去,把門反鎖。
他順着門頹廢的滑落下來,他甚至不敢相信,昨晚季若溪就這樣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裡,眼裡沒有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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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胃在翻騰着,他伸手摸住,強忍住蝕骨的疼痛,強硬的繼續喝酒。
葉琳在外面,她不禁哼笑,她連一個季若溪都打敗不了,她還想要什麼?本來抱着希望想要幫那個人完成願望,可是現在呢?她連自己的心都丟了。
在追尋霍霖安的過程中,她竟然漸漸迷失在他的眼裡。
她恰恰輸給了季若溪,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本來她還有所保留,但現在沒必要了。
——
季若溪拿着文件到了指定的公司,她多長了一個心眼,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站在外面緊張兮兮的查看裡面的動靜。
迎面被推過來的那個人不正是霍興寧?
坐在輪椅上,臉上帶着溫和而又疏離的笑容,季若溪連忙躲在了角落裡,心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她拿出手上的信,這封信難道跟霍新寧有關?
她腦袋一團漿糊,這個時候有人悄然走到她身後,等她反應過來,兩個人已經抓住她的手,讓她動彈不得。
“你們要幹什麼?”
“我家老大有請!”公式化的聲音讓季若溪分不清他們所謂何意,只能慢吞吞的跟着他們走過去。
季若溪害怕的追問:“你們會不會抓錯人了吧?我是來送文件的,不信你們可以看看我手裡的信封!”
“見到了我們老大,一切自有定奪!”
季若溪被押到了頂樓,一箇中年男人瞬間轉過頭,他臉上洋溢着色眯眯的笑容,季若溪有不好的預感,她可能會出事。
對方來勢洶洶,在光天化日之下抓她過來,她竟然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肖軍偉的眼神繼續停留在季若溪身上,嘴角不由得咧開誇張的笑容,“聽說你是來給我送信的?”
“嗯嗯!”季若溪點點頭,趕緊從包裡拿出了信封,恭恭敬敬的奉上。
誰知道下一秒,肖軍偉抓着的不是信封,而是她滑膩的小手,他滿臉都是滿足的笑容,欣喜的說:“沒想到葉琳派來的人比她還要好,這筆生意,我很滿意!”
“什麼生意?”
季若溪驚恐的意識到了什麼,轉身,可是她只能絕望的看着辦公室的門快速關上。
“是不是葉琳派你們對付我的?她爲什麼要那麼歹毒?”她好心好意過來送信,卻沒想到掉入了她精心設計的陷阱。
“你想錯了,今天來的如果不是你,也會是葉琳,這是她欠我們公司的廣告,你不是伺候她的女傭嗎?今天我不嫌棄你,趕緊拍完趕緊走人,我們也能舒坦一點!”
季若溪滿腦子疑問,有人已經拿着相機過來,對着她咔嚓拍了好幾張,沒有給她反抗的餘地,接着有兩個女人使勁拆解她身上的衣服。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
拉扯她衣服的女人忽然停住了手。
肖軍偉對幾個手下喝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安排讓她拍攝?”
季若溪的痛苦,霍興寧看在眼裡,他把玩着手裡的佛珠,他盯着屏幕,臉上帶着殘忍的笑意,如果霍霖安看到這一幕的話,估計會好玩得多。
可是當他的目光觸及到季若溪那絕望的眼神,再聯想到她那天晚上的天真活潑,他有些於心不忍。
“叫他停下!”剛說完,霍新寧又立刻阻止,“算了,不要停!”
霍興寧亂了,他發現自己的心居然在掙扎,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女人那個絕望的眼神。
季若溪的上衣已經被脫掉,露出了裡面的衣服,而肖軍偉不滿讓別人來,他親自去動手。
他走到女人身邊,伸出粗糲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興致勃勃的掃了她一眼,艱難的嚥了咽口水,“想不到這麼瘦,身材卻也不錯,你還是乖乖跟我們拍攝,不然有的是你的苦頭吃!”
“你們放開,我不要拍,你們要拍就找葉琳,跟我沒關係!”她負隅頑抗,寧死不從。
“晚了!”肖軍偉說完,卻聽到季若溪的電話在響。
肖軍偉毫不猶豫的把她的手機砸到地上,得意的說:“你跑不了,乖乖的,我保證不欺負你,相反會好好寵愛你,讓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呸!”季若溪紅着臉憤怒的吐了口水到他身上,“你想得美!”
“啪!”男人的一巴掌下來,讓她眼冒金星,暈乎乎的提不起力氣。
但季若溪沒有放棄掙扎,拍什麼廣告要脫衣服,事實估計不會那麼簡單,都是葉琳,是她害自己掉進陷阱,她不會放過她。
“還犟?就別怪我出狠招了!”肖軍偉拿出沾滿乙醚的毛巾,捂在她的鼻子上。
她顫顫巍巍的倒下,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眼裡有淚水緩緩的流了下來。
就在她以爲自己只能任由他們胡作非爲,或者只能一死的時候,門砰地一聲響,踏踏的腳步聲也頓時也由遠及近的靠近。
她看到了希望嗎?她能掙脫這個牢籠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