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姐,去吃午飯嗎”鄒凌凌從門後探了個頭進來。
“好—的。”虞筱猜不出鄒凌凌爲什麼對自己這麼親熱。
“那咱們走吧,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行吧,就在對面的凱西吧。”
午餐時凱西餐廳的客人比較多,畢竟對面都是寫字樓,要不是鄒凌凌定了位兩人就得等了。
“以前好像沒有這麼火爆!”
“虞姐,那是你很久沒來了,近來都這樣。”
兩人點了兩菜一湯,因爲人多,所以等上菜的時間比較就久。
“凌凌,你約我吃飯是不是有事?”虞筱開門見山地發問了。
“哦,”鄒凌凌思考着,“虞姐,你不介意我和你談談隋天永吧?”
“當然,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虞姐,既然你這麼說,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知道你對隋天永是否有意思。”
“怎麼,”虞筱笑道:“是他叫你來的?”
“不是,你別誤會,我知道隋天永喜歡你,但是我想確定你是否喜歡他是因爲我喜歡他。”
“你放心吧,我對他沒感覺。”
“這樣我確實是放心多了。”
虞筱沒想到鄒凌凌會和她談隋天永的事情。鄒凌凌進公司好像也有三年了,一進來就接虞筱的班做了隋軍的秘書。除了兩位老總外,她似乎對同事不大愛搭理的,可怎麼會喜歡上隋天永呢,虞筱覺得挺好奇的。
“凌凌,平時我們接觸少,沒想到你說話這麼直接。”
“虞姐,我知道公司裡的同事都說我世故,可能是吧,我確實不願意把時間花在對我沒有益處的任何人和事上。不過一旦我遇上機會,我就會盡力爭取。”
“哦,看來你挺現實的。”
“沒辦法,從小家裡的環境就不好。”
“我可不可以這麼認爲:你喜歡隋天永是看上了他的外在條件。”
“都有吧,不過我不怕和你說,我一直都希望過上有錢人的日子,而隋天永是有可能帶給我這種生活的人。除了他的能力外,最主要的是他的背景。他除了家境不錯外,還有隋總這個親叔叔,人際關係自然也就不用說了,和他在一起我一定能過上好日子。”
坐在辦公室裡,虞筱在想着鄒凌凌,她那麼想當上有錢人,可怎樣纔算有錢呢?算算自己的銀行裡的存款,應該有46萬人民幣,房貸也還清了,算得上有錢人吧?想想應該不算,或許只有像隋軍這種有十幾億身家的人才是有錢人吧,自己爲什麼從來沒有把他當做富人呢?
正想着,隋軍打來了電話:“待會兒下班一起走,我們一起去吃飯?”
“就我們倆嗎?”
“去了你就知道了。”
虞筱很少和隋軍出去應酬,一桌子的人,隋軍一一做了介紹,有隋軍的大哥,劉副市長,市長夫人。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一個年約50的臺灣人,大家叫他鐘老闆,據說生意做得很大。
一餐飯吃吃喝喝下來,花了兩個多小時。席間虞筱聽出了這餐飯的目的了,原來是劉副市長給鍾老闆和隋軍拉線,原因是鍾老闆想來X市投資房地產。
飯後,隋軍大哥和劉副市長都告辭了,虞筱看看手錶已經九點半了,心想該回去了吧。沒想到鍾老闆開口說到:“隋老闆,你們待會兒有空吧?”
“當然,鍾老闆有什麼安排?”
“我帶你們去玩點刺激的吧!”
“好吧。”隋軍不好推遲,只好答應。
隋軍開車跟在鍾老闆的車後。鍾老闆看來不好排場,選了部普通的越野車。除了司機外,車上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是從臺灣帶來的馬仔,另一個是本地找的保鏢。
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大都會,虞筱知道這棟不高的樓裡有本市最豪華的夜總會。
“原來他是想來喝酒尋樂,早知道我就不來了。”虞筱對隋軍說到。
“既來之則安之,看看再說。”隋軍其實也不喜歡這種環境。
來到三樓,一行人走入了‘春風夜總會’,媽媽桑很快迎了上來。看起來她和鍾老闆的馬仔很熟,只見他們耳語了幾句,媽媽桑便走開了。
“兩位老闆,請跟我來。”鍾老闆的馬仔大聲說到,外場畢竟還是比較吵。
穿過一個小樓梯,幾人來到了四樓,過道的兩面都是包廂,隱隱約約可以聽見裡面的音樂聲。就要走到四樓的盡頭了,虞筱看到左手邊的包廂門半開着,甚至從門外都可以看到裡面的景象。只見包廂的中間豎了一根鋼管,一個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丁字褲的女人在瘋狂地舞動着,沙發坐着幾個男人色迷迷看注視着鋼管女。可能是音樂的緣故,虞筱覺得自己看得心跳加速。
“隋老闆,往這邊來,那裡是掩人耳目的。”鍾老闆跟着馬仔走入了對面的包廂,隋軍和虞筱緊跟着,最後是保鏢。
進了包廂,馬仔直接進了洗手間,片刻在裡面叫道:“可以了,進來吧!”
走進衛生間,虞筱發現裡面別有洞天,牆上居然開了一個通道,看來剛纔馬仔在裡頭就是開啓這個秘密通道。
穿過一條通道,虞筱看到了一扇緊閉的大門。推開大門,裡面有四扇大門,在馬仔的指引下,鍾老闆推開了右手邊的第二扇門,說到:“這裡是有錢人的天地,隋老闆和虞小姐可以過過癮!”
大門在鍾老闆的手中徐徐推開,虞筱被所看到的景象驚呆了:兩百多平方的大廳裡,擺放了一排排的老虎機,還有輪盤。這裡儼然是個大賭場,這些景象虞筱只在港產片中見過。
聚集人最多的是5臺百家樂紙牌桌。
場子里人不是很多,大約有二三十人吧。服務小姐在大廳裡來回穿梭,禮貌地爲客人送飲料。在下注最多的客人後面,有小姐侍立,每當那賭客拿出香菸叼到嘴上,她便會“叭”地打開打火機,爲客人點燃香菸。
“你別看這裡的人不多,每天的收益至少是六位數,只要你注意觀察,就會發現這裡有不少熟悉的面孔,這些人經常從全國各地飛來X市,有的是爲了娛樂娛樂,有的是爲了尋找商機,畢竟一般人是進不了場子的。”鍾老闆向隋軍介紹到。
隋軍從包裡拿了三紮錢,輕聲對虞筱說到,“筱筱,你去玩玩吧,我和鍾老闆說說話。”既然來了,隋軍也不想讓鍾老闆覺得太見外,但他看得出鍾老闆叫他來此並非只是爲了賭錢。
虞筱走到了一張牌桌旁,百家樂的玩法她在電影中見過,這是一種很簡單的玩法,她覺得自己應該應付得過來。牌桌上分莊家、閒家、平局三種投注區域,這裡的賭注最小是五百元,虞筱首先壓了五百元在莊家,結果莊家6點,閒家3點,虞筱贏了500.第二第三局虞筱沒有買,都是閒家贏。第四局虞筱壓500莊家,結果開的是平局。第六第七局還是閒家贏,虞筱已經投了了3000了。第八局時,虞筱想按照概率也該是莊家贏了吧,她一下子壓了一萬元,她有點奇怪自己沒有一點猶豫。不出虞筱所料,莊家贏了。此時虞筱已經淨賺7000元.
這時隋軍走了過來,問到:“怎麼樣,贏錢了吧,你看起來挺開心的。”
“今天手氣還行,咦,你和鍾老闆談完了嗎?”
“差不多了,他和別人談點事,我來看看你。今天輸的算我的贏的算你的,難得你開心,大不了明天不上班,我包裡還有錢,你放心吧,實在不行就刷卡!”
不知道是不是牌桌上的時間過得特別快,轉眼間就到了早晨五點。虞筱今天手氣特別好,賭注也下得越來越大,贏了不少錢,隋軍向服務小姐要了個黑色的塑料袋,把錢都裝了進去。
這是,鍾老闆的馬仔不知從哪兒跑了出來,“隋老闆,虞小姐,鍾老闆已經回去休息了,我帶你們出去吧。”
馬仔帶着他們東繞西繞就回到了大都會的停車場,倆人回到虞筱住處時已經超過五點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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