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嚇的一下站了起來,瞠目結舌望着趙景予:“趙景予……”
他沒有這麼變態吧,這可是在書房裡啊!他難道想要在這裡……
岑安不敢再往下想,只是緊張無比的緊靠在桌子上,滿是戒備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似乎他上前一步,她立刻就能嚇的炸毛一樣蹦起來。
“岑安……齪”
趙景予淡漠輕笑,臉上好似沒有發怒的痕跡,卻讓岑安越發覺得毛骨悚然,認了,她只能認了。
還能怎樣?打也打不過,走也走不掉,還有無辜受牽連捱罵的孫姨……
岑安默默轉過身,咬了牙將自己褲子拉下來,趴在了他那一張巨大無比的書桌上。
被他拿着皮帶不輕不重打在臀上時,岑安差一點就哭出來了。
可她到最後,卻只是咬緊了牙關,動也不動。
趙景予看着那一片潔白的臀肉上漸漸浮出了幾道淡淡的紅痕時,方纔不自覺的眯了眯眼,他隨手將皮帶丟在一邊,然後,從後面狠狠要了她。
岑安的臉被壓在桌面光滑的紋路上,卻依舊磨的有些疼,到最後,已經不知今夕何夕,直到全身哆嗦着哭出來,他卻仍是不肯撤離。
“不想生孩子,嗯?”
他惡意的狠狠撞她,岑安痛的嗚咽哭出來,實在是受不住了,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好了多少次,可他卻還是不肯出去。
“不想生我的孩子?”
“岑安你真是長能耐了啊!”
“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岑安,我看你還是沒學乖!”
趙景予表情微微有些猙獰,卻又是擡手,重重一巴掌打在岑安臀上,岑安吃痛,忍不住的呼痛出聲,趙景予卻又捏住她的下頜,逼她看着自己:“說,以後還敢不敢!”
她哪裡還敢?岑安死命搖頭:“不敢,我不敢了趙景予……”
“再有下次,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
趙景予終是大發慈悲,放開身下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岑安,他慢條斯理的提上褲子,扣好皮帶,見岑安要起來,卻又伸手按住她:“別動,不許流出來。”
岑安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她忍着羞辱趴着沒動,心裡卻是很恨道,趙景予,你欠我的,算是徹底還不清了!
不知是因爲她的身子終究還是沒有調理好的緣故,還是因爲,上天這一次終究站在了岑安這一邊。
一直到過完年趙景予離開北京回去宛城,岑安的肚子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回去宛城之後,岑安終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而且,趙景予還大發善心,不再像從前那樣限制她的自由,她每週,總能出去兩三次,雖然依舊不能出去工作,但比起從前,也已經是好了太多。
岑安就重操舊業,以前念大學時,她和甄艾常常去做義工,或者是流浪動物救助站,或者是福利院,那時候大家的生活費都不充裕,岑安更是每個月都要出去打工的。
如今嫁進趙家,雖然媽媽給她的也有一些嫁妝,但岑安是捨不得動用的,至於趙景予的錢,岑安更是碰都不會碰。
她攢的錢數目有限,也不能坐吃山空,同去做義工認識的朋友就給她介紹了一些兼職,比如,在步行街上套上充氣玩偶的衣服扮作米老鼠或者天線寶寶的樣子,讓小朋友們合照,或者派發傳單,一個下午,也可以掙120塊錢。
雖然真的很累,也很熱,但岑安寧願去做這些,也不想回去趙家面對趙太太那一張老臉。
更何況,兩天就可以掙到給福利院的孩子們買零食的錢,岑安還是很滿足的。
日子就這樣平緩的上前,不能出門的時候,就打着奶奶的旗號回去位於老胡同裡的趙家老宅去,那是個幽靜又有人情味兒的地方,岑安是真心的喜歡,卻也並非只是敷衍。
回去看奶奶的時候,孫姨就會提前做好一些湯或者是老人家容易克化的小點心,讓岑安帶過去,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祖孫兩個坐在春日暖陽下的天井裡,喝着茶吃着點心,岑安總能把老人家哄的眉開眼笑。
她從沒有因爲奶奶對她的喜歡和疼愛而去講述之前在趙家發生的一切,她不想讓奶奶爲她擔心,更何況,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她在趙家的處境
也好了很多。
除了趙太太和趙至誠依舊看到她就冷着臉之外,趙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喜歡她!都待她特別特別的好!
廚房裡的阿姨會悄悄做好吃的零食給她留着,花園裡的大叔見到她就笑眯眯的,她的房間窗臺上,每天都有水靈靈不同的鮮花,岑安覺得,如果不去考慮趙太太那一張讓人討厭的老臉,如果趙景予一直都不回來的話,她這日子其實真心過的很不錯的。
有一天她在西單套着可笑的海綿寶寶充氣衣正興高采烈的和小朋友合影的時候,忽然看到人羣裡有熟悉的身影走過。
岑安穿成這樣,沒人認得出來是她。
所以那個戴着超大墨鏡的男人,與打扮低調帶着口罩的宋月出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連眼角餘光都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岑安的目光只是停留了一秒鐘,隨即就挪開了,繼續配合着已經不耐煩的小朋友們拍照。
挺好的,他最好和宋月出感情越來越好,最好他們好到如糖似蜜甜到不可開交,只有那樣,他纔會更快的放棄她,更快的和她離婚,徹底分開。
岑安心裡這般想着,卻不知怎麼的,在他們走過去很久之後,她笨拙的套在充氣衣裡轉過身去向着他們離開的方向看去。
已經不見兩人的身影了,岑安發了一會兒呆,又有些心情低落下來,她還以爲他一直都沒回來呢,沒想到竟然又不聲不響的回京了。
他回來了,她的好日子,大約又到頭了吧。
想到這些,瞬間覺得身上原本就沉重的充氣衣,越來越像是盔甲一樣壓的她幾乎要直不起身子來。
岑安下午結束了自己的打工生涯之後,沒敢像從前那樣,在外面一個人瀟灑一會兒,乖乖回家了。
可趙景予卻整晚都沒有回來,岑安就覺得自己很可笑,竟然還擔心自己回家晚被他拿着理由又折騰一遍,都沒想到人家悄無聲息的回來就是爲了陪人家的心頭肉呢又哪裡會回來應付她?
想到這些,岑安反而徹底的放下心來,好好兒的睡了一覺。
第二日起牀就覺得神清氣爽,吃了早飯帶上孫姨做好的小蛋糕就去看奶奶,陪着老人家天南海北的聊了半下午,又一起吃了炸醬麪,方纔踏着夕陽優哉遊哉的回去趙家。
一到大門口就覺得氣氛不對勁兒,開門的傭人迎她進來的時候,特別小聲的對她說了一句‘少爺回來了’。
岑安的一顆心騰時就縮了起來,只覺得一整天的好心情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進去客廳的時候,趙景予剛陪着趙太太和趙至誠吃過飯,孫姨站在一邊,看到她進來,眉目之間也不由得透出了幾分的緊張。
趙太太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冷笑一聲:“喲,咱們的少夫人還知道回來呢?”
“整日不着家,一丁點的規矩都沒有!”
趙至誠對岑安也十分的厭惡,他在娶媳婦這一點上,和趙太太的觀念很像,也許因爲趙家是抱大腿發的家,所以這一點‘好習慣’就一直沿襲了下來。
趙至誠從前可是一心想讓自己長子娶一個家世好的媳婦兒的,卻不料竟是岑安這樣的普通平民,卻又因着這樣的原因,不得不娶,怎麼不讓他窩火?
岑安就站着挨訓,也不辯駁,低着頭,一副孩子氣的樣子。
孫姨不由得搖頭嘆了一聲,卻是趕緊迎上去問道:“少夫人這是剛從老太太那裡回來吧?吃飯了嗎?”
“吃過了,和奶奶一起吃的炸醬麪,可好吃了。”
岑安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卻不動聲色的搬出了老太太這一樽大佛,就連趙至誠也只能吹鬍子瞪眼的瞪她一眼,卻是不再多說責問的話,直接起身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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