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娜芙蒂蒂覺的身上的傷口已經不那麼容易的出血了,雖然還是會有些疼,但是她還是可以自由的行動的。。而且現在戰事正是到了緊張的時候,她是絕對不能有什麼閃失的。
夜色降臨,雅鹿他們從戰場上回來的時候,娜芙蒂蒂便決定和他們商量一下關於出戰的事情。雖然她也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害遠遠沒有好,但是她呆在這軍營裡等待着他們回來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公主,這絕對不可以的,您不可以在出戰了,否則那身上的傷可就難辦了!國王的仇我們會報的。”雅鹿堅決的搖頭否定了娜芙蒂蒂的想法。
“雅鹿,這件事我想自己來,畢竟那是我的父親。而且赫梯這一次也是爲了我而來的,所以我絕對不能放棄,就算是戰死沙場,我也要爲父親報仇!”娜芙蒂蒂堅定的說道。她知道自己現在去可能只是給別人添了麻煩,但是這是她必須要去完成的事情。
如果她不這麼做的話,那麼以後即便是會回到埃及,她也是無法放下心來的,所以必須要盡全力的戰鬥。
“公主,現在您身上的傷我想您比我們要了解,而且國王就算是沒有死的話,他也是不會允許您這樣子做的。”雅鹿無奈,只得拿出圖什拉塔國王來說話了。
“雅鹿,你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若是我不這麼做的話,以後我想練我自己的孩子我都無法再見了,因爲我是一個懦弱膽小的人,不配做他們的母親。”娜芙蒂蒂說的很是堅決。
雅鹿回頭看了看幾個將軍,大家都是一臉的要阻撓的意思,但是在聽到娜芙蒂蒂那樣子說的時候,又都是一臉的佩服的看着娜芙蒂蒂,其他書友正在看:。看到這裡,雅鹿覺得自己可能也無法阻止娜芙蒂蒂了,不過必要的保護還是想要的。
“那麼就明天吧。”雅鹿覺得至少也要多讓娜芙蒂蒂休息一晚,這樣子總是比現在上戰場要好的多吧。。
“嗯,謝謝你了,雅鹿。”娜芙蒂蒂點點頭,今天她就早點休息,養好精神再上戰場。
“那麼我們就先出去了。”雅鹿說完帶着幾個將軍就出了娜芙蒂蒂的帳篷,剛剛走出帳篷,雅鹿便對身後的即爲將軍說道:“明天你們派人保護在公主的周圍,尤其是要注意不要讓赫梯的國王靠近公主。”
“這個我們自然是明白的。”瑟摩斯率先點點頭回答道。
“那就好。”雅鹿放心的點點頭,至少這樣子一來可以保證公主的安全了。現在米坦尼的軍隊的人數正在銳減,儘管大家都是誓死要保衛米坦尼的,但是他還是有些心疼自己的士兵。
轉身看看身後的娜芙蒂蒂的帳篷,雅鹿又看看幾個已經離開的將軍,心中很哈斯複雜難言。這一仗註定是輸了的,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放棄。尤其是娜芙蒂蒂那瘦弱的身軀內所隱藏的倔強更是讓他覺得敬佩。
翌日清晨,娜芙蒂蒂早早的就醒來,費力的穿上一身盔甲,而後來到了帳篷外,士兵們看到娜芙蒂蒂走了出來,一個個立刻精神振奮。沒有了國王,現在娜芙蒂蒂就是他們的精神領袖。看到娜芙蒂蒂走出帳篷,他們自然是歡呼雀躍的。
“公主,公主!參見公主!”士兵們的聲音很是高昂,這讓娜芙蒂蒂很是意外,不過她還是簡單的向士兵們打了招呼。
“公主,請上馬!”雅鹿爲娜芙蒂蒂牽來了她新的坐騎,是一匹很好的馬,與他的坐騎不相上下。
娜芙蒂蒂費力的上馬,然後開始朝着目的地進發,一路上她沒有說任何的話。而馬背上的顛簸也讓他很是難受,才走了沒多遠,她就已經疼的冷汗直流了,但是她卻不想就這麼放棄。。
很快,戰爭再一次開始了,娜芙蒂蒂很想要衝上前去,但是無奈,她無論如何也無法走的再遠了。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負荷了,原本她以爲自己是可以的,但是現在看來她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雅鹿原本就沒有打算讓娜芙蒂蒂出戰的,所以看到娜芙蒂蒂並未衝上前去,並且她那純色已經接近了白色,所以還是不要出戰的好,否則還沒動手就已經昏迷了。
蘇比路里烏瑪坐在戰車上看着娜芙蒂蒂臉色蒼白的樣子,忍不住微微皺眉,他派去的人彙報說是米坦尼的軍營裡已經沒有足夠的藥材了,想必娜芙蒂蒂身上的傷也不是那麼容易癒合的吧。
今天他勢必要將娜芙蒂蒂劫走,然後送到赫梯去好好的養傷,只有這樣子,他才能安心。不論如何,他都一定要得到娜芙蒂蒂。
想到這裡,蘇比路里烏瑪叫來了自己最信任的手下,讓他想辦法拖住雅鹿他們幾個,而他自己則直接去娜芙蒂蒂那邊,將身受重傷的娜芙蒂蒂帶走。
一片的混戰,看似雜亂無章,但是其中卻又有着它應有的規律。蘇比路里烏瑪的人纏住了雅鹿和瑟摩斯幾個將軍,蘇比路里烏瑪便找準了時機,從戰車上下來,上馬,朝着娜芙蒂蒂狂奔而去。
蘇比路里烏瑪一路上殺伐果斷,很快的就來到了娜芙蒂蒂的身邊。娜芙蒂蒂訝異於蘇比路里烏瑪的快速。可是仔細一想,米坦尼的士兵已經全部都連續征戰好幾天了,根本就沒有休息的時候,因此戰鬥力根本就是不足掛齒。
手中的鞭子剛剛揚起,娜芙蒂蒂便只覺得脖子一疼,接着便什麼都不知道了。蘇比路里烏瑪一把將娜芙蒂蒂從她的馬背上抱過來,在看到娜芙蒂蒂胸口的傷口再一次裂開的時候,忍不住皺眉,其他書友正在看:。
不過看看娜芙蒂蒂身邊的那些士兵,蘇比路里烏瑪忽然又想到了一個主意,現在既然是在戰場上,那麼他就讓娜芙蒂蒂從此以後徹底的消失了吧。
“動手!”命令自己的幾個隨身的護衛動手,侍衛們迅速的出動,殺幾個小士兵對他們來說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帶着昏迷中的娜芙蒂蒂回到軍營裡,蘇比路里烏瑪一直以來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是放了下來。而米坦尼這邊,原本娜芙蒂蒂所在的位置早已經是化成一團火海,等到雅鹿幾個感到的時候,只看到了幾具屍體,再無其他,而其中的一個上面還穿着娜芙蒂蒂的鎧甲。
赫梯退兵,一場戰爭就這樣子莫名其妙的結束了,從開始到結束不過是短短的一早晨的時間。
雅鹿翻身下馬,在簡單的確定了一下娜芙蒂蒂的屍體之後,他仰天長嘯,情緒幾乎崩潰。現在的米坦尼纔是真正的羣龍無首了。
轉身看着身後那些已經疲憊不堪的士兵,雅鹿眼睛緩緩的變的灰暗起來。儘管他在努力的保護着米坦尼,但是卻終究還是不能保護任何人的周全,終究還是無法保護米坦尼的周全。
相比較米坦尼而言,赫梯軍隊的損失數目不是很大的,但是若是說一點損失都沒有,那也是不現實的。
坐在牀邊看着牀上昏迷中的娜芙蒂蒂,蘇比路里烏瑪伸手輕撫着娜芙蒂蒂的臉龐,輕聲的說道:“娜芙蒂蒂,爲了你,你可知道我赫梯受到了何等的損失嗎?不過這些損失終究還是值得的。我不單單是得到了你,而且我還得到了米坦尼。”
“來人,叫醫者來幫公主治傷。”蘇比路里烏瑪轉身對守衛了主帳門外的士兵說道。只聽門外立刻傳來回應,而後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很快一個醫者便提着藥箱來到了蘇比路里烏瑪的身邊,在蘇比路里烏瑪的指示下開始給娜芙蒂蒂看病。
在從新的幫娜芙蒂蒂上好藥之後,醫者向蘇比路里烏瑪彙報了娜芙蒂蒂的情況之後,也不敢多問,只想着趕快離開。但是卻被蘇比路里烏瑪叫住了。
“你那裡有沒有讓人吃了沒有力氣的藥粉?”蘇比路里烏瑪低聲問道,語氣裡充滿了威嚴的氣息。
“國王要這個做什麼?這種藥有倒是有的。”醫者有些疑惑的問。
“那麼對身體有害嗎?”蘇比路里烏瑪繼續問道。
“危害是很小的,畢竟所有的藥物對身體總是不全部都是好的。不過這種危害幾乎可以算是沒有。只不過這藥的藥效比較短,所以需要服藥的人定期的服用。”醫者垂首如實的回答道。
“這樣子的話,就給她用吧!”蘇比路里烏瑪說着看了看依舊在昏迷中的娜芙蒂蒂。他可以預想的到娜芙蒂蒂醒來之後會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情況,所以除非他將娜芙蒂蒂綁在身邊,否則娜芙蒂蒂一定會想辦法逃走的,他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國王,這……”醫者被蘇比路里烏瑪的話嚇了一跳,原來國王問這麼多是要將這藥給這個女人用的啊。可是這樣子一來他就不明白了,國王用這藥的意思是要對這女人好還是不好呢?
“你的廢話很多呢!”蘇比路里烏瑪不悅的看着那個醫者,語氣森寒的警告道。
“我這就下去準備。”醫者不敢在多問,面對這個行事果決,雷厲風行的國王,他們這些臣民只需要服從就好。
醫者退下去之後,蘇比路里烏瑪轉身再一次回到牀邊,看着娜芙蒂蒂低聲說:“娜芙蒂蒂,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可知道你有多麼大的魔力,爲了你,我甚至可以不顧這萬千的士兵的死活,所以你也不能辜負了我的心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