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笑道:“這裡沒有隨便這東西。”
小蘭立刻點頭說道:“月姐姐,你以前每次來都是隨便看一下就走,都來不及吃飯,你知道嗎?天夜做的飯可好吃了,你看我,都快胖了。”
韓情月笑了笑:“哪麼就做你平常最拿手的就可以了。”
天夜點點頭,去到廚房。
韓情月拉着小蘭在果園裡面閒逛,兩人不知道聊什麼,小蘭時而臉紅,時而在韓情月耳邊竊竊私語,時而哈哈大笑。
一會天夜做好飯,雖然天夜對韓情月沒有多少好感,畢竟自己在這裡久居人下,這也是第一次做飯給她吃,所以弄得稍微豐盛一點。
小蘭兩人也樂呵呵的來到廚房,看着滿桌子的菜,小蘭得意洋洋說道:“月姐姐,看我男人做的菜怎麼樣。”
韓情月伸手捏了捏小蘭的臉笑道:“妹妹好福氣,哪麼今天我就不客氣啦。”
飯桌上,天夜和韓情月對立而坐,小蘭偏要緊挨着天夜,一副粘人的樣子。
天夜也習慣了小蘭的粘人,沒有反抗隨即笑道:“吃吧,這些都是家常便菜。”
韓情月吃了幾口,滿滿稱讚道:“好吃好吃。”
小蘭聽完也滿臉得意。
天夜爲韓情月倒了一杯酒遞給他說道:“你剛纔說,告別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要離開這裡了。”
韓情月喝了一口酒說道:“我明天就要去外面,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所以來看看你們啊。”
小蘭想了想笑道:“月姐姐,是不是有人幫你贖身了,要嫁人啦。”
韓情月笑道:“我哪有妹妹哪麼好福氣啊,只是有人看上本姑娘了,願意出大價錢叫我去陪他一段時間,如果他老婆不反對的話就考慮爲我贖身,納我爲妾,不管怎麼樣,都要試一試吧。”
天夜心想,你這樣的人才還需要考慮啊,哪個男人瞎了眼,但仔細想想,又覺得哪裡不對,畢竟要做人家小妾。
小蘭拿起酒杯說道:“哪麼恭喜月姐姐囉。”
韓情月笑道:“怎麼就恭喜啦,八字才一撇呢?只是去看看,人家要不要我,還兩說呢?萬一遇到一個騙財騙色的,哪麼起不虧大了。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騙財騙色的很多,誰像你那麼好福氣,遇到天夜。”
小蘭一聽依然罵道:“哪有啊,遇到一個沒心沒肺的纔是真的。”
天夜聽完也習慣了,懶得回答,只是在想韓情月走了,哪麼莊園怎麼辦,小蘭怎麼辦,畢竟自己一定要回到南天門的,最近兩年,天夜時常去到南天門鑄劍島,悄悄眺望南天門,自己也在觀察正魔兩派的態勢,只要時機成熟,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到南天門。
天夜想了想勉強說道:“你走了,哪麼這莊園怎麼辦。”
小蘭這纔回過神來,心想對啊。
韓情月笑了笑說道:“這事,事發突然,我還沒來得及考慮,不過你們兩放心,你幫我打理莊園,去年水果大豐收,賺了很多錢,到時候我會和我朋友說,讓你們留在這裡,如果我的事情真的能辦成,我把我的股份讓給你們也可以啊。”
小蘭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恭恭敬敬的敬了韓情月一杯說道:“多謝月姐姐。”
韓情月笑道:“沒事,看你們兩過得哪麼開心,姐姐我是羨慕加開心,所以心一橫,哪怕到時候哪個男子錢不夠,我也可以吧自己多年積攢的積蓄拿出來倒貼。”
小蘭笑道:“看來姐姐看上他了,姐姐看上的人也不會差,絕對不會是沒心沒肺的東西。”
天夜搖搖頭,自己喝了一杯酒。
小蘭看着天夜笑了笑說道:“姐姐要去哪裡啊,等你嫁人了我好和天夜去看你。”
韓情月想了想:“保密,到時候如果不成還不被人笑話,如果真的成了,我就通知你們。”
小蘭點頭:“嗯。”
天夜知道小蘭是個財迷,她心裡面是想着莊園的事,但天夜不願意佔別人便宜,心想到時候看吧,如果真的不行,哪麼就去海里找珍珠,在想辦法安頓小蘭。
三人吃了一會,韓情月便要走了,天夜一往如常送韓情月回到雲海山莊,回來的路上,天夜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這麼想也沒想明白。
第二天下午,天夜帶着小蘭依舊打理莊園。
莊園腳下,有一熟悉的身影,釀釀蹌蹌走了上來,看樣子灰頭土臉,非常狼狽,但身影依舊美麗動人,就像一個漂亮的村花在田地幹活的樣子。
天夜仔細一看,是韓情月,心想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並且還哪麼的狼狽,心想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縱深一躍,飛下去,把她扶到屋裡面,倒了一杯水給她,淡淡說道:“怎麼啦,哪麼狼狽不堪,你今天不是要去陪客人嗎?”
韓情月罵道:“老孃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剛去到蒼宇城,原來他們的城主陳峰去世了,現在魔教中人在陳峰的墓地和蒼宇城的人大戰呢?”
天夜一聽,這才心中一愣,急忙說道:“你說的是蒼宇城陳峰去世了。”
韓情月喝了一口水說道:“對,魔教的人正在蒼宇城西北郊外大戰呢,還好老孃躲得快,遇到一位魔教朋友悄悄把我帶回來,不然差點沒命了。”
天夜大驚急忙說道:“小蘭,你在這裡照顧你月姐姐,我出去一趟。”說完轉身離開,祭出葫蘆,縱深一躍往蒼宇城敢去。
韓情月看着離開的天夜,嘴角邪魅一笑淡淡說道:“他要去哪裡。”
小蘭立刻罵道:“他要去救他的老情人,這狼心狗肺的東西。”
韓情月立馬安慰道:“沒事的。”
天夜急忙趕往蒼宇陳峰已死,陳楚卻選擇秘密發喪,沒有通知任何人。
天夜飛到蒼宇城郊外上空,發現這裡有個宏偉的墓地,墓地旁邊屍橫遍野,很明顯這裡有過一場大戰,天夜心裡面非常擔心上官紅玉的安危。
天夜跳下來一看,這是陳峰的墓穴,棺槨擺在外面,顯然還沒有下葬就遭到魔教的洗劫,陳峰的屍體躺在外面,流出屍水,發出陣陣惡臭。旁邊也是屍橫遍野,看來剛死不久,天夜仔細巡視周圍,沒有發現上官紅玉的屍體,立即縱深一躍,繼續尋找,只希望自己能夠救出上官紅玉。
天夜縱深一躍,飛在空中,巡視周圍,不遠處看到魔教一羣人在追殺一女子,女子懷抱嬰兒,眼看就要被魔教中人追上。
天夜遠看這女子,身材,模樣和上官紅玉極其相似,心想不管三七二十一,追上去在說,就在天夜快要追上女子的時候,魔教一人一掌從背後打飛女子,女子懷抱嬰兒飛出好遠,只見她雙手強撐在地上,保護懷裡的嬰兒,轉身看着魔教中人。
天夜仔細一看,果然是上官紅玉,眼看魔教中人就要追上上官紅玉,天夜祭出寶劍,一劍投了出去。
寶劍飛速落地,砰的一聲巨響直插落在地面,頓時掀起了一陣氣流直涌向魔教衆人,劍上發出耀眼的白光,讓所有的人不由自主的用手來遮擋的自己的眼睛,慢慢往後退了幾步,地面瞬間出現了一條筆直的裂痕,裂痕均勻的吧兩夥人分開,寶劍耀眼的白光慢慢減弱清晰的檔在了這羣蒙面人的前面,劍身忽紫忽藍忽綠,頓時,寒風吹起旁邊的落葉,這羣黑衣人,看到此時情景既然不敢向前一步。東張西望看着四周,上官紅玉做在地面上,懷裡抱着小孩,默默的望着這把劍,眼光裡充滿激動,眼珠死死的盯着劍上的“夜”字。這時天夜從天而降。他轉身看着上官紅玉,眼光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然後走到了上官紅玉的身邊,蹲下握住上官紅玉的手,順道把真氣輸入她的體內,一時間上官紅玉慘白的臉色,漸漸紅潤的起來。另一隻手撫摸着上官紅玉的臉龐,淡淡說道:“你終於清醒了,但我卻來晚了,以後沒人能夠把我們分開。”
上官紅玉看着天夜,激動不已,淚流滿面:“我以爲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你可知道,我清醒之後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天夜也是淚流滿面苦笑道:“咱們走,離開這裡。”
魔教衆人看着天夜這氣勢,突然間愣住了,盡然不知到該做什麼了。
突然有人大呵一聲叫道:“誰敢救我們要殺的人”聲音洪亮刺耳,瞬間一股真氣,直接打向天夜,真氣氣勢之強,連周圍的人都可以感受的,周圍的灰塵,落葉,頓時隨這股真氣飛舞的起來,天夜沒說一句話,只是用他的另一隻手臂,在這一股真氣要打到他的時候迅速一檔,把這個真氣,輕而易舉的反彈了回去,只聽見,哇的一聲,人羣當中,剛剛發掌的這個人就七竅流血倒地不起。
上官紅玉望着天夜,把懷裡的孩子雙手交給了他,說了一句:“這是我的女兒,我清醒之後,我才發現我已經有了孩子,對不起,對不起。”
天夜眼睛默默地看着這個小孩:“他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
上官紅玉慢慢的搖搖頭,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這句話,充滿了無奈,眼光中露出了哀求的神情。
天夜看着上官紅玉點了點頭立馬轉身。看着魔教衆人眼光充滿殺氣。突然大吼了一聲,仰天長嘆聲音所到之處震耳欲聾,有着一股強大的音波踊躍在魔教衆人耳邊,魔教衆人被震得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裡的武器,雙手拼命捂住耳朵,一瞬間有些蒙面人紛紛倒地,七竅流血,有些人直接神志不清的在一旁痛苦的嘶吼着。瞬間一大半人就這樣被這股聲音震死,震傻。
這時有一個被振得實在受不了,手持大刀,大呵道,“大家一起上。”這羣人蜂擁而上,天夜順手拿起地面的劍,衝向的這個這些人羣,只見他在人羣中,隨意揮舞着手中的劍,一度亂砍,沒有任何招式一瞬間風聲四起,亂石飛起,菸灰飛騰,根本看不清他對這羣人做了什麼,只聽見一陣陣痛苦的嚎叫聲,煙雲散去,只見所有的人已經紛紛倒地,只剩下四五個人慢慢爬了起來,眼光看着這個男子,看了看男子手中的劍,有個明顯的“夜”字大叫到:“快走,快走”
魔教衆人聲音中充滿了後怕和痛苦。盡然連他們倒地痛叫的倒地傷人也不敢過去照料。拔腿就跑,瞬時消失無影無蹤。
天夜到上官紅玉身旁,緩緩蹲下,用手拉住這個女人的手,扶起她再次慢慢把真氣傳給了她。上官紅玉眼珠裡依然充滿了淚水,不知是痛苦,還是開心。淚珠一滴滴落在天夜的手背上。
一會的功夫,天夜說到:“紅玉,可以走了嗎?”
上官紅玉道:“你先幫我看看女兒可以嗎?無論如何,她是無辜的。”
上官紅玉慢慢把懷裡的嬰孩雙手交給天夜,天夜輕輕的摸了摸嬰孩的額頭,用另外一隻手撫摸了下她的腹部,同時慢慢的把真氣輸給了嬰孩,不知道怎麼了,嬰孩卻笑了起來。
天夜道:“先離開這裡吧?然後在想辦法醫好你和你女兒。”紅玉堅定的點點頭,嗯了一聲。天夜把上官紅玉背起,用另一隻手把孩子摟在懷裡,縱身一躍,飛向空中,向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