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市大道上的一側,春天大藥房的門口,幾個倩影駐留在那,她們四人,在閒聊之餘,看到了她們對此熟悉的人羣。
門口的四人,正是林宇她們幾個的老熟人。
在如此關鍵的時候,碰到了最不該碰到的人,那隻能用人生中最不幸的詞去形容,正所謂,倒黴的時候,連喝水都塞牙縫。
更糟糕的是,三人並沒發現,她們現在站在藥店櫃檯前的呆滯,已經被後面的四個女生盡收眼底。
同是女人,但看到自己熟悉的,關心的人出現在藥房時,四人的心態都不相同。
林憶雨想遠遠的和林宇她們打聲招呼,被一旁沉默的林思雨阻止了,而站在另一個打扮洋氣的女人身旁,是兩姐妹的表姐,林安兒,她臉上的淡定,剛好證明了她對林宇幾個並不感興趣,能讓她提起興趣的,只有李茜茜的事情。
至於那個洋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欣的老熟人,剛回國不久的秦可琴,一身輕紗,把白皙的手臂透露在空氣之中,領子高高的捲起,領口處的那片空曠,像是某個服裝設計師故意爲她量身定做的,因爲領口的弧度和暴,露部分,恰到好處的展露出她碩大豐滿的胸部,以一種若隱若現的姿態,展現在衆人的視野裡,讓那些從她不遠處經過的大學生,都忍不住回頭多看幾眼,連女生也好這口,本能的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胸部,然後失望的悄悄加快步伐。
秦可琴,在精緻淡妝眼線下的雙眸觸及到她想見的那個人後,眼神就不再願意離開,直到她發現那個被她視爲眼中釘,肉中刺的那個男人,也陪在林欣身邊的時候,她的平淡臉色,才微微的泛起一圈暗藏洶涌的漣漪。
我們一起進去嗎?
林思雨故作鎮定的,徵求着其他人的意見。
林安兒沒有意見,以一句隨便回了過去,並臉朝秦可琴望了望。
說起林安兒和秦可琴之間,在她們平時的生活中,似乎沒有太多的交集,雖說秦可琴以前是這個學院的學生,與這學院的學生會成員有一些交道,但那只是種流水人情,不牢靠,是和林欣之間的交情沒的比的。
隨着她順利的出國之後,在她徹底消失在平時出沒的校園之後,她的那些交情也就隨波流逝。
林安兒和秦可琴扯上關係,並非是林欣是她們共同朋友的原因,也不是一個老師身份,另一個是學生會成員,她們之間爲了促進聯繫才成了朋友,更不是秦可琴想通過林安兒在學生會的關係,爲她以後的教書生涯牟取方便。
而是林安兒爲了自己大二下半學期,準備出國的事情,去詢問秦可琴關於出國的一些事情。
牽上這層關係,她們倆也就正式成了朋友,一起走在大道上,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秦可琴見林安兒在張望自己,也迅速攤了攤手,做了一個隨意的表情,之後四人就並肩進了春天大藥房。
見到又有四個美女光顧,櫃檯小姐已來不及多想,把那盒拿在手上的藥,順手擱在了櫃檯,笑盈盈的朝着四人笑,心裡卻在琢磨,今天是什麼風,把平時難得一見的校園美女,都吹到自己的店裡來了,真是滿圓春色關不住,學院美女齊聚堂。
進來的一波人,沒朝櫃檯走去,而是朝林宇站着的位置走去。
“林欣,陳曉,你們都在啊?”林憶雨是正忍不住了,人沒走近,這招呼聲已迴盪在這間不小的藥房。
啊——林欣驚呼了一聲,把林宇也從沉思中帶出,回過了頭。
“是巧,你們也來了。”林宇嘿嘿笑着,臉上的神情迅速的轉變着,一想起櫃檯上放着的那個不可告人的小盒子,他的後背都冒出了冷汗,眼皮抖了幾抖,朝林欣示意。
她也迅速的朝林宇靠攏,擋住了四人想張望她們身後那盒藥的視線。
林宇淡定的開始辯解,提起了一手上裝着消毒藥水的袋子,“剛纔我不小心被人劃到了。”
說着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把傷口已經凝固住的小拇指擺在她們四人的眼前,以分散她們的注意力。
倒是陳曉,在如此關鍵的時候,扮演裡一個反派的角色。
不滿的朝林宇嘟嘟,“林宇,你說話就好好說話好了,爲什麼一邊和她們姐妹兩說話,一邊還和林欣一個勁的使眼色啊,好像你們倆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壞事一樣。”
呵呵,呵呵呵,陳曉缺根筋似的笑笑,“至於嗎,我們三人不就是來買點藥,至於那麼偷偷摸摸的來啊。”
咳咳,咳咳咳。
林宇實在忍不住了,在看到林欣也熬不過翻白眼後,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打斷一下陳曉的發言。
他有種直覺,陳曉的話裡充滿了很多秘密的色彩,要是再讓她說下去,眼前的四人,肯定會經不起好奇心的折磨,撲上來看個清楚,到那時,她們就會腦子片刻短路。
秦可琴臉上沒有變化,只有那不變犀利的眼睛,透過由林宇和林欣組成的人牆縫隙,在揣摩着她們身後極力影藏的那個神秘盒子,究竟是什麼東西呢,是治什麼病的藥,這些疑問驅使着她想前進的動力。
“你沒事吧,林欣。”秦可琴若有些擔心的問着。
恩,迴應她的,是林欣那鎮定的回答,但那臉上有些錯亂的神情出賣了她那假裝鎮定的語氣。
秦可琴的眉頭,皺的更緊。
真的沒事?
恩,林欣又點了下頭,想打消她這位好朋友的懷疑。
這時,連一旁的姐妹花和林安兒,都覺察到了異樣,她們都明白,林宇身後的東西,就是她們想找尋的答案。
“林欣,你今天可有點怪哦。”林安兒打趣着,眼睛斜斜的看着林欣,想用視線的餘光,繞過由三人圍成的人牆。
陳曉覺察到衆人對他們身後的好奇,她獨自撇開了身子,想讓她們看個清楚,可人一離開林欣邊上,她的一隻手就被林欣死死的拽在手裡,猛的一拉,又圍成了一睹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