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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生死有命……兩位不必客氣,動手吧!”青袍男子暴喝一聲驟然發難,單手襲向薛小瑤面門,小瑤伸拳格擋,他掌面一彎勾住其小臂,一帶一甩,小瑤便不由地轉身,若是常人早已陀螺般旋轉。幸好小瑤腰馬功夫嫺熟,只轉了半身便頓住身形,可對此人手段已心驚不已。這時青袍男子一拳向薛小瑤腰側轟去,小瑤下肘奮力一擋,本以爲止住其拳勢,誰成想一股大力透過其肘尖直襲其肋下,她登時一聲悶哼,劇痛難忍險些昏厥過去。
內家拳?!方天林已看出端倪,未曾想此人來頭不小,竟是罕見的高手,知道小瑤不是其對手。
薛小瑤咬牙欲再戰,卻被方天林拉住:“我來。”
他拱手問道:“晚輩方天林,未請教前輩尊姓。”那青袍男子只是死盯着他,卻不開口,方天林道他一口氣提起,輕易不泄,也不搭話,擺了個起手式便與他對峙。
薛小瑤退在一旁捂着傷處歇息,卻見兩人對峙了良久都不動手,再看兩人身形,俱是全神戒備,不露破綻,心知自己與二人之間着實存在差距。
方天林初次對敵,終是按捺不住,率先出手攻其面門,青袍男子不閃不避,擡手硬接其拳路,方天林便化實爲虛,換手攻其中路,拳到掌到,還是被那青袍男子接住。方天林只覺自己拳勢如石沉大海,盡被其化去,他臉色不變身形也不停頓,氣沉丹田,身體急促地一退一進,右肩以千鈞之勢向其撞去。
這次青袍男子不敢託大,身形急轉,堪堪躲過,尚未站穩,又有一股勁風襲來,方天林已緊接一招反身側踢!青袍男子避無可避,擋,掛,牽,推!
男子的招式一氣呵成,只是掌上功力不濟,方天林雖被推開兩步,但未受傷。而他剛纔那腳確是踢實了,青袍男子揉了揉自己發麻的手臂,微微點頭。薛小瑤只覺眼前一花,方天林又擡掌攻向那男子,只見那男子小退一步竟連續兩腳騰空踢正中方天林掌心,這兩腳勁力非凡,與他的雙掌之勢兩相抵消。
方天林握了握拳,只覺手心麻木,暗暗心驚,此人下盤功夫又快又狠,竟比其上盤功夫更爲驚人。上三路是以柔克剛,下三路卻是剛勁霸道,竟是吸取南北兩派武術所長的高手。
自己若是藏私,只怕對付不了他,可這只是切磋,又不是性命相搏,方天林猶豫了下,還是退開一些,拱手道:“前輩真是好身手,這場切磋,晚輩認輸了。”
“還沒完呢!”青袍男子厲聲道,飛腿破空疾出,方天林已無爭勝之心,只是擡手擋住,還待再勸,可那青袍男子咄咄逼人,目光銳利,似是要擊殺方天林纔會罷休。
那眼神終於讓他想起一人!那日在出租車上,後視鏡裡不時向後掃來的眼神與之一模一樣!他馬上收斂偃旗息鼓的心思,全力施爲,兩人你來我往,越打越快,直看得薛小瑤目不暇接!
一輛轎車從道旁疾馳而過,司機按了一聲喇叭,尖利的聲音讓方天林受到干擾,終於露出個破
綻,那青袍男子伺機一記騰空踢,直衝他面門而去!方天林的眼睛陡然變色,以不可思議地速度擡掌擋住了那記幾乎必中踢腿,順勢一掛,欺身上前一個倒栽柳,右肘正中青袍男子胸前。
“咳啊!”那男子口噴鮮血,倒地不起。
“想死……我成全你。”方天林雙目盡赤,冷冷地看着地上那人。
薛小瑤衝上去死死拖住就要動手殺人的方天林:“老大!冷靜一點!這裡是警備區,到處都是監視器!”
方天林氣息深重,殺氣騰騰,但理智尚存,片刻後他終於冷靜下來,看了看地上微闔雙目,劇咳不止的青袍男子,憤憤地轉身離去。
那男子緩緩睜眼看向他的背影,手扣在石地上,手指溢出血來……
“老大!”薛小瑤急追上去,“我看這人來路不簡單,否則也不至於以命相搏,是不是該派人……”
“找人查清他底細,其他的事不要輕舉妄動……”方天林猜測這人尋釁是因他前幾日殺人而起,所以只待查明再作打算,“對了,你傷得如何?”
“不礙事……呃……”方天林輕觸她傷處,她已是疼得忍不住悶哼。他面色一變:“骨頭壞了,還說沒事?走!去醫院!”
“小傷……回去塗點藥酒就行了……哎?老大你幹嗎!”方天林一把將她橫抱起來,攔車直送醫院。到了地方,又是將她抱進診室,醫生在旁診治,他只當她兄弟,也沒什麼避嫌的,還細問了一下她的傷勢,暗暗記下一些注意之處。
還好薛小瑤身體健實,只是有點骨裂,稍加固定將養幾日就可,不必住院,方天林纔算鬆了口氣。
“你要是被人打到住院,我可怎麼向薛伯交代。下次遇上毛賊你但管出手,碰上高手,你還是退開了讓我親來吧。貼身護衛只是個名頭,不用當真,你父親把你留在我身邊,只是想讓你混個資歷,所以你也要聰明着點。明白了麼?”
方天林雖是說得直白不留情面,但殷殷關切之心盡顯,薛小瑤只覺得心裡熱熱的,憨笑了下點頭:“老大說的是,我功夫不到家,還得再練練……其實這貼身護衛的差事,本就輪不到我。家裡頭這麼多好手,要不是我父親,怎會安排我來呢。這事我明白得很……只是,老大你以後犯不着對我這麼用心,說到底我只是個下人,你要爲了我東奔西走的,傳出去墮了家長的名頭,我也……也過意不去啊!畢竟沒立過什麼功。”
“呵呵……”方天林輕笑了下,說了句她不懂的話,“什麼下人,當年若不是你出世,說不定我都不會來到這世上。我把你當自己人,你反倒跟我生分?你父親我都要叫一聲薛伯,照理我該叫你姐姐纔是,可“瑤姐”實在太難聽了,我才一直叫你小瑤。以後再不許再提下人兩字了,聽到沒?”
薛小瑤心中感動,略略點頭,不再言語。家裡拿“瑤姐”來擠兌她的兄弟何止上百,衆人也玩笑慣了,她就不甚在意。誰想這未來家長卻是很是在乎她的感受,實在是她料想不到的,她對方天林效忠的心思就更深了。
兩人返
家,方天林又將此事知會了薛伯一聲,畢竟他女兒纔跟自己沒多久,就受了傷,料想他對這獨生女還是很關切,所以不準備隱瞞。薛伯問明瞭交手經過和傷勢,言道骨頭雖然沒有大礙,只怕內腑受震,體內淤血,需要用活血化淤的法子給她推拿,以免留下後患。
方天林聽聞此話才醒悟,自己畢竟江湖經驗甚少,比薛伯這種走南闖北的老行尊差距甚大,對這跌打損傷的判斷確實疏漏了,只以西醫手法給其治療,太不周全。薛伯準備派人來替女兒好生診治,方天林卻要將功贖罪,言道活血化淤的手法當家的也傳授過,由他親來即可。
薛伯想到方家的療傷手段歷來高明,也就不再強求。
當晚方天林備好秘製的藥酒,便進了薛小瑤房內,要替她推拿。薛小瑤喊了聲噢就撩起了衣服,方天林放下藥酒轉身關門,回過身來就愣住了。
“你……脫光幹什麼?”
薛小瑤躺倒在牀上,挺實的rufang顫了顫,說道:“不是要推拿麼?”方天林無奈地搖了搖頭,卻是小看她那渾勁了,走近前,只能把事先備好的毛巾擋在她胸前,再搓了藥酒,開始替她活血推拿。
小瑤雖然長得健實,但畢竟是女孩子,身體柔韌得很,在她肋間cuorou,還是能切實感覺到男女有別。方天林此時爲她診治,所以心無旁騖,未將那男女之事放在心上。可薛小瑤卻是第一次被男人這般貼身撫弄……
起初稍有痛楚,她也不察,漸漸舒爽起來,只覺得隨着他的cuorou,那掌心的溫度似乎傳遍全身,身子漸漸發燙起來。她長舒口氣,可還是鎮定不下來,碰到癢處,不自禁地輕叫了聲“哎……”
連她自己都被那嬌媚的叫聲給嚇呆了,方天林柔聲問了句:“疼麼?再忍忍,很快就好……”
薛小瑤覺得心裡像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居然讓她心生羞怯,不由地伸手捂了捂胸前的毛巾。一動作,才發覺自己似乎使不上力,就跟全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似的。
這,這便是小鴻說的全身無力的感覺?老大隻是伸手在我身上推了幾下就……未免太神了吧?她捂着胸口,覺得心從來沒跳得那麼快過。
“行了!”方天林收手,“穿上衣服,好好休息吧。這幾天你就不要到處跑了,乖乖躺着,有什麼需要就叫家裡的人,明晚我再幫你推拿。”
說着收起藥酒,就出去了。待房門關上,薛小瑤才舒了口氣,下肋仍有方天林的掌心餘溫在那裡,她輕撫上去,臉紅紅的。
倒不是說她此時就喜歡上了方天林,只是初次經受這種體驗,讓她一時回不過神來,她對男女之事有了新的認識。她的手心彷彿吸收了那些溫熱,隨着好奇,她想體會一下放到別處是什麼滋味,她的手漸漸挪向自己的豐胸,那早已豎立的櫻桃被手輕輕碰觸就讓她感到渾身又麻又酥。
她從未體會過這種妙感,感受了片刻,她的氣息越加沉重,覺得股間溫熱,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她的好奇心越來越重,手慢慢地往下挪去,伸到褲子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