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掉了眼上的眼屎,克哥將眼睛倏然睜開,未料及卻是因爲那大‘牀’正對着窗戶的原因,一束給力的太陽光正好是他睜開眼睛看到之後的第一眼光源,刺的他趕緊又閉上了眼睛。
“……妹兒的!這不是剛剛六點半,怎麼太陽光就這麼強烈……”
這廝的鬧鈴時間一向定的是早上六點半,他一邊嘴中嘟囔着,一邊再次睜開眼睛——這次是眯縫着眼,以免受太強烈的太陽光,然後慵懶的下了‘牀’,一步步的走向窗戶位置,伸手將窗簾給隨便的拉上了。
窗外就是山澗,一個陡峭的崖斷裂下去,足足二三十米高的樣子,下面山谷裡澗水潺潺而過,叮叮咚咚的聲音隱隱的傳來,十分悅耳,也卻是更顯得着山中之寧靜。
崖邊兒上,鬱鬱蔥蔥,黃紅藍紫的‘花’朵點綴其間,景象倒是怡人的很,有各種各樣叫不出名字的鳥兒在其間蹦蹦跳跳,啾叫有聲,甚是悅耳。
林克隨手拉上窗簾,隨後回身準備穿衣,哪知眼中卻是窺見了難得一見的‘春’景兒
世上的事兒就有那麼的巧合,剛剛那隨手一拉,窗簾雖然是大多給拉上了,卻偏偏在中間散了一條縫隙出來,有一束陽光,正透過那散開的一束,直‘射’在了此時還在‘牀’上躺着的阮菲的身上!
巧事兒年年有,今年就特別多。
昨夜一夜**,林克那廝仗着身體裡陽氣的底蘊足,硬是鬧騰個沒完,到了最後阮菲那小身板兒怎麼經得起他的亢奮?
於是,終於算是在凌晨時分,兩人相擁沉沉睡去,但因爲太過疲乏,阮菲並沒有穿衣服,就那樣“一級戰備”的果睡着。
山間夜裡氣溫較低,之前兩人還一起蓋着一‘牀’絲綿被,但是隨着白天的來臨,氣溫漸漸升高。此時此刻,那蓋在身上的絲綿被,早就讓睡覺不老實的阮菲給蹬到了一邊,一具活‘色’生香的身體就那樣風情百度的橫陳在大窗子上!……
偏偏,太陽是個公傢伙自古太陽爲陽,月亮爲‘陰’,這廝大概也是好‘色’的很,也或許是阮菲這樣的姿‘色’,這樣的一個數年難遇的媚到了骨子裡的極品尤物,早就逗引的太陽也垂涎三尺,不偷窺白不偷窺,它於是便將那一束從窗簾縫隙投進了屋子裡的光亮落腳到了阮菲那光潔的身子上!
這還不算是最高朝的,最高朝,最讓林克這廝怦然心動,小心肝兒猶如是泡在了興奮劑之中一般狂跳的是,那一束不大不小的光束,正好是照‘射’在了果睡的阮菲的小腹下那一處同樣是山澗水泉叮咚響的地方……
好吧,這就猶如是舞臺上的追光效果燈,當所有的環境都黑暗下來的時候,追光效果燈往往會形成一個圓圓的光束,一直籠罩在舞臺上的主角身上,增加突出的效果,吸引人們的注意力……
此刻,林克便被這奇異的巧合給震驚了!他將原本還是眯縫着的眼睛大大的睜開,恨不得能用手術刀再拉開一部分眼皮兒,讓那眼睛睜的更大,將眼中所見之景象盡數收攬……
雖然昨晚從那‘露’天的浴池中一直到這房間裡的大‘牀’上,林克這廝沒少對阮菲進行生理研究,但此時光線尤其突出的情況下,1卻又是別有一番景緻!
“……妹兒的,讓哥好好的看看,那凡人尋常難以得見的名器,究竟名在哪兒……”
這廝這會兒在清晨晨勃之力的刺‘激’下,不由的挪動腳步,三下兩下便又到了‘牀’邊,眼盯光束所照,手上動作着就輕輕的彎下腰趴下身子,伏在‘牀’上,向着‘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的阮菲爬了過去……
“……哎呀!別鬧……人家還沒有睡夠……”
恍惚間,阮菲只覺得身體一處有些癢兮兮的感覺,於是夢囈一般的發出了這麼一聲!
隨着這一聲喃喃之語,她的一隻手很隨意的就伸出,向着那有癢兮兮感覺的地方去抓撓!
“……啊!!!誰?誰?……”
突然之間,小小的客房空間裡‘女’聲大叫,阮菲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大大的杏仁兒眼驚恐的睜開,看着自己的身體!
原來,那原本不經意的抓撓,卻是正好抓住瞭如癡如醉,津津有味的搞研究的克哥之手!
恍惚之中,阮菲作爲‘女’人,那特有的敏感戒備心一下子發作,意識到應該是有什麼東西正在自己身體上不能被作用的地方作用着,於是她便過‘激’的反應了……
“……我勒個去的!……”林克被她的叫聲一驚,猛然擡起頭,正好對視了她的視線:“……你幹嘛一驚一乍的!清晨是一個寧靜的時刻,這樣叫會讓人以爲哥和你做晨運,將腳丫子捅進了了呢……”
“……你你你……你幹嘛呢?……”
阮菲驚魂甫定,用大眼睛瞪着林克,脫口問出了這麼一句。
“……嘿嘿嘿,哥見陽光甚好,光線充足,所以做一做有關方面的研究……”
他嬉皮笑臉油腔滑調的說着。
也正是林克如此這般一說,阮菲這才注意到了,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照‘射’在她身上的特殊景觀……
“……哎呀!原來是你……剛纔我說怎麼覺得就癢癢的呢,原來是你……哎呀!羞死人了!林克,你……你怎麼能這樣猥瑣……”
她嬌羞萬分,臉上紅撲撲的像是熟透了的大蛇果,妖嬈極了。
林克的舉動,讓她覺得即瘋狂又有點兒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刺‘激’,所以此時的她,一睜開眼睛就被克哥此舉給‘弄’得是情‘迷’意‘亂’。
突然想起林克這廝剛剛說過的一句話“你幹嘛一驚一乍的!清晨是一個寧靜的時刻,這樣叫會讓人以爲哥和你做晨運,將腳丫子捅進了了呢”,最後那句將腳丫子捅進去了,提醒了阮菲。
阮菲做起身子之後,林克那廝還笑嘻嘻的趴在‘牀’上,這般一來,阮菲相對於林克,倒是有些居高臨下的態勢。
她飛快的收起靠着林克身邊的左‘腿’,然後目標準確的彈出修長白皙的美‘腿’,趁着林克不注意,一下子將那白白胖胖的腳丫子伸到了林克的嘴巴邊兒,一使勁兒,捅了進去……
“……哈哈哈哈!這是對你的懲罰……”
阮菲坐在‘牀’上笑成一團,最後索‘性’是‘花’枝‘亂’顫的又撲倒在‘牀’上,依然“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那白嫩嫩的腳丫子,平時看起來是風情萬種分外‘迷’人,對林克這種美腳控頗有吸引力,但是當腳丫子猝不及防的直接進入了嘴中,他還是由着身體的本能做出了應‘激’反應,迅速後退身體,一甩頭,將那美麗的秀足吐出了口外……
“……呸呸呸!我擦!你……你太……”
林克站在‘牀’邊兒,看着笑得像是一朵怒放的‘花’朵一般的阮菲,一時間竟張嘴無語,那個“太”字兒後面,愣是不知道用什麼樣的下文來形容她纔好……
年輕的一對兒######,縱使昨晚‘激’情燃燒,但大概是猶自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又瘋來瘋去的嬉鬧了一會兒,這才各自洗漱了,出了房‘門’,向着停車場方向走去。
大概是在這琵琶山莊裡過夜的人不少,從前臺退了房,大廳裡到停車場的這段路上,不時的就可以遇見或單一,或三三倆倆的客人,這些人很顯然不可能是早上驅車前來的。
取了車子,林克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車中中控臺上的時間,正好是早上的七點十分——平常這個時間,是他從家###‘門’,在楊寡‘婦’的早點攤上吃早飯,和早點西施小麗曖昧,爲一天的好心情和充沛的工作能力充電的時間……
“……哦,看來我們還需要快一些了呢,差不多,只剩下五十分鐘的時間,這還有將近四十多裡地的路程……”
阮菲在一旁,小‘女’人風情十足,笑眉笑眼的看着林克說道。
她的臉上,似乎要比之前更水嫩更有光彩,陽光透過車前擋玻璃照‘射’在她身上,顯得十分的神采奕奕!
“……妹兒的!都說男人的滋潤是‘女’人最好的美顏之法,看來果然如此!……”林克在心中嘀咕了一句,笑嘻嘻的回阮菲的話:“……放心吧!遲到不了!再說了,有哥在,遲到了你也有理由,就說爲了在哥這裡拉存款,昨晚對哥攻了一夜的關……”
“……呸呸呸呸呸!狗嘴裡吐不出來象牙!哼!你們男人呀,只要得到了之後就原形畢‘露’了……以前,都沒有聽你說過這麼……這麼‘露’骨的話呢……”
阮菲俏顏緋紅,嘟着紅‘豔’‘豔’的嘴‘脣’,臉上是幸福的嫵媚小‘女’人姿態。
其實,不光是她着急,林克心中也正在暗自焦急着。
剛剛阮菲一說時間的事情,他纔想起來,今天是答應了風彪,一起去茶樓裡和新竹聯的老大,也就是琵琶山莊的老闆汪亞倫談判。
談判的時間,好像記得那天風彪說過,是上午的九點半,離現在也只剩下二個小時稍多。
而他肯定還是要去一下稽查科的,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有關對待董筱雨案子的最後一次計劃,他還需要對陳虎等人安排……
這般再耽誤一會兒,時間還真心有些不夠……